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光眼中一動,沒有表現出什么異常,
邊給白里透紅的肌膚清理傷口邊點頭:“自然有的,開槍就會射出來。”
這婊婊的皮膚養的還沒鳳瑤好,徐月光滿滿的嫌棄。
清理速度也加快了幾分。
“嘶!”
夢悅被清理傷口所帶來的疼痛弄的嘶牙咧嘴。
但是聽見徐月光肯定的回答,她疼痛難忍之中,還是露出了一抹瘋狂的笑容。
她緩緩將槍口對準了徐月光。
徐月光還在嘀咕:“那個東西是我撿的,可別亂用,萬一炸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哈。”
“結束了。”
哈字落下,夢悅閉上了雙眼,按下扳機。
嘭!
“啊啊啊啊啊啊!”
慘烈而又痛苦的叫聲響徹了整個房間,甚至還傳到了大街上,讓街上的喪尸都不由得下意識抬頭看向了這棟大樓。
徐月光被嚇的手上一抖,所有的藥粉都撒在了傷口之上。
皺眉抬頭。
就看見夢悅手上拿著炸開還剩下零件的手槍,臉上還有右臂身上都插著炸膛手槍的碎片……
臉上出現數道血孔,緩緩流出鮮血,
胸脯,肚子,手臂上血液更是如螞蟻般密密麻麻的流出……
恐怖而又猙獰。
看的徐月光都是眉頭一跳。
這場景,太嚇人了。
“你干嘛!我不是給你說這手槍可能會炸嗎?你干嘛還玩它。”
徐月光心中冷笑,表面責怪的看著夢悅身上還有臉上的血孔,思考著對方還有沒有搶救的可能。
嘖嘖~
這毀容肯定是毀定了。
救,不救?
不救估么著會死,
想了想,都毀了,對方要是看見自己這幅模樣應該會很高興的才對。
所以他決定還是搶救一番。
請叫他徐.天使.月光……
“啊啊啊!疼!好疼!!!”
夢悅的痛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感覺自己這輩子都沒有經歷過這種痛苦,
只覺得這輩子的痛都匯聚在了這一刻。
碎片深入骨髓,甚至她懷疑自己傷到了內臟。
眼淚嘩嘩的流,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腦海中一片空白。
只能不停痛哭和慘叫來消磨疼痛。
就在這時,徐月光的聲音忽然傳到她耳中。
“行了,先別哭了,我是特級醫生博士后畢業,或許可以幫到你。”
醫生!
她耳朵只捕捉到了這兩個字。
睜開眼帶著哭腔看向徐月光:“你,你是醫生專業?”
像是身處黑暗的人看見了光明,夢悅甚至都沒有懷疑,或者說不敢去懷疑。
現在,就只有徐月光是她的救命稻草。
“當然,什么都會一點點,別說醫術,我拆彈還有表演還有很多都是被認證的特級的。
別叫了,躺著把內衣脫了,我幫你把碎片先取出來再清理傷口。”
“真的嗎?”
夢悅顫顫巍巍問了一句,說話的功夫還時不時的倒吸涼氣,
只渾身都像是被螞蟻啃食一般感覺疼痛難忍。
“自然是真的,躺下吧,你看我以前什么時候騙過你?”
徐月光大大咧咧說著,找到了屋里的醫藥箱后提到大廳。
就看見夢悅在顫抖的解自己內衣,但因為疼痛手指發抖,卻怎么也解不開。
“行了,我來吧。”
徐月光將醫藥箱放到一邊,幫著夢悅解開最后一層隱私。
看向對方的胸口。
也有不少血洞。
幸虧有軟肉做抵擋,否則說不定會危及到心臟。
“不要反抗,我是醫生,對你的身體沒有興趣,沒有麻藥,要不要喝一口酒麻醉一下,否則會很疼。”
徐月光遞給夢悅一瓶白酒。
此時的夢悅羞澀又疼痛,
看了眼眼神清澈的徐月光,似乎確實沒什么淫欲,
強忍羞澀,她還是選擇喝下白酒。
這個時候,她還有的選嗎?
沒得選了。
要么讓徐月光清理傷口,要么等死。
喝酒麻醉一下自己確實能減少一點痛苦。
否則沒因為傷口而死先給疼死了。
咳咳!
被白酒辣的嗓子火辣辣的,但夢悅還是強忍著辣喝了半瓶。
半瓶之后,腦子都暈了。
看向天花板的好看雙眸也是出現了重影。
而徐月光,則是拿出了酒精燈給鑷子消毒,準備將彈片一片片夾出來。
這樣很危險,可能會造成更嚴重的傷害,畢竟是非專業的。
但徐月光毫不在意。
對他來說他做手術的那一刻起就意味著手術已經成功了。
臉上,手臂上,還有冒著血花的胸口,在夢悅昏昏沉沉之中,很快就清理了一大片。
邊清理,徐月光甚至還有心情看夢悅的表情。
“這白酒還挺好用的,半瓶人就沒知覺了嗎?酒量這么小還做婊婊。”徐月光不屑。
做婊婊首先要鍛煉的就是喝酒,否則還沒婊起來就被人灌醉帶到床上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因為腿上也有碎片,徐月光干脆將對方扒了個干凈……
……
次日,夢悅是被渴醒的。
睜開眼,就看見金白色的華麗吊燈,想要起來喝水,卻感覺全身都傳來刺痛的感覺,
手臂,臉上,腿上火辣辣的疼。
“怎么回事?”
她回想著昨天的事情。
好像是,自己對徐月光開槍然后炸膛了?
炸膛!
“我沒死!”
她興奮的抬起右手,就看見右手上面纏滿了繃帶。
“好疼!”
稍微一動,就感覺陣陣疼痛傳來。
旁邊放著一瓶礦泉水。
她強忍著疼痛坐起身來。
拿起礦泉水就灌了一大口。
呼呼~
窗戶吹來一陣暖風,她感覺身上涼涼的。
低頭,就發現自己的衣物都沒了。
連個褲衩都沒留下。
只剩下雙腿上以及上半身那一圈圈的繃帶,中間卻什么都沒有。
她臉色一白。
仔細檢查了一番自己的身體,好像并沒有被做什么。
她松了一口氣。
“我,我這是治好了么?”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
她躺在床沿,顫抖著取過旁邊的鏡子。
照向自己。
臉上都是繃帶,繃帶……
咔嚓~
看見臉上的繃帶,她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自己的臉也受傷了,那自己的容貌不是……
對于女人來說,毀容,是比死還可怕的事情。
“不,不,不不,不!!!”
嘭!
大門被一腳踹開,徐月光看見床上的婊婊語氣不善:“嚎什么嚎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了?”
“徐月光,你,我,我的臉。”
“哦,你的臉已經好了。”
看見對方手中拿著自己專門留下的鏡子,徐月光嘴角一咧,
“不過吧,可能臉上會留下傷疤,但我覺得吧,比起你的命,這點小疤痕應該算不了什么。”
“疤痕?”
“不!不要,我不要留疤,我還沒結婚!”
夢悅臉色慘淡,嚇的臉一陣白一陣紅。
這樣自己的富豪男朋友還能看得上自己嗎?
她以后怎么攀上權貴,走向人生巔峰!
嘭!
徐月光沒有繼續聽夢悅的瘋言瘋語,關了門離開了房間。
然后來到廚房,繼續準備自己的愛心早餐荷包蛋。
哼著小歌,心情莫名的舒暢。
就在他做完早餐,在餐桌上吃雞蛋喝牛奶時。
夢悅茫然如行尸走肉一般從房間中走出。
看見對方下面除了兩腿上的繃帶空蕩蕩一片,徐月光眉頭輕瞥:
“你的衣服在床上,客廳是公共區域,記得穿了褲子在出來,萬一我長針眼怎么辦?”
夢悅沒有回答,眼神望著虛空,徑直走向廚房。
嗯?
徐月光就這么看著夢悅茫然走向廚房。
這是咋了?
不會想不開自殺吧,不就是毀個容嗎。
徐月光嘴角不自覺上揚,其他人毀容他還會心疼一下,
但這種人毀容,他完全沒有任何同情和可憐。
他也不是傻子,昨天夢悅能夠把手槍玩炸膛,肯定是想給他來一槍。
不過他是一個以德報怨的人,即使對方要殺他,他覺得這還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呀~
至少要讓她看見自己毀了容心中絕望再死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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