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海城,樊玲一直都是無人敢惹的存在。
秦漢初不僅無視她,還讓身邊的人把她趕走。
這口氣,樊玲怎么可能咽得下?
離開餐廳后,樊玲立刻打電話搖人。
不到半個小時,十多個樊家的護衛便趕了過來。
“大小姐,有什么指示。”帶隊的是一位八品巔峰的中年男子,他是護衛隊的分隊長。
“跟我來。”
樊玲沉著臉,帶著護衛再次向著秦漢初所在的餐廳走去。
“漢初,樊玲帶人來了。”酸梅抬頭看向遠處的樊玲,說道。
“通知一下樊老,看看他的態度。”
秦漢初淡然道。
酸梅立馬照做,給樊老打了電話。
剛打完電話,樊玲便帶著人走了過來。
“無關人等,滾開!”樊玲沉著臉吼道。
“這誰呀?”
“趕緊走,這是樊家的大小姐。”
得知眼前的美女是樊玲,餐廳里的客人當即驚恐地散了。
在北海城,樊玲的名字絕對響當當。
誰都知道樊玲是一個不能惹的狠角色。
“你剛才對我動手是吧?”樊玲指著酸梅怒道:“給我把她的手廢了!”
聽到命令,兩個護衛向著酸梅走來。
酸梅站起身,眼神里充斥著冷芒:“樊玲,你這是在作死。”
“還敢罵我,給我動手。”樊玲怒道。
就在這時,分隊長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到是樊老的電話,分隊長趕忙接起來:“樊老,有什么安排。”
“帶人回來,別跟著小玲胡鬧。”樊老冷聲道。
聽到這話,分隊長趕忙應聲。
掛斷了電話,分隊長糾結地對焚玲道:“大小姐,樊老讓我們回去,不讓動手。”
“是你們給我爺爺打了電話?”樊玲瞪著秦漢初怒道:“用我爺爺壓我?”
“你挨過揍嗎?”秦漢初問道。
樊玲哼道:“誰敢打我?”
“再不滾,你就要感受一下挨揍的滋味了。“說完,秦漢初拿起飲料喝了一口。
“聽見了嗎?他要打我!”樊玲沖著護衛吼道:“給我動手,爺爺追究下來,我扛著。”
“動手!”分隊長聽到這話,立馬下令。
兩個護衛直接出手,向著酸梅而來。
砰砰……
兩個護衛只是六品的境界,轉眼間便被酸梅撂倒在地上。
分隊長看到這一幕,邁步走上前來:“年紀輕輕,竟然有八品的實力,倒是難得。”
酸梅今年才二十七歲,這個年紀達到八品在普通人之中已經算是頂尖的存在。
“他是八品巔峰,你不是他的對手,坐下吧。”說著,秦漢初打了一個手勢。
酸梅有自知之明,她點頭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這是認慫了?”樊玲得意地笑道:“跪下道歉,我可以大發慈悲。”
秦漢初沒有回答樊玲,他繼續吃著東西。
看到秦漢初再次無視自己,樊玲氣得漲紅了臉:“給我打!”
分隊長知道自己的手下不是對手,所以親自沖了上來。
眼看著他沖到了秦漢初的桌前,但一根筷子突然激射過來。
當分隊長察覺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噗!
筷子直接穿透了分隊長的肩膀!
分隊長慘叫著后退,他驚恐地看著遠處。
樊玲等人同樣震驚。
一根筷子竟然把一位八品巔峰給廢了!
這絕對是九品后期乃至巔峰的強者。
“主子。”在樊玲等人震驚的目光下,天龍來到了秦漢初的身邊,恭敬道。
“全廢了。”秦漢初淡然道。
天龍沒有廢話,直接沖向樊家的護衛。
在宗師的面前,樊家的護衛好比臭魚爛蝦,就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十秒鐘后,樊家的護衛全部斷胳膊斷腿。
現在,只有樊玲驚恐地站在原地。
“掌嘴二十。”秦漢初好似自言自語地說道。
酸梅起身走向樊玲。
看到酸梅走來,樊玲的眼睛里充滿了驚慌:“你要干嘛?我是樊家大小姐,我……”
樊玲的話還沒說完,酸梅已經動手。
啪!
啪!
接連的巴掌聲響起,樊玲的臉肉眼可見地紅腫起來。
“這青年什么人?竟敢這么打樊玲?”
“樊玲這是碰上狠人了。”
“看著真解氣。”
看到樊玲挨打,遠處的圍觀者低聲議論著。
二十個耳光結束,樊玲已經被打得頭暈目眩。
一位女神級別的美女,此時已經成了豬頭。
此時的她,疼得嚎啕大哭,再也沒有之前的驕縱。
“滾!”秦漢初冷聲道。
樊玲哪還敢張狂,她驚恐地逃走了。
半個小時之后,樊玲哭喊著跑進了樊老的房間。
“爺爺,你要為我做主……”
當樊老看到樊玲的模樣時,憤怒地吼道:“誰打的!”
“是那個秦漢初干的!”樊玲痛哭道:“咱們樊家的一個護衛分隊也被他徹底廢了。”
“秦漢初,你真是目中無人吶!”雖然知道是樊玲的刁蠻在先,但秦漢初把樊玲打成豬頭,這讓樊老非常的震怒。
不僅樊家護衛被廢,樊玲竟也被打成了豬頭。
樊玲是女孩,秦漢初竟也能下得了手!
“爺爺,絕對要讓他付出代價。”
“我被打的事情很多人目睹,咱們如果不報仇,一定會成為北海城的笑柄。”
樊玲忍痛說道。
“爺爺一定為你討一個公道。”
說完,樊老拿出手機給酸梅撥打了電話。
電話剛接通,便傳來了酸梅的聲音:“樊老,想要興師問罪嗎?”
“打我孫女,廢我樊家護衛,你覺得我會不追究?”樊老怒道。
“起因在誰身上你很清楚。”
“如果你還想追究,后果自負。”
“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們主子不是你們樊家能招惹的。”
酸梅冷漠道。
“你們在哪?”樊老根本不在乎酸梅的警告。
樊老知道胡青衫是一位很強的武者,但胡青衫已經死了,秦漢初還有什么可囂張的?
自己的孫女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打耳光,樊家不要臉嗎?
“望海別墅……”
說完,酸梅直接掛斷了電話。
樊老憤怒地撥打了幾個號碼,然后道:“走,爺爺為你出氣。”
兩人剛站起來,一對青年男女走了進來。
“小玲,你這是怎么了?”走進來的女子看到樊玲的臉腫得跟豬頭一樣,驚呼道。
“堂姐,我被人打了!”看到女子,樊玲委屈地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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