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花跟著于政委離開,將衣服和布料先放在了江月這里。
等兩人走了,江月拿過放衣服的包,剛才包掉到地上,里面有衣服掉了出來,有些亂了,江月想重新收拾一下。
江月把里面的衣服和布料都拿出來,“啪嗒”一個新的手絹從布料里掉出來,撒開落到了地上。
手絹里包著一百五十塊錢。
江月看到這筆錢,直接愣住了。
這包是姚花開始想交給她的,這些錢用手絹包的這么好,還特意夾在布料里,姚花這是打算將這一百多塊錢給她?
江月將錢撿起來,緊緊的攥在掌心里,又氣又心疼。
姚花這個傻姑娘……
陸荊年拿著剛從陽臺上收好的衣服進來,就見江月坐在床上似乎在生悶氣。
將衣服放進衣櫥里,陸荊年走過去揉了揉江月的頭,柔聲問:“怎么了,是在擔心姚花?”
“你看。”
江月將手里的錢給陸荊年看,“這是我剛才在姚花拿來的包里看到的,花花說她是來給我送衣服和布料的,卻把自己攢的錢也放到了里面。”
說著,江月就紅了眼眶。
“她怎么這么傻啊!”
陸荊年看了一眼江月手里的錢,臉色沒有什么變化,只是心疼的抱住已經哭出來的江月,柔聲的安慰道:“你不是她姐姐嗎,知道她傻,你以后多疼她就是了。”
姚花的以前的日子不好過,但是現在她不是已經和老于在一起了嗎,有老于在,以后沒人再敢欺負姚花了。
“對,我以后一定要對花花更加好。”
江月重重的點頭,心里不停的思索著,以后要怎么對姚花更好。
見剛才還緊緊抱著自己的江月,此刻想通了之后直接把他推開,接著認真的坐到一旁仔細想著以后該怎么對別的女人好,陸營長委屈了……
十分的委屈。
“月月,姚花有老于對她好就夠了。”陸荊年開口提醒,“以后他們才是夫妻。”
換句話說就是,我們現在是夫妻,你應該對我好。
但是江月這次腦子沒有快速的轉過這個彎來,聽到陸荊年這樣說,還贊同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以后于政委肯定會對花花好啊,但是于政委對她好是于政委的事情,我這個姐姐對她好,是我的事情,我們家花花以后要有雙倍的疼愛。”
“那我呢?”
陸荊年靠過去,那雙原本冷冽的眸子,此刻盛滿了委屈。
“姚花有雙倍的疼愛,我呢?”
“陸荊年你這是吃醋了嗎?”
江月這才反應過來,她說要對姚花好,陸荊年這是吃醋了。
“沒有。”
陸荊年搖頭,他分得清什么是吃醋。
“我不是吃醋,只是……”
只是怕你以后不會對我好了。
他真的很喜歡每天都對他說說笑笑,總是想著他的江月。
陸荊年怕江月這份對他獨有的好,以后會分給別人,就不會在像現在對他這么好了。
畢竟人的心就那么大,分不了幾份的。
“只是怕我對姚花太好,就忽略了你對嗎?”
江月抱住陸荊年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胸口,聽著他因為緊張和害怕而劇烈跳動的心臟,心疼極了,陸荊年這么多年過的太苦了,所以才會想努力的抓住身邊出現的一點甜。
“陸荊年不會的,我們是夫妻,你是我最親密的愛人,我們是要過一輩子的,我會一輩子對你好。”
江月認真說道。
“陸荊年別怕,我不會離開你的,現在你有我的愛,以后我們還會有孩子,我們家會從兩個人變成三個人,在變成四個人五個人……”
陸荊年以后會有很多很多的人疼你,你再也不會像以前那么苦了。
五口之家?
陸荊年聽著江月的話,腦海中已經想象到了以后有好幾個孩子圍在他身邊叫他爸爸的場景,那是他做夢都想擁有的。
可是陸荊年很快就搖了搖頭,“生孩子太辛苦了,我們只要一個孩子就行,最好是個女兒,性格和長相都像你。”
這么美好的事情,前天陸荊年想都不敢想,可是現在的江月真的太好了,讓他控制不住的越來越貪心。
“都聽你的。”
江月笑著把陸荊年撲到床上,“老公,洗澡之前做個熱身運動吧!”
熱身運動?
陸荊年看著朝他壓下來的小女人,眼眸含笑,他喜歡這個運動。
……
干部大院。
姚花跟著于政委回來,剛進家門一個鞋底就朝她飛了過來。
“砰!”
于政委拉著她往旁邊一躲,鞋底狠狠的砸在了姚花身后的門框上。
許翠蘭站在客廳里,憤怒的瞪著姚花,“你個小賤蹄子,你竟然還敢回來,老娘打死你。”
今天繼父不在家,奶奶平時不管事,許翠蘭就是打死姚花,她也不會下樓看一眼,所以許翠蘭才敢不顧自己平時的形象,這么對待姚花。
“你知不知道我已經收了人家的彩禮?”許翠蘭無視了姚花身邊穿著便裝的于政委,快步走過來,拉著姚花就要往外走。
“你現在就給我過去,我收了人家的彩禮,你就已經是人家的媳婦了,我養了你這么多年,那些彩禮就當時你報答我的,以后我們就沒有關系了,你是死是活都不要再來找我。”
這就是自己的媽,說出的話沒有半點感情,還不如一個陌生人。
姚花憤怒羞恥的漲紅著臉,都不敢去看于政委此刻的表情。
“你不能帶她走。”
于政委在許翠蘭沖過來之前,直接擋在了姚花面前,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姚花的胖乎乎的手,很軟但也很涼。
“別怕,我會護著你。”于政委將緊緊的握著姚花的話,安撫了她憤怒緊張的情緒。
“你是誰?”
許翠蘭見于政委擋在了姚花面前,還拉住了姚花的手,這才正視的看了他一眼,“你把這個小賤蹄子的手放開,你知不知道她已經嫁人了?
你是她從外面帶回來的姘頭?”
說完,許翠蘭立即憤怒的指著于政委身后的姚花就罵,“好你個小賤蹄子,我說你今天怎么忽然跑出去了呢,竟然是出去找姘頭了。
你可真是不要臉啊,你可真是丟死人了,你怎么不直接去死呢,你這種賤人就該被扒光了丟在大街上,讓人看看你是有多缺男人……”
聽著許翠蘭的這些不堪入耳的謾罵,于政委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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