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時鳴現在整個人的大腦就充斥著兩個字。
完蛋!
這個小團子一看就知道是黑芝麻,指不定內心早就黑的跟什么一樣。
如今還讓蘇遲安聽見這么誤會的話。
蘇遲安該不會認為,自己喜歡姬雅丹吧?
克羅寧還在這里不知死活地開口說道:“意下如何?”
“而且我認識那位新貴,我相信蘇家的蘇德佑,應該也會對他感興趣。通過我來牽上這條大線。”
“對你們來說,應該只有利益吧?”
克羅寧丟出來的利益根本讓人無法忽略。
誰不喜歡自己變強一點?
祁時鳴認真地看了他許久。
眼神里面充滿了同情。
嘖嘖嘖,
克羅寧看這個樣子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就是那個新貴呀。
而且就在他自己這個正主面前裝x。
克羅寧還真是對自己一點數都沒有。
姬雅丹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因為她從剛才就一直觀察著這次的銷售額。
或許是因為常年沒有新產品的誕生。
如今,這個產品已經吸引了一波各地的人。
銷量總額甚至要比這個國家一年收到的分量還要多。
很多大家都開始過來投送橄欖枝。
都想在這個時候分一杯羹。
甚至連國王都能夠察覺到,如果他們沒有辦法占領這個科技產品,他們的國家將會被這個產業所控制。
所以才會以破格的要求給出利潤。
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心動。
現在,她們才是掌握主權的人。
姬雅丹站在一旁,嘴角的笑容微微翹起:“殿下想去什么樣的地方呢?不如先和我商量商量。”
“等到商量完成之后,再帶著祁小姐也不遲。”
“這個地址,期待殿下過來,如果殿下過來的話,我也會給殿下提供更好的服務。”
美人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嘴角的笑容壓制不住。
眼神帶著幾分挑逗。
撩撥的克羅寧整個人難以忍耐。
他如今是這個國家的王子,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祁時鳴如今只是在這里強撐著,再忍一忍,肯定能夠順利的拿到手。
克羅寧拿到了美人的地址,整個人心情更是無比的雀躍。
很快就直接退離了現場。
祁時鳴站在原地等著那個小獵物上鉤。
果不其然。
蘇遲安提著裙擺,看著裙子已經被捏的皺皺巴巴。
“姐姐,你喜歡剛才那個女生嗎?”
蘇遲安眼神里面帶著幾分不安。
祁時鳴是一個男孩子的事情,目前應該只有他知道。
男孩子喜歡女生好像很正常。
祁時鳴和姬雅丹來往的關系這么密切。
難道說兩個人早就已經暗生情愫?
蘇遲安甚至不敢想。
他整個人的心臟開始逐漸被墨水染黑。
開始想著該如何殺掉姬雅丹。
姐姐是他一個人的。
蘇遲安不想被任何潛在的因素所影響。
祁時鳴只能喜歡他。
蘇遲安知道自己現在有病,可是他一點也不受影響。
病態的覺得如今這種狀態也不錯。
等到舞會結束。
蘇遲安悄無聲息地調查到姬雅丹的位置。
直接就已經消失在原地。
祁時鳴再發現那個小兔崽子不見的時候,立刻找來了一只信鴿,幫忙派信。
這個世界的科技發展很慢,聯絡都靠小動物。
迅速騎上一匹馬追了過去。
姬雅丹此時拿著一把刀子,看著面前已經昏迷過去的克羅寧。
眼神里面呆著幾分癡迷和病態。
在收到信的時候臉色大變。
立刻落荒而逃。
這是她和祁時鳴曾經約定過的,如果要是有什么符號出現,就必須要離開。
不然肯定會發生一些命案。
來不及了。
姬雅丹跑到樓下的時候,便已經看見從森林深處,拿著一把匕首,緩緩走來的小姑娘。
純白色的腳心沾染著泥窩,甚至泥濘不堪。
可是黑與白發生了碰撞,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她的手腕上纏繞著一根修長的藤。
看見她的時候只是純良而又無害地笑。
“呀~看樣子有人提前通風報信了嗎?是誰呢?”
“這么著急著逃跑,因為害怕我的到來嗎?”
“別擔心,下手一直……”
蘇遲安一步一步朝著她走來。
眼神里面呆著幾分熟練。
“你居然想要搶走我的姐姐!還真是不可饒恕!”
“我不喜歡你,只有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姐姐才不會喜歡,他的眼神,才會一直在我身上。”
蘇遲安早就已經病態到令人發指。
他把自己從小養到大的兔子扒皮,用針線一點一點的縫成玩具小熊。
在殺死那只兔子的時候。
他一點也沒有覺得心疼,甚至覺得那只兔子死得其所。
最起碼那么舒服的兔毛用來當成玩具布偶。
每天被哥哥這么抱在懷里。
確實也發揮了最大的用處。
可惜面前這個骯臟的女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也是浪費空氣。
蘇遲安眼神就像帶著幾分狠戾和血腥。
姬雅丹能從他的眼神當中看出來同類的味道。
但是很明顯。
自己的段位明顯比不過蘇遲安!
蘇遲安他的病態是已經刻到骨子里,是鮮血當中瘋狂跳躍的因子。
他可以不顧慮任何事情。
所有的事都隨心所欲。
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姬雅丹雖然喜歡克羅寧,想要把對方占為己有。
但是她背后還放不下整個家族。
所以她可以慢慢處心積慮。
姬雅丹一步往后退。
她在思索著如何應對。
就在這時,聽見遠處有一聲馬蹄。
自己的手臂迅速就被一個飛來的匕首給扎穿了。
鮮血流到地上。
姬雅丹疼得瞬間臉色煞白。
她求助的目光望過去,只希望在這個時候有人能來救救她。
“你這是在干什么?”
祁時鳴直接拽住馬鞍,死死地盯著蘇遲安。
他心里一驚。
這個小家伙的黑化程度好像要比之前的那些更嚴重。
這都已經到達了一種病態的程度。
祁時鳴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小混蛋將來會不會直接把他做成人偶啊?
蘇遲安站在原地,并沒有說話,看見男人責怪的眼神。
半晌才抿了抿嬌嫩無比的唇角。
“哥哥,jio疼”
剛才大灰狼好像不復存在,而面前只有這個任人可欺,又可可憐憐的小白兔。
祁時鳴拿著這個小家伙真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如今這么可憐的樣子,還真是一點氣都生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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