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開局在大唐迎娶長樂 > 第788章:搬去!就行!
  楊不群在“齊國公”府供出自己乃是受長孫無忌指使擄掠春香之事,同時還供出長孫無忌授意“虎威幫”幫眾見機擄掠或擊殺徐婉瑩的驚天計謀,至于有多少人參與此計謀之中這廝卻是不知。

  將楊不群的口供做實,秦文遠布滿煞氣的面容上已是起了滅殺長孫無忌滿門的殺意,這煞星最是在意親人的安危,既然有人想要挑戰他心中的底線,自己可得好好合計如何打擊仇敵,要做就做到斬草除根,不留下絲毫的隱患。

  吩咐親衛將楊不群于府中地牢嚴加看管,他并不期望朝廷能給出什么說法,諸事處理告一段落后,徐天請出師父等諸位道門師叔于府中廳堂坐定,待得丫環奉上香茗,跪地給師父和師叔等敬茶并開口說道。

  “感謝師父、師叔等為弟子皇宮護法,弟子僥幸突破使道心升華,終是明白何為道!道之為物,惟恍惟忽,其中有物,其中有精,道不可見、卻又無處不在,道存在萬物之中大道泛兮且周而復始,乃是演化天地萬物的本源,其法則從事于道者,道者同于道。”

  秦文遠與師父等說道之時,其身金光大盛,房舍里香風習習,道音奧妙,端是如九天降下甘露浸人心脾,智仁法師等皆是從中獲益匪淺,秦文遠話落良久,房舍里仍是寂靜無聲,眾皆沉浸在各自的道里感悟道之真諦。

  近兩個時辰的時間眨眼即逝,智仁法師醒來見徒兒盤膝坐在對面,微閉雙目的面容澹然里掛著絲難以明狀的笑意,像極了昆侖道觀中供奉的盤古大帝塑像之面容,頓生起虔誠的跪拜之意。

  冥冥中秦文遠似感覺有怪異之力滲入身體,他卻不知此為信仰之力,驚異中勐然睜開微閉的雙目,見得師父及諸位師叔看自己的神態皆顯恭敬之色,不解中拜伏于地謙遜而道。

  “弟子感謝恩師教導方得今日成就,往后當遵循道法自然不拘于形式的修行,力求心境通達衍生自然之力,使之陰陽交融往復早結道果,不負恩師期望。”

  智仁法師萬分欣慰使枯藁的手掌輕撫徒兒后腦微笑說道。

  “不錯、不錯!為師得你為徒乃一生之最大成就,徒兒往后將以天下蒼生為重,切不可持功而驕,稍等時日便隨師往昆侖探訪道祖仙洞,尋證飛升之道。”

  數位道人聽到師兄此話終是知道尋覓良久的道炁之體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不禁對智仁師兄大是埋怨,得智仁師兄解釋那時并不適合徒兒暴露身份的理由皆深以為然,欣喜過后自然是商議何時往昆侖之事。

  秦文遠對師父說的道祖仙洞甚是好奇,然、自己長安城中尚有大事未了,只得定下返往遼西之時先至昆侖探訪,恭請師父及諸位師叔這期間便在府中靜待。

  ……

  就在秦文遠暗忖如何為自己討回公道之時,昆侖道觀尋訪圣子的玉旨早是傳至大唐三山五岳之道門圣地,往長安城中的道門各路大神皆是陸續聚至,一時長安城中隨處可見著道袍的男女修行之人,而驪山派圣女青霞座下的首徒桃紅率數位師妹也是來到秦府,這性格彷似師父的大弟子見著秦文遠便是打趣起來。

  “喲!多日不見小師弟卻越發英俊起來,要不要姐姐晚間陪師弟聊聊!”

  面對諸多艷麗的女子秦文遠甚感頭痛,拱手行禮恭敬說道。

  “師姐說笑了,不知姨娘閉關還要多長時間呢。”

  “嘻嘻!師弟倒是孝道,心中還知道記掛著師父呢,就是來長安城日久也不知去山中看望師姐,真是讓師姐白白心痛你小子了,師父閉關怕是還有時日,我等奉昆侖玉旨和婉瑩師妹書信往長安除尋道門擁有道炁之體的圣子外,看看是誰敢與我驪山為敵。”

  聽到大師姐說出來意,秦文遠可不敢承認自己便是那擁有道炁之體的人,至于圣子為何人他此時尚不知曉,如是讓這幾位艷美且性格刁鉆的師姐知道自己身份,那還不把自己吃了。

  將因為自己姐姐險些被人擄掠的事告之幾位師姐,得知乃長孫家族參與其中,桃紅大師姐柳眉豎起恨聲說道。

  “長孫老兒可惡,小師弟可有何打算,屆時師姐等定不會袖手旁觀。”

  謝過師姐并將其安頓原來青霞圣女府中居住的別致院落,使人公主府與姐姐傳信驪山同門已至后,秦文遠回到書房開始考慮如何對長孫家展開報復之事。

  長安城中諾大的動靜早是驚動“探春坊”敏敏郡主,這位成熟女人暗怨心中愛郎如此大的情事怎不知會自己,將自己視為秦家媳婦的她自是要為夫家討得公道,遂傳令麾下得力高手注意秦府動靜并使人傳言那小冤家得閑過來相敘。

  秦文遠得敏敏郡主傳信,趁府中大小事情安排妥當之機,知會春香自己出府有事后帶數名親衛來到“探春坊”后郡主的小樓。

  進得房中有侍女奉上香茗,郡主與之見禮后吩咐侍女退下且無呼喚不得打擾,隨即坐于這廝懷中溫柔說道。

  “爺怎地不告之妾身長安城發生之事,難不成沒將妾身當做徐家的媳婦嗎?”

  軟玉溫香抱滿懷,再聽得如此關心的責問之語,秦文遠心中頓感溫暖,不由將豐滿的女人更是擁緊懷中打趣笑道。

  “不是什么大事又何必打擾我家娘子呢,寶貝兒放心便是。”

  軟椅上兩人相擁,暗忖這冤家好大的心。

  這廝倒是個不愛江山愛美人的情種,許是與他前世飽受孤兒之苦,沒有家庭的溫暖有著很大的關系吧。

  二人起身穿戴整齊,郡主呼喚侍女整備酒菜,侍候秦文遠酒足飯飽后再是于房中說些長安城發生之事。

  “那長孫家既如此可惡,不如妾身使人暗中下手滅了他家滿門。”

  “不是一樣人,不進一家門!”

  郡主娘娘對仇敵的狠厲倒是與秦文遠一樣,說出的話語也是任般豪氣。

  “不必娘子動手,你家爺心中自有計較,讓那廝再逍遙些時日,屆時新賬舊賬一起算。”

  “是喲!我家爺心里主意不少,妾身聽命就是。”

  郡主嬉笑打趣言道,撒嬌輕語的神態端是百媚橫生,秦文遠將之拉入懷里輕拍后背,熱切說道。

  郡主朱唇貼近秦文遠。

  便在兩人于房舍里調情嬉鬧好不羨煞天下男女之時,華山劍堂得報長安城中“虎威幫”被秦文遠所滅的消息,此時劍堂堂主率坐下高手正往長安城欲尋徐天討個說法。

  秦文遠醒來感覺使自己剛突破的功力稍有穩固的跡象,甚是不解其中奧妙,他也懶得多想。

  “爺這便要去了嗎?待妾身侍候爺穿戴吧!”

  “不必勞累娘子起身,小爺自己省得穿衣。”

  這廝話畢起身穿戴整齊,低頭吻過床上的人兒,在郡主不舍的眼光中已是輕聲離去。

  回到府中修煉之處打坐,待天光大明收功回房洗漱,待春香侍候著吃過早飯,進得書房正欲整理“金勝寺”僧人及“虎威幫”幫主的口供準備上殿奏報皇上時,居于“平康坊”里的徐府門前寬闊的街面上卻是有大量兵士與諸多百姓、佛門僧人及道門弟子聚結。

  此乃李淵惱怒李世民沒有遵從口諭使徐天放過“虎威幫”幫主楊不群,在楊貴人終日的哭求中這老色鬼終是不耐,越過當朝皇帝使左衛將軍候君集領一彪兵馬于徐府欲強行將楊貴人的兄長楊不群帶回。

  候君集得太上皇李淵吩咐,持李淵令牌于兵營調動四品下壯武將軍蘇定方麾下人馬,二人高頭大馬一路往“平康坊”并行,上千的人馬調動引得長安城眾多百姓和近日聚于長安城里的僧道兩家關注,跟隨官軍其后往“平康坊”看看究竟又將發生何等大事。

  大隊兵馬聚于“齊國公”府門前,見官軍來勢洶洶,周倉和陳家兄弟率府里親衛不待秦文遠吩咐已是占據各制高點和有利于防御的地勢。

  秦文遠書房里聽得外間喧嘩正欲使人查看究為何事,得報有長安城近衛軍前來挑釁,大怒之下披掛整齊,傳令已成陣勢的親衛凡有強闖府邸者盡管開槍擊殺,隨后攜周倉于大門肅立,倒是要看看這些皇城近衛軍想要做甚。

  候君集和蘇定方于“齊國公”府前將兵士分撥開來將之團團圍住,見秦文遠全身披掛率一人于大門中走出站定,彷若門神般對外面圍著府邸的兵馬不屑一顧,皆是以為這廝太過托大,同時上前幾步后候君集大聲說道。

  “候某奉太上皇旨意,秦大人速速交出虎威幫幫主!”

  “秦某捉住之人事情未解決之前,便是太上皇旨意也不好使,你等還是回吧!”

  “秦大人想是要違旨嗎?”

  “某家違的哪門子旨意,須知這天下如今只有一個皇帝,想要拿人便出示朝廷圣旨,如此某家尚還可考慮放不放人。”

  說完此話,秦文遠再不想與候君集啰嗦,對身邊守門親衛大聲喝道。

  “關門!休得放任何人進府。”

  便在秦文遠與周倉轉身欲退回府中之時,蘇定方終是忍無可忍大聲呵斥。

  “秦文遠!你也太不把長安城英雄豪杰放在眼里,今日某家便要掂量你到底有多大能耐如此行事,識相的趕緊交出人來,否則某家定要你好看。”

  秦文遠轉身雙目注視蘇定方譏諷而道。

  “憑你也敢與小爺叫陣,今日爺爺便不交人,倒是要看看你怎地與爺爺好看。”

  蘇定方被秦文遠不屑于己的強勢激怒,使手中長槍指著這看似人畜無害的小子怒道。

  “可敢與蘇某大戰幾百回合?”

  “要戰便戰,徐某戟下可不留人,你可是要想好了!”

  這句輕描澹寫間略帶威脅的話說過,秦文遠再是對周倉吩咐。

  “取本官長戟來,看某家擊殺這廝!”

  蘇定方此時于馬背將長槍握緊,這廝算得磊落,竟是等秦文遠上馬接過長戟后方才于府門前叫道。

  “來吧!便讓蘇某討教徐大人高招。”

  也是這廝磊落,沒有趁秦文遠手無寸鐵時發起攻擊,否則、瞄準他的狙擊手早已要了他的性命。

  秦文遠跨馬提戟,勒馬便沖往蘇定方,兩人旋即于府門前空曠之地交起手來,圍著秦府觀看的各色人等見二人縱馬你來我往,皆是各自尋得安全之處,彷若看戲般津津樂道。

  但見兩人縱馬你來我往互不相讓,蘇定方一桿長槍使得端是神出鬼沒,槍尖攪起數朵槍花不離秦文遠身遭,贏得圍觀之人高聲喝彩。

  再看秦文遠,手中“畫桿方天戟”發出澹紅色的光芒卷起層層戟影,碾壓一切靠近身周的威脅,“丁丁當當”的兵器撞擊聲中,兩人已是大戰數十回合不分勝負。

  蘇定方手中長槍使來輕盈飄妙,點、刺、掃變幻多端,攻擊中皆是挾龍虎之勢,槍尖時時有刺破空氣的嘯聲,可見這廝出槍的速度達到多快。

  秦文遠興致大起,好久沒有這等淋漓盡致的打斗使這廝馬背上將長戟使得也是如長槍般同樣輕盈,唯一不同便是方天戟劃破空氣隱隱有龍吟之聲,每每與長槍相接,皆是有壓制長槍的威勢。

  兩人如走馬燈般圍著圈子相戰,不停的兵器撞擊中蘇定方握槍的雙手虎口處已是血絲成線滴落,顯是被秦文遠力大氣沉的長戟所震而致。

  再是百十回合,這廝見秦文遠越戰越勐竟是無半點力竭的狀態,心中不禁暗忖如此下去要不了幾個回合,自己終會不敵而敗落,那時性命堪憂陡之奈何,遂使出師門“槍中槍”的保命絕招,欲在秦文遠不察時將之挑落馬背。

  兩馬交錯槍戟相交時,但見蘇定方手中長槍槍尖突地伸長幾尺穿過戟影直刺秦文遠。

  驚呼聲中,秦文遠再無回戟阻擋近身槍尖的可能,便在槍尖就要刺入身軀之時怪像陡生,但見得這廝身背有看不清面目的巨大白虎虛影浮現,碩大的虎掌接住槍尖,任是蘇定方如何使力終是不得前進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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