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還是第一次遇到,能跟我打平的人,若是我全力施為,應該能斬殺。”陳易說道,“但我想,那絕不是南宮家的頂尖戰力。”
說著,陳易再看向對面的溫綽。
“北境王明鑒。”
溫綽苦笑:“你說那人,名為山行海,是南宮家前五的武者,一身境界深不可測。”
“他上面,還有四人,實力雖然更強,卻也相差并非太遠。”
“但南宮家真正可怕的,是他們家主,南宮文。”
“據傳說,南宮文是真的可以開山裂海的存在,只是從未有人見過他出手罷了。”
“還有傳說,南宮家在暗中,還有著三位老祖存活閉關,非到南宮家生死存亡,不會出關。”
說到這里,溫綽頓了頓,似乎是有些糾結的看了眼陳易,顯然有話想說,卻又不敢。
“直說無妨,閑聊而已。”陳易看出他的心思。
“北境王雖然實力強悍,若是真的對上南宮文,只怕也無法戰勝。”溫綽嘆氣,“所以,以我的看法,還是不要再生事端的好,免得真無法控制,到那時就晚了。”
陳易雙眼微瞇,對于溫綽的話,他當然相信。
適才與南宮文對拼真氣時,就能感覺出對方的游刃有余。
現在真要打起來,只怕自己還真的是無法戰勝。
但是,陳易心中卻沒有多少擔心。
“料他現在也不敢對我怎么樣。”陳易不屑,“否則,他今天就出手了。”
見陳易這么說,溫綽知道自己再勸下去也是白搭,只能暗自嘆氣,將話題轉到別的上面。
而在另一邊,南宮家中。
“爸,就這么放他們走了?”
南宮審瞪大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雖然不敢大聲喝吼,但也能從他語氣中聽出不甘與憤怒。
“你還敢問我!”南宮文重哼,“是誰讓你私自跑去機場的,你知道給我惹了多大的禍嗎!”
聽到自己父親說這個,南宮審不敢開口,乖乖低下頭。
“家主,少爺他只是想為您解憂,可不是......”宋波舍還想要幫腔,他雖然心中同樣憤怒,畢竟族弟當著自己面被殺,可家主卻絲毫不幫,甚至是主動將人送出去。
但他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也明白自己表現出憤怒也沒用。
“閉嘴!”南宮文怒道,“審兒為何會知道陳易的事情,誰說的!”
“還有,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說昨天宋德安是去了濱海好言好語的邀請碼!”
“為什么陳易會說他威脅羞辱,你們拿我的話當了耳旁風嗎!”
宋波舍全身一顫,直接跪倒在地。
他明白,現在絕不是爭辯的時候,否則惹的南宮文惱火更大,再去挨個保鏢的審問,這件事就真的穿幫了。
還不如自己認下來,將損失減到最小,不過就是挨罵。
更何況自己把高度抬一抬,或許連罵都挨不了。
“家主恕罪,實在是那陳易對南宮家不敬,宋德安這才開口反諷。”
“他事后也知道闖禍,我這才讓他欺瞞,沒想到連命都搭上。”
“請家主降罪。”
南宮文皺眉,卻在最后嘆口氣,擺了擺手。
“行了,你們也是為了南宮家。”
南宮文知道今天這事,給下面人的心里造成多大的低落:“今天這事,我是有不得已苦衷。”
“以后誰也不許再提。”
“出去后,警告所有人,膽敢議論者,逐出上京。”
宋波舍顫聲應下,卻想到什么。
“如果,外面有人討論呢?”
“悠悠眾口,我們也攔不住。”南宮文拂袖離開,“讓他們議論去吧,我們做好自己的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