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南王世子冷軒被譽為佛陀轉世,天生金剛八相。從小被寄養在寺廟之中,跟隨僧人學習佛法。

  十五歲那年開始,便孤身在紅塵之中游歷,走遍緋水國十六州。

  十七歲返回鎮南王府,開始修行武道。

  受摩羅寺主持惠仁大師傳功,醍醐灌頂,一日之間連破武者,后天境,距那先天境也只有一步之遙。

  三年前冷軒深入大魏斬殺不少武道強者,磨礪武道。

  大魏出動多名修行者都未將其留下,更是在不停的戰斗之中突破武道先天境。

  如今更是踏足先天境極境,隨時都有可能邁出那關鍵的一步。

  “紅河谷畢竟是緋水國的宗門,所以面對鎮南王府的求親,你的師父也無法拒絕。”

  妙諦了解的很清楚。

  “不過現在出現了變數。”秦妙妙道。

  “不錯,你如今既已進入寄命境,自然可以掌控自己的命運。”

  妙諦呵呵笑道,

  “寄命境已是紅河谷最強的修行者了,哪怕你的師父也不過才蜉蝣境而已。想來那冷軒也不愿因為此事得罪一個寄命境修行者。”

  “那你呢?還要繼續下去嗎?魔佛一脈沒有前路。三年前我廢你修為,想讓你修我紅河谷一脈的道法,可你不愿意。”

  “紅河谷不過是緋水國的二流宗門,你能達到寄命境完全是你的天賦太過強大,甚至不弱于金剛宗和大魏的那些修行天才,可我不行。”

  妙諦的目光中有些黯淡,

  “光是感應天地元氣,便花費了我五年光陰,七年時間依舊未踏入第二境元力境,修武道更是數年才進入武者境,后天境遙不可及,這還是在你的幫助下,若是沒有你這些年的幫助,呵呵。”

  剩下的話妙諦不需再說。

  陸青竹不服氣道,“就算你不修行,師姐也可保你一輩子衣食無憂。”

  妙諦冷冷的看著陸青竹道:“我妙諦何須他人護佑。”

  秦妙妙攔住了要上前理論的陸青竹,

  “不要說了,人各有志。”

  秦妙妙轉向妙諦道:“你修行魔佛的事情,金剛宗已經知曉了,并且派遣了一名蜉蝣境修行者前來大涼捉拿你,你要當心。”

  “多謝,不過要當心的不是我,而是他。”

  妙諦對于自己的實力越來越自信,只要來的不是寄命境修行者,他都不放在心上。

  “切不可大意,金剛宗的手段遠比你想象中的強大。”

  “嗯,我會注意的。”

  “你就先在大涼躲一段時間吧。”

  秦妙妙最終還是未能說服妙諦,只能無奈離去。

  妙諦望著秦妙妙的背影,數次想開口,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師姐,你為何不去問問他關于那蘇平的事?”陸青竹道。

  “蘇平早在很多年前就死了,那個人或許只是同名罷了。”

  秦妙妙的目光突然被一個身影吸引,只見那人身背一張大弓,腰間斜跨一柄長刀。

  來人正是蕭無涯,秦妙妙看著蕭無涯涯滿臉的胡須,不禁暗嘆,沒想到在這偏僻之地竟有這等武道高手。

  “這莫不是那個蘇平?”陸青竹開口道。

  的確,和那日時間回溯中的身影很像,但秦妙妙并未再蕭無涯的身上感到任何熟悉的氣息。

  蕭無涯也注意到了秦妙妙二人,蕭無涯的目光不由得閃露精芒,這偏僻之地何時來了如此高手。

  特別是那為首的女子,蕭無涯在其身上竟感受到了虛無縹緲的星輝,這是剛踏入寄命境還不能完全收斂星力的特征。

  蕭無涯與秦妙妙擦肩而過,并未多看一眼,雖然秦妙妙二人長的很漂亮,但此刻蕭無涯不想多事去招惹一個寄命境修行者。

  妙諦殺不死自己,不代表寄命境修行者殺不了自己。

  蕭無涯待秦妙妙二人走出很遠后,不禁松了一口氣。

  自嘲道:“沒想到我蕭無涯也有如此小心翼翼的一天。”

  蕭無涯緩步踏入酒鋪,直接坐在了妙諦的對面。

  妙諦看著對面的蕭無涯冷笑道:“沒想到你還敢出現在我的面前。”

  蕭無涯不以為意道:“你現在不出手,說明你還未喪失理智,那我們就有的談。”

  “你還不配與我談條件。”

  妙諦憤然出手,桌上的碗筷在元力的操縱下直接轟向蕭無涯。

  蕭無涯后退,出刀,斬落碗筷一氣呵成。

  當妙諦剛剛站起身,蕭無涯已張弓在手。

  “你的元氣還未完全恢復,除非你再度借用體內的魔氣,只不過你未必有上次那么幸運能夠將其壓制住。”

  妙諦放下了凝聚元氣的雙手,他知曉蕭無涯說的沒錯,那日他強行動用了不屬于不惑境的力量留下了很大的隱患。

  “或許我們可以合作。”蕭無涯看到妙諦的神態變化,便知事情有了轉機。

  “合作,你拿什么和我合作?”妙諦冷冷道。

  “這就看你想要什么了?”蕭無涯自信身上有妙諦需要的東西。

  “我若是想要金剛宗的大金剛之軀秘法呢?”妙諦獅子大開口。

  “當然可以,只不過大金剛之軀秘法并不適合你。”

  “為何?”妙諦不解。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蕭無涯問道。

  “真話如何,假話又如何?”

  “假話就是修行大金剛之軀太難了,所耗費時間太長,而且還不一定能夠成功,甚至貿然修行會有性命之危,連金剛宗那些境界高深的僧人也不敢輕易嘗試。”

  蕭無涯緩緩道。

  “真話呢?”

  “真話就是你的天資太差,根本修不成大金剛之軀,甚至連普通的武道功法金剛不壞之身都修不成。”

  妙諦并沒有蕭無涯預料中的生氣,臉上反而露出了笑容。

  蕭無涯見識過妙諦的翻臉無情,手上長弓不知覺再度拉開了半分。

  “你倒是個老實人。”妙諦開口。

  蕭無涯的確是個老實人,前世很多人都這樣說過,但唯有這次蕭無涯沒有聽到其中不同的含義。

  “那你不妨說說我此刻最需要什么?”妙諦再度坐下身軀。

  蕭無涯看到妙諦沒有動手的打算,便也收起了長弓。

  再度坐在妙諦的對面,妙諦拿起酒壇緩緩的為蕭無涯倒了一碗酒。

  “那在下就姑且一講,若是說的不對,希望大師不要生氣。”

  “請。”

  妙諦端起手中酒碗敬向蕭無涯。

  蕭無涯沒有客氣,一飲而盡。

  “剛才大師出手攻擊我刻意的避開周圍的普通人,想來大師也不是窮兇極惡之人。”

  妙諦默默的為自己倒滿酒碗,再次飲下。

  “我剛才說大師天資不行,雖有不敬,想來大師也知道這是實話,要不然大師也不會去走那魔佛之道。”

  “魔佛之道雖然強大,但修行者時刻處于暴走的邊緣,極度的嗜殺,甚至魔佛一脈的秘法極其消耗修行者的壽元。想來這也是大師去借那凈心珠的目的。”

  “大師寧肯冒著如此大的風險去修那魔佛之道,想來是身負血海深仇,我說的可對。”

  妙諦緩緩的放下手中酒碗,嘆道:“你真的是很聰明,你不妨再猜猜我的仇恨來源于哪?”

  “想來是十多年前害死大師父母的那場大火,相必大師已經找到了殺害父母的兇手。”

  蕭無涯推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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