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開局在大唐迎娶長樂 > 第355章:驚訝!令人驚喜的情報!
  “仁貴,好好感受一下。”

  秦文遠一邊走,一邊說道:“邊境大軍可以稱得上是大唐最精銳的一支大軍代表。”

  “他們因為常年處于和敵人的對峙之中,不能有絲毫的松懈,所以在這種高壓之下,將每一個將士都塑造成了精銳。”

  “不論是戰力,還是戰斗意識,都絕對不是大唐內其他普通大驚所能比擬的。”

  “也就只有拱衛長安的那幾萬大軍能夠略微比他們強一些,但那些人乃是為了護衛皇城的存在,投入的金錢和精力極其多,而且人數極少。”

  “可我們的邊境大軍呢?確實沒有投入多少金錢和精力,人數更是多達數十萬。”

  “所以同等條件下,精銳大軍甚至還要壓那些精銳一頭,故此,這可是難得的學習之地。”

  “這是難得學習機會,你可以好好感受一下這里的氣氛,一會也可以請教一下趙赫,趙赫現在對我們有了好感,只要你問的不是太秘密的事情,他不會有隱瞞的。”

  薛仁貴認真聽著秦文遠的話,點頭道:“末將知道。”

  秦文遠笑了笑,不再多說。

  薛仁貴很聰明,也很愛學,他現在年輕,就如同一塊海綿一般,可以吸收很多東西。

  身為一個有潛力的人,這個時候,就應該先想盡辦法充實了自己。

  然后等學到的東西差不多后,再將沒用的,或者有問題的東西扔出去。

  然后有用的東西新收到腦海里,成為屬于自己的本事。

  這就是秦文遠,為薛仁貴制定的快速成長的方法。

  也是他一直在明里暗里幫薛仁貴的方法。

  很快,他們就到了中軍大帳前,領著他們的將士說道:“秦大人,薛將軍,趙統領就在大帳內等待著兩位,兩位可以直接進入。”

  秦文遠道了一聲謝,便和薛仁貴走了進去。

  一進入,就聞到了一些極香的味道。

  秦文遠笑著說道:“看來,我們有口福了。”

  趙赫哈哈一笑,站起身,拱手道:“秦大人說對了,這是本將前兩天射下的一頭大雕,正所謂水里游的天上飛的是最美味的,正好秦大人和薛將軍趕得早不如趕得巧,今天我直接讓人直接將其給燉了,我們一起嘗嘗野味。”

  秦文遠笑道:“美食在眼前,我就不和趙統領客氣了。”

  薛仁貴也笑道:“秦大人知道我,我最是嘴饞了,今天真的有口福了,一會吃得多了,還望趙將軍別拔刀砍我。”

  趙赫聽著薛仁貴的話,只覺得對胃口。

  他哈哈大笑道:“放心,管夠!”

  眾人迅速入座。

  他們一邊吃著美食,一邊閑聊。

  過了一會,秦文遠便說道:“趙將軍,你們一直駐守在這里,肯定對南詔十分了解,我們初來乍到,是兩眼一抹黑,所以還望趙將軍能為我們介紹一下南詔的情況。”

  薛仁貴也說道:“我年幼,也是第一次帶軍出征,心里真的很緊張,但見到趙大哥后,我心里便頓時安穩了下來。”

  “因為我知道,我遇到貴人了,趙大人在這,絕對能幫我大忙。”

  “所以還望趙大人能為我們解惑。”

  趙赫聽到兩人的話,只覺得心里舒服。

  武將直率,但也同樣喜歡聽好話。

  特別是這次地位比自己還高的薛仁貴態度如此誠懇,他就更高興了。

  秦文遠也是笑著看了薛仁貴的一樣,微微點頭。

  薛仁貴的確很聰明,自己剛教過他為人處世的事情,他就開始活靈活用了。

  幾句話,就足以讓趙赫這個老大哥掏心窩子了。

  薛仁貴的變化,讓秦文遠很是高興。

  而趙赫聽到薛仁貴的話后,更是滔滔不絕起來,什么都不瞞著。

  他說道:“薛將軍這是問對人了,我在這里坐鎮數年,和南詔大小沖突也有不少,而且擔憂南詔偷襲我大唐,也曾偷偷派人去南詔了解情況。”

  “總之我保證,要說起對南召的了解,我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薛仁貴聞言,也是大喜。

  他說道:“還請趙將軍指點。”

  趙赫說道:“南詔國力不算有多強,在我估計,也就和吐谷渾差不多,與吐蕃相比大概率是比不過的。”

  “南召的全國兵力加起來,頂天也就是六十萬的樣子,這還是他們所有兵力都算上了,連皇城皇宮的守衛也算上了。”

  “再多……也超不過六十萬。”

  “當然……這是南詔征兆新兵,強行征兆入伍的話,那會有多少人我就不知道了。”

  “但就算是強行征召新兵,可新兵畢竟是新兵,沒個一兩年都是沒什么戰力的,所以你們接下來的敵人,就以那六十萬大軍為主就行。”

  薛仁貴微微點頭。

  六十萬主要大軍,還可能有新征兆的新兵,但新兵戰力不強,可以不用太過在意。

  在沒有北斗會支援的情況下,這就是南詔的全部實力。

  他迅速將這些情報記在心底,然后繼續問道:“別的呢?”

  趙赫繼續說道:“你們接下來的第一戰,不出意外就是新安城了。”

  “這座新安城是南詔距離這里最近的軍事要塞,也曾經和我們對峙過,這座城池面積不算大,里面最多也就能住個十幾萬大軍罷了。”

  “不過這城池城墻還算高,所以接下來要攻打時,可能有些難度。”

  “但……”

  趙赫得意的說道:“我可以給你們一個建議,也許能讓你們減少許多傷亡。”

  秦文遠和薛仁貴心中都是一動。

  薛仁貴忙問道:“還請趙將軍指教。”

  趙赫拿起酒杯,美滋滋喝了一口,說道:“新安城的北面,過去曾經發生過一次的地動,導致北面的城墻有過部分的坍塌,雖然后來他們修補上了,但和原本的城墻相比,差距還是特別大。”

  “厚度就不說了,沒法比,之前的南詔還比較有錢,但這幾年窮的厲害,補城墻的錢都不夠,而且新安城的守將也還偷偷貪了點,最后就導致那處的城墻比起其他城墻來,有些脆弱。”

  “而且是后補的,并且還沒補好,與原有城墻有些裂縫,一旦遭遇重擊……”

  他嘿嘿一笑,說道:“我覺得,也許就能將其直接撞開。”

  “若是在攻城時,能把這個窟窿給撞開,那可就有意思了,你們說是不是?”

  秦文遠與薛仁貴眼眸都是一亮。

  這個情報,是秦文遠和薛仁貴都不知道的。

  饒是秦文遠,就算他眼睛在好使,乍一看到新安城的城墻,也未必能想到這城墻存在巨大問題。

  他看向薛仁貴,薛仁貴忙說道:“趙將軍這個情報,來源可靠?”

  趙赫笑著說道:“我把你們當親兄弟,自然不會和你們說我不確定的事。”

  “畢竟這關系的可是兄弟的生死,我豈能胡說。”

  “你們放心吧,這消息絕對靠譜,我在這里擋了南詔許多年了,這些本事還是有的。”

  秦文遠和薛仁貴見趙赫這般自信,心中也都活絡了起來。

  新安城要真的有這個漏洞,那對他們來說,真的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秦文遠向薛仁貴說:“怎么樣?這幾壺酒沒白帶吧?幾句好話沒白說吧?”

  幾瓶酒,幾句好聽的話。

  就換到了這么一個重要的情報。

  值!

  真的是太值了!

  秦文遠趁熱打鐵,直接向要了紙筆,然后畫了一個簡易的城墻,他說道:“趙將軍,你說的那處有問題的地方,大約在什么方位,你幫我們標記一下,也省的我們到時候眼前一抹黑,難以找到。”

  趙赫聞言,笑了笑,說道:“還是秦大人細致,若是我們這些粗心的武夫,肯定只會記住城墻有問題,然后到時候就傻眼了,城墻那么大,哪里有問題,還得苦兮兮的去找。”

  秦文遠笑道:“趙將軍也知道本官的本職任務,本官就是做的破案之事的,自然對一些細節之事格外在意。”

  趙赫哈哈一笑:“秦大人的傳奇事跡我翻過來倒過去聽了太多遍了,我這人就佩服秦大人這樣的聰明人。”

  “所以秦大人不必謙虛,秦大人在我心里就是厲害,這是沒話說的。”

  一邊說著,他一邊拿起筆在紙張上劃了一圈,說道:“大概就是這個位置,而且他們的城墻新補的地方和舊城墻顏色上有些差別,若是白天的話,還是較為容易看到的。”

  “不過晚上的話,光線不太好,就不容易發現了。”

  秦文遠微微點頭,將這些話記下。

  趙赫也許是隨口一說。

  可秦文遠卻知道,這是極其重要的情報,一旦真的開戰,就這么一句話,也許就能少死幾千甚至幾萬人。

  他將紙張折疊好,小心的放進了懷里。

  然后拿起酒杯,和趙赫喝了一杯酒。

  氣氛頓時更加熱烈了。

  秦文遠和薛仁貴從趙赫口中得知了不少關于南詔的消息,有一些奇葩的趣聞,也有一些值得注意的敵人。

  趙赫不像是秦文遠這樣有條理,基本上想到什么說什么。

  好在秦文遠,對想要詢問的事情已經在心里列了一個條字了,故此縱使趙赫東一句西一句,也在他的引導下,將他想知道的東西都說了出來。

  秦文遠和薛仁貴將這些重要情報一一記完,時間就已經不早了。

  秦文遠看著趙赫,最后問道:“趙將軍,你知道北斗會嗎?”

  趙赫說道:“之前在聽說秦大人事跡時,曾經聽說過北斗會的名字,據說這個組織十分神秘,也十分可怕,很是難纏,秦大人,是這樣嗎?”

  秦文遠點了點頭:“北斗會的確是一個神秘難纏的組織,而且不瞞趙將軍,我們這次來進攻南詔的另一個原因,就是為了對付這個北斗會的。”

  “什么?”

  趙赫一臉意外。

  “秦大人的意思……難道是北斗會,藏在南詔里?”

  秦文遠也沒隱瞞。

  以后也許有用到趙赫的時候,所以他并沒有故意隱瞞著趙赫。

  而且這也不是什么機密。

  基本上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他說道:“據我們得到的線索,南詔是北斗會一個十分重要的據點。”

  “所以,我想知道,趙將軍可曾發現過北斗會的蹤跡?”

  趙赫撓了撓腦袋,說道:“秦大人,這就問住我了,我也不知道北斗會里都有誰,不知道誰是北斗會的人,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發現過。”

  秦文遠想了想,換了一種說法,說道:“不說別的,就說新安城吧。”

  “趙將軍有沒有發現最近一段時間,新安城出現了一些很是陌生的新面孔。”

  “甚至,新安城的上層,出現了新面孔?”

  “這個嘛……”

  趙赫想了想,然后眼眸一亮,說道:“秦大人,還真是料事如神,新安城的統領的確換人了。”

  “就在前兩天,來了一個很是魁梧,看起來實力不弱的人,他一來,就接管了新安城的力量了。”

  “但那人是不是北斗會的人,我就不知道了。”

  薛仁貴忙看向秦文遠。

  這種動腦子的事,還是秦大人最擅長。

  而秦文遠,見薛仁貴看來,微不可查的點了下頭。

  他沒有繼續多說,道:“好,我們知道了,今夜多謝趙將軍的款待,以后去了長安,趙將軍盡管找我們,我們一定好好回報趙將軍。”

  兩人離開了邊境大軍的軍營,向聯盟大軍軍營行去。

  路上,薛仁貴向秦祖來問道:“秦大人,新安城的那個新來的統兵之人,會是北斗會的人嗎?”

  秦文遠思索片刻,然后微微點頭:“不出意外的話,就是北斗會的人,而且還應該是一個主要的成員。”

  他騎著馬,披著星光前行。

  “正常來說,臨陣換帥是一件極其不合理的事情。”

  “新安城的兵力在這里駐扎多年了,就和我們的邊境大軍一樣,若是南詔忽然來進攻大唐了,你覺得大唐會做出在敵人即將攻打大唐之時,換一個全新的,和那些將士都不熟悉的將領嗎?”

  薛仁貴搖了搖頭,說道:“大唐肯定不會這樣做,將士和將領是需要一段時間磨合期,才能彼此熟悉和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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