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雅沒有想到,等她有能力能站在陸荊年身邊的時候,陸荊年竟然已經結婚了。
陸荊年看著掌心里的長命鎖,沉聲問陸清雅,“這件事情還有誰知道?”
陸清雅還以為陸荊年會問,為什么以前不說,要等到現在才說?
沒想到陸荊年問的卻是,還有誰知道這件事情。
“別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是村子里除了我爹和我,還有已經去世的大海叔大海嬸,應該就只有陸二叔知道這件事情了。
我爹說當年大海叔和大海嬸一直在煤礦上干活,很少回村里,所以大海嬸和大海叔把你抱回來,村里人只以為是大海叔和大海嬸在外面懷孕生的孩子。
要不是我爹知道大海叔早年受傷不能生育的事情,大海叔也不會主動將這件事情告訴他。”
陸清雅說完,十分愧疚的跟陸荊年道歉,“對不起荊年哥哥,這件事情我和我爹都應該早點告訴你的。”
因為他們有私心,才將這件事情瞞到了現在。
“我不怪你們。”
陸荊年將長命鎖交給江月,然后讓江月拿一百塊錢給陸清雅。
看著江月遞過來的錢,陸清雅不敢收。
“荊年哥哥,這件事情是我們對不起你,這錢我不能要。”
她今天就是來給荊年哥哥送長命鎖的,根本沒想要錢。
江月握住陸清雅的手,把錢塞到她的掌心里,柔聲的說道:“這長命鎖當年是我公公賣給你們的,你們能留到現在我和荊年很感激,至于荊年身世的事情,他也并不怪你們。
很感謝你們能將這鎖還給他,當年你們花了錢買這把長命鎖,我們不能讓你們吃虧。
這些錢你必須要拿著。”
見陸清雅還想推脫,江月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又接著道:“你要是不拿,荊年會生氣的。”
陸清雅怕陸荊年會生氣,聽到江月這句話,沒敢在推脫,只是……
“用不了這么多錢,我爸說當年家里也沒有什么錢,只給了大海叔二十塊錢。”
說著,陸清雅從自己的包里掏出八十塊錢給江月。
江月只收了五十。
“按照現在的銀價,我拿這些就夠了。”
不管當時長命鎖賣了多少錢,這長命鎖是純銀的,按照分量和現在的銀價,早就已經不止二十塊錢了。
他們不能讓陸清雅吃虧。
見陸清雅還有些猶豫,陸荊年也開口,“收下吧,這錢你要是不收,這鎖我也不能拿回來。”
陸清雅抿了抿唇,這才將錢收下。
“事情已經說完了,我就先回去照顧我哥了,你們要是有事情再問我,直接過去找我就行。”
該辦的事情辦完了,陸清雅總是心里在舍不得陸荊年,也要離開。
因為陸荊年已經結婚了,她沒有再留下的理由了。
“我送你出去。”
江月挺喜歡陸清雅的,尤其是她長的特別漂亮,很適合做他們羽絨服的代言人。
出了病房,江月問陸清雅,“清雅,你是a大的學生嗎?”
看陸清雅的年紀不大,再加上這身打扮,應該是學生吧?
“是啊,嫂子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我在a大,讀計算機系。”
陸清雅驚訝的看著江月。
“看你的打扮和青春洋溢的氣質,就覺得你像我小時候特別崇拜的那種學習特別好的女孩子。
真是巧了,我弟弟也是a大計算機系的,他叫江學,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聽到江學的名字,陸清雅更震驚了,簡直不敢置信,“嫂子,你竟然是我們系學神的姐姐?”
江學的大名,在a大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小。
江月也挺吃驚,她知道江學學習好,沒想到竟然是學神級別的。
“那可是真是太巧了。”江月笑的無比真誠的道:“你是荊年的同鄉,就是我妹妹,以后再學校里有事,你就去找江學幫忙,就說是我說的,他肯定不會不管的。”
知道了陸清雅是a大的學生,還和自己弟弟一個系,江月就不怕找不到人了。
到時候羽絨服快要上市的時候,她就去找陸清雅,請她做自己羽絨服的代言人。
江月看的出來,陸清雅是個拿得起放得下,很磊落的姑娘。
之前她是喜歡陸荊年,但是在知道陸荊年結婚以后,剛才在病房里就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她有底線,不會為了得到陸荊年想盡辦法破壞陸荊年和江月的感情。
江月和陸清雅聊了十幾分鐘,才將她送走。
等她回到病房,就陸荊年正坐在病床上,幽怨又委屈的看著她。
“怎么了?”
江月摸了摸鼻子,心虛的走到陸荊年身邊。
她明明什么都沒干,就和陸清雅聊了一會兒天,心虛什么?
“你和她剛認識,怎么會有那么多話說?”陸荊年幽怨的看著江月,語氣里的醋味彌漫了整個病房。
陸清雅喜歡他,江月不應該很討厭陸清雅嗎?
怎么會有那么多話和陸清雅說,還那么熱情。
剛才兩人就在病房門口說話,說的什么陸荊年全聽到了。
“一見如故不行嗎?”
江月笑嘻嘻將甩好刻度的體溫計遞給陸荊年,將自己想請陸清雅做羽絨服代言人的事情和他說了。
“你看清雅的形象多好啊,身材也好,做我們羽絨服的代言人,簡直不要太合適。”
陸荊年:“……”她可真是每分每秒都在想著辦法的賺錢。
“你是要清雅像那些演員一樣,幫你拍廣告?”陸荊年皺眉,“她能行嗎?”
畢竟陸清雅還是學生。
“必須行,清雅的形象那么好,做代言人肯定沒有問題。”
江月對陸清雅特別有信心,“不過你放心,我會和她談的,到時候要是她不愿意,我也不會逼她去做的。
而且我不讓她白做,我們肯定要給代言費的,不會坑她的。”
聞言,陸荊年哭笑不得,“我擔心她做什么,我是擔心你,我怕到時候她做不了,影響你的工作計劃。”
陸清雅這邊陸荊年并不擔心,江月肯定不會坑她。
他是在擔心江月,他知道江月這次和沈懷遠可是在羽絨服上做了很大的投資。
江月現在每天晚上都在努力的畫羽絨服的設計稿,直到凌晨才會休息。
加上剛才江月對陸清雅那么熱情,特別是笑的那么開心,那么甜,陸荊年是有些吃醋的,私心里他覺得江月和陸清雅還是少來往的好。
江月都沒有那么開心那么甜的對他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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