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絕世天資,從入贅修仙家族開始 > 第三十四章 任家三祖盡死,梅花枝,煉器
  任憐無心修煉,與陸天鴻背對著背。

  同床異夢。

  次日任憐聽到身旁窸窸窣窣,陸天鴻天還沒亮就起來,這讓任憐感到詫異,是這幾年頭一次見。

  ‘難道被陸郎知道了?’

  任憐秀眉一跳,被不安占據心頭,但轉念便覺得不可能。

  ‘應該是湊巧罷了……’

  任憐沒有動,等到陸天鴻離開,這才從床上起身穿衣,去隔壁屋看了看兒子陸歡。

  見到熟睡的陸歡,任憐面色復雜,在陸歡面前站了許久。

  …………

  半個時辰后。

  任憐抱著睡眼惺忪的陸歡來到膳房。

  膳房傳出飯菜香氣。

  然而小福子在院門掃雪。

  “見過主母,少爺。”

  小福子放下掃帚,上前行禮。

  “小福子,我要騎馬!”陸歡掙脫任憐的手,朝小福子跑來。

  小福子蹲下,將陸歡夾在脖子上。

  “膳房里的人是誰?”任憐問道。

  “是老爺。”小福子詫異任憐竟然不知道,于是解釋,“老爺說今天要親自下廚。”

  “爹爹做的飯菜難吃死了……”

  陸歡立馬皺起眉頭,“嘔”了一聲。

  任憐沒說什么,領著陸歡到偏廳等待。

  桌上已有數樣飯菜,看上去色香味俱全。

  但任憐心里清楚,只有真正吃到嘴里,才明白什么叫如鯁在喉。

  少頃,陸天鴻將最后一道菜端上桌,朝掃雪的小福子招手。

  “小福子,你也過來一起吃。”

  “老爺,我不敢。”小福子誠恐誠惶,連連擺手。

  陸天鴻沒強求。

  三人落座。

  任憐咬牙嘗了嘗,立刻驚詫的揚起美眸。

  “你沒做成藥膳?”

  陸天鴻淡淡道:“過年了,是不該一直吃苦。”

  任憐張了張嘴,進一步懷疑陸天鴻昨夜是否真的被定魂針定住,什么也不知道。

  但想起黑衣人深不可測的實力,任憐又一次將疑云揮散。

  …………

  這一頓三人都吃的比平時多。

  陸天鴻默默收拾碗筷,陸歡也來幫忙。

  在陸歡幼小的認知里,給他做好吃的,就是好爹,做不好吃的,那就是壞爹。

  這很單純。

  一連數天。

  陸天鴻都親自下廚。

  正如任憐所懷疑,陸天鴻神胎巔峰,如果能被相差兩個大境界的道基境暗算,那這數年如一日的苦修,不如修到狗身上去!

  陸天鴻這般做,并非作踐自己,想挽回任憐的心意。

  而是,任憐給他做了數年的飯,給他數年的關心,還給他生了孩子。

  這是恩!

  不管任憐是答應黑衣人去皇都也好,留在任家也罷,陸天鴻都會尊重任憐的決定。

  陸天鴻從不認為任憐是專門為他而生。

  每個人都應該有追求夢想的權利。

  那夜陸天鴻裝睡,只是覺得沒必要醒來罷了。

  黑衣人只是給任憐多一條選擇的道路,而非強逼任憐選擇某一條。

  …………

  七天后。

  深夜,雪停。

  任憐把孩子哄睡,然后走到庭院,站在一棵紅梅腳下。

  梅花綻放,枝寒傲骨。

  任憐看著掛滿雪卻絲毫沒被雪壓彎的梅枝,忽然明白黑衣人要她折梅的意義。

  折斷梅枝,就等于折斷一身傲骨。

  任憐出神了,在紅梅下站立許久。

  直到一片雪落在任憐脖頸,她才打了個激靈,回神過來。

  在任憐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一截梅花枝。

  走到門口。

  任憐把梅花插在石獅子腳下。

  …………

  回房后。

  任憐吹熄蠟燭,翻身上來,與陸天鴻云雨。

  半個時辰后。

  任憐面色蒼白,盤膝坐于角落,默默打坐恢復靈力。

  就在剛才,任憐把一滴心頭血渡給陸天鴻。

  傳說這是邪修的手段,能提升修煉天賦。

  任憐不知真假,但只有這樣做,似乎才能讓良心稍安。

  …………

  次日清晨。

  任家傳出噩耗。

  七天前,三名老祖帶任家十余名高層,主動前去皇都求和。

  回來的時候,只余任家家主任霸還活著。

  任霸原是中年外表,人如其名,在任家霸道威嚴,說一不二。

  如今修為盡廢,須發皆白,帶著三名老祖以及眾高層的遺體渾渾噩噩回家。

  將族長一位匆匆傳給任洪,任霸很快追隨老祖仙逝。

  任家愁云密布,即將舉辦的大婚變大喪!

  陸天鴻出了門,隨紫蓮上人去到宗祠。

  見到任金光的尸體。

  老頭子死的很慘,胸口前后貫通,不見心臟,就連極品法器的酒葫蘆也有一道拳頭大小的貫通。

  陸天鴻讀過幾本仵作的典籍,對驗尸小有見解。

  通過傷勢不難猜到,任金光死因是被一只手穿過酒葫蘆,再捏爆他的心臟。

  出手之人,是一名實力極強的體修。

  …………

  深夜,陸家。

  修煉中的任憐睜開眼睛,與黑衣人對視。

  黑衣人負手而立,傲然道:“小女娃,看來你已做了決定。我想多年后,在你死去的前一刻,都會為今日的決定而感到自傲!”

  “明日一早,老夫會與任家高層交涉,你只管收拾好行李,與我返京面圣。”

  任憐默默的點頭。

  黑衣人轉身要走,忽然聽到一句話。

  “前輩,我與陸郎能再見面嗎?”

  黑衣人答道:“此子是長公主看重的人,未來任家被朝廷清算,會把他安然無損的帶去皇都。”

  任憐又問:“我能把歡兒一并帶去嗎?”

  黑衣人搖頭:“太子會不喜……”

  任憐道:“太子不喜又與我何干?”

  黑衣人冷聲道:“你難道不愿意嫁給太子殿下?”

  任憐搖了搖頭:“前輩,我去皇宮是為了修行,而非改嫁。”

  黑衣人語氣冷冽,“若是太子殿下偏偏看上你呢?”

  任憐回答道:“我帶著孩子,已非少女,而是人婦。太子殿下身份高崇,陛下或者長公主殿下,都不會允許太子殿下任性胡來。”

  黑衣人看著任憐片刻,冷哼一聲,轉身消失。

  任憐默默坐了許久,最后鉆回被褥,攀上陸天鴻溫暖堅實的后背。

  這七天,任憐度日如年,心力交瘁,很快沉沉睡去。

  …………

  次日清晨。

  任憐醒來后,發現陸天鴻已經不見。

  推門而出。

  任憐聽到陸天鴻平時煉丹的靜室,傳出“叮叮當當”的巨大聲響。

  響聲之大,讓人懷疑陸天鴻不在煉丹,而是在煉丹爐。

  仔細聆聽,任憐忽然發覺這巨大聲響在煉器閣聽到過,幾乎一模一樣。

  只是靜室的打鐵聲,更加富有節奏感,有股難以言說的韻律。

  打鐵聲響雖大,卻并不吵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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