每輛軍車里,俱都下來五名士兵。
冰冷的將車門打開,隨即站在陳易兩人,以及陳康弼父子倆的身后。
那感覺,就好像在押解犯人一樣,讓人極度的不舒服。
陳易微微皺眉,反手抓住身后的士兵,好像丟沙袋一樣,直接給丟了出去。
大叫聲,隨著拋物線落遠。
其他士兵見狀,急忙端槍想要對陳易上手段。
“你們也配在我面前提槍?”
陳易冷哼,身形晃動,再回來時,那四人手上的槍,竟都到了他的手上。
砰!
一聲槍響,異常刺耳。
另一名士兵慘叫著摔倒在地,他的大腿出現一個血洞,疼得他痛苦不堪,額頭冷汗好像下雨一樣。
“滾!”
陳易的聲音冰冷:“不然,我讓你們腦門,全部開花!”
另外的士兵見狀,也急忙端槍朝著陳易聚攏而來。
在海都,而且是當著江南王的面,居然敢開槍射殺江南軍的將士。
在他們眼里,這便是必死的重罪。
“都退下吧!”
然而,江南王卻淡淡說道:“活閻王,也是你們能招惹的?不要命了!”
那些士兵這才將手中槍械收起,后退數步。
而在陳易身后剩下的三人,也跟著離開,不敢在靠近半分。
“來人,照顧好修文。”陳康弼知道自己躲不掉,只能對著別墅里大聲喝道。
他很清楚,此行前去,江南王必然是要拿陳家開刀。
屆時父子倆能活下來一個都算是好的,真到那時候他會毫不猶豫的犧牲自己。
既然如此,他更不會讓陳修文在去送死。
畢竟,未來的陳家,還需要他來掌管。
“陳家主,既然要去,倒不如祖孫三代一同前往。”江南王卻看穿他的心思,笑道,“來人啊,幫著陳家主給修文少爺抬到車上去。”
立即便有兩名士兵,來到他們面前,將依舊昏迷的陳修文架了起來。
陳康弼和陳宏舫眼光充滿恨意,卻又毫無辦法。
他們明白,江南王這是想讓自己避無可避。
如今,已經走到這一步,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走下去。
只是,經過陳易面前時,卻停下看向對方。
“怎么?有話說?”陳易輕蔑看著。
陳康弼再也沒有之前招攬的期望,只剩下恨意,“若不是你,陳家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有意思,若不是你們先來毒害我父親,我又豈會查到陳家?”陳易冷笑,“陳康弼,你最好祈禱自己不要落在我的手里。”
“否則,我保證你會比死還要痛苦百倍!”
陳宏舫此刻再也忍耐不住,大吼一聲揮拳便打了過來。
陳易冷笑,對付這種垃圾,比碾死一只螞蟻還要輕松。
根本不給任何機會,龐大的威壓籠罩,只瞬間便讓陳宏舫停在當場動彈不得。
緊跟著一掌朝著他天靈蓋拍下,竟是想要取了他的性命。
然而,江南王卻忽然出現在側,那身法速度居然一點不遜色陳易,更是抬手直接擋住這一掌。
“何必這么大的火氣,既然是我邀請陳家人同往,出了事豈不是很沒面子?”江南王看著陳易,“我勸你,也不要太沖動,對誰都不好。”
陳易重哼一聲,將江南王的手甩開。
他知道,現在想要動陳康弼跟陳宏舫是沒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