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樓,夜逸白便自動自發地伸手握住了花顏汐的手,剛握住便被甩開。
夜逸白連路都忘了走,雙眸怔怔地望著花顏汐。
花顏汐他愣在原地,無語地道:“兩個大男人當街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樣子。”
“你又不是男人。”
“我現在是男裝,在別人眼里就是男人,大街上這么多人,我可不想被人看猴戲。”花顏汐解釋。
夜逸白撇嘴,低聲嘟囔:“就不該讓你換什么男裝。”
“別磨蹭了,這天都要黑了,我們還得回去找肖淮。”
夜逸白一抬手,原本一直候在酒樓旁邊的阿欲便駕著馬車趕到了二人面前。
“主子,夫人,我來接你們回府了。”
“這馬車......”花顏汐話還沒說完,腰肢被夜逸白大手一卷,整個人便被提上了車。
馬車上,花顏汐蹙眉:“這是府里的馬車,太招搖了。”
“怕什么,我堂堂五皇子,自家的馬車還坐不得了。”夜逸白緊挨著花顏汐靠著,兩人并坐在一起,他的手緊緊地握住她的:“給那兩個廢物十個心眼他們也猜不到我身份。”
花顏汐搖搖頭,沒說什么。
罷了,被人知道就被人知道吧,原本也只是為了辦案方便,若是被人發現好像也沒什么。
“肖淮找到了嗎?”夜逸白問道。
阿欲欲哭無淚:“主子,我們打不過肖公子,肖公子說,除非您親自去求他。”
“人在哪。”
“在您不敢去的地方。”阿欲的聲音隔著簾子越發低微。
“你舌頭被人割了?清楚點。”夜逸白不耐道。
阿欲硬著頭皮,大聲道:“肖公子說,他在天香樓等您!”
“天香樓有何不敢去,駕車,我過去先卸他一只手。”夜逸白咬牙切齒道。
花顏汐聞言挑眉:“那就一起過去看看吧。”
“夫人也要去?”
“我去不得?”
“去得去得,那就走吧。”
這會人多,馬車行駛緩慢,好在天香樓距離這里并不遠。
馬車剛剛離開,厲濁與張衡便從酒樓走了出來。
張衡探頭掃了一眼,疑惑道:“這兩個人走的未免也太快了吧,就這么一會功夫就看不見人了。”
“人家跟你可不一樣,定然是坐馬車走了。”厲濁隨口道。
張衡哼聲道:“這我可不同意,這附近這么多人,馬車可不好通行,就算是來這酒樓用膳的貴人們一般都是讓下人將馬車聽到街口然后步行過來,你自己看看,這附近只有那一輛馬車,你總不會說那是他們的馬車吧。”
厲濁看了眼那輛馬車上的印記,搖頭:“不是,那是皇家專用馬車,看印記,應該是五皇子府上的。”
“聽說這五皇子去年娶了位皇子妃,是洛陽首富花家的女兒,這位五皇子妃可是個做生意的好手......”
“好了,你在這繼續八卦吧,我先回去了。”厲濁打斷了張衡的滔滔不絕,朝著自家方向走去。
張衡看著他那除了案子心無旁騖的眼樣子,搖頭自言道:“我是想說那位五皇子妃姓花,與那花兄一個姓,沒準花兄跟這五皇子府有什么關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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