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一直以為,自己花花公子的日子可以持續下去,

  直到有一天,他感覺到了危機。

  顧文的日子瀟灑得無憂無慮的,直到有一天,他出了車禍,問題不是特別嚴重,

  要不了命,

  但是,

  但是,

  失去了生育能力。

  “真的,我盡力了,恐怕這一生,只能抱養別人的孩子了。”

  本來,顧文不是特別在乎這個,

  沒娃就沒娃,不影響他玩樂就行。

  然而,父母準備把名下的部分財產全部送給堂哥時,他意識到了大問題。

  他一定要有自己的孩子。

  他想到了回米國前那一段時間的狂歡歲月,

  那些個一夜的女人,保不齊哪個就懷了。

  畢竟,他是不避孕的。

  他花了筆錢請人調查那些女人,

  經過調查,現狀懷孕的有兩個,柳小青和高金鈿。

  但,柳小青肯定不是,因為在他走之前,柳小青已經懷了,而且她說要打掉的。

  但顧文還是率先找到柳小青。

  因為,他和柳小青,好歹也是名義上的遠親戚。

  比較熟悉。

  而且高金鈿的現地址一直查不到,

  他就去找柳小青碰碰運氣。

  畢竟,柳小青和高金鈿都在京都。

  而且,柳小青見過高金鈿。

  果然,當他找到柳小青,柳小青對她很是敵視冷漠,

  當他問及高金鈿時,柳小青倒是說得痛快,

  把高金鈿近來的慘況全部說了出來,

  還把高金鈿新婆家的老家地址也說了出來,

  這是丁飛陽的老家,因此,柳小青對這個丁家村很熟悉。

  在京都幾經打聽,方才得知,高金鈿跟著二婚老公,前往農村老家暫歇。

  他以為,這樣的私生子,怕會給高金鈿帶來難以預料的苦惱,

  因為中國人特別在意男女之間的這種事。

  因此,他以為,如果他主動提出要孩子,會給對方減輕負擔,一定也比較容易。

  誰料高金鈿反應劇烈,像應激的貓一樣,隨時可能傷人。

  “你別做夢了,我的孩子只能是我自己的,

  任誰也別想把我孩子從我身邊帶走。”

  “那孩子應該是我的哦”

  顧文有點激動了。

  “誰告訴你說是你的了!”

  “如果確定不是我的孩子,那,你可能回答我的話也許應該是:“不是你的孩子””

  面對高金鈿激烈的反應,顧文反倒有點開心了,

  如果不是他的孩子,高金鈿肯定會說他無理取鬧。

  但她現在只強調誰也不能帶走她的孩子,但沒有強調孩子與顧文無關。

  昭示的什么,一想便知道。

  “你快點離開吧,也不要再來找我,我的孩子只是我的孩子,和別人無關。”

  “如果我執意要孩子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

  此時的高金鈿依然不相信顧文這個浪蕩公子真的什么尋找什么私生子。

  以為顧文此舉一定另有陰謀,比如借機要挾自己啊。

  因為她根本不知道,看起來很健康的顧文,他的人生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故,

  也許,高金鈿的這個孩子將是他此生唯一的孩子了,

  他豈能不要之理?

  “我沒想干什么,我會守護著你,直到孩子出生,

  如果孩子確實是我的血脈,我的孩子一定要帶去米國的。”

  高金鈿臉上有著堅毅,肌肉都不曾放松過,

  “不管以任何代價。”顧文最后強調了一遍。

  高金鈿意識到這一次,顧文不是什么一時的良心發現,而是真的事出有因。

  雖然她不知道,還是相信背后一定有原因的。

  “如果我不肯呢?”

  “那就等到你肯為止!”

  高金鈿看著顧文的臉,還是那么年輕帥氣,打扮得也是那么的時尚。

  她沒有想到,這輩子還有見到顧文的那一天,

  而且,也許,她將通過孩子和這個男人有了個不可切割的聯系。

  她想到這幾個月為了這個孩子所受的焦慮與擔心。

  做母親真難啊。

  高金鈿仰著頭,憑淚水在眼眶里打轉,這幾個月來的日子對于她來說如同地獄一般。

  回米國,如果她的孩子將成為米國人,他愿意嗎?

  他突然聽到來自不知何處的聲音“我愿意啊,我愿意。”

  “顧文,孩子給你,可以,但,我有個條件。”

  “說,別說一個,就算十個條件,只要你能答應,我什么都答應你。”

  “不用那么多,我只想,讓你想辦法把我也辦出去。”

  高金鈿從來都是對去外國的人充滿了向往與羨慕,

  如今,她很想趁機提個價碼。

  國內對她來說,也是一次又一次感情失敗的傷心地,如果能換個地盤,說不定能絕處逢生。

  “你想去米國?”

  “是的,想去,我需要工作,二來我也喜歡米國高工資。”

  其實,高金鈿來說,這些年一直不太順利,每次剛剛遇到一個新的人給他了希望,馬上就靠不住了。

  “一言為定,你如果把兒子給我生出來,我一定負責把你辦出去。”

  “預產期還有幾個月,你不用急,等孩子出生后再說吧”

  “你們什么時候返京,”

  “不會太晚,大約過完春節幾天就走了。”

  “這是我的旅館電話,你有什么都可以隨時找我。”

  “好,你還是趕緊走吧。”

  兩個人溜達著走進了汽車站,顧文要把高金鈿送上汽車,高金鈿擺了擺手:

  “我自己去就行,你走吧,別回頭又被村里人看到。又是說不清了。”

  高金鈿坐上回程的汽車,心里亂得很,

  這個孩子陪著她經歷了很多很多,

  沒想到,到頭來,真的要拱手送給不費吹灰之力的顧文?

  萬一以后人家結了婚有了娃,自己的娃豈不是要成為可憐的沒媽的孩子了。

  ……

  謝燕秋和丁飛陽也是一大早就起床去坐車了,是顧愛黨包的大客車,

  李家家族龐大,那什么爺爺的幾個兄弟,每家的兄弟好幾個,這么多親人,不好應付了。

  都是李家的親人,車上一直一片熱鬧哄亂,

  丁飛陽被顧愛黨一一介紹,稱呼,天啊,這沾親帶故的關系,

  估計連李峰這樣從小在奶奶家長大的孩子,也叫不上來幾個。

  因為起床過早,昨天沒有睡好的邯謝燕秋困得很,也沒精力和親屬打什么招呼。

  就在座位上坐著睡著了。

  丁飛陽看到她的頭扭成一個很難受的造型,就伸手過來整理,睡得迷糊的謝燕秋身形一歪,倒在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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