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時鳴手腳都被藤蔓捆綁著。
被男人一把從箱子當中撈了出來。
整個過程就像是在拆卸一件禮物。
蘇遲安很享受整個過程。
他瞇著眸子上上下下地開始打量,哪怕當初直接建立整個王國的時候,他都沒有像今天一樣具有成就感。
少年身著白色的輕紗,本就白皙的皮膚襯托的更加朦朧。
祁時鳴窩在他懷里的時候,這才感覺到自己有多嬌小。
男人高大而又威猛,像是所有少女心動的樣子。
他才沒有心動!
祁時鳴立刻在心里自我安慰,臉上帶著幾分慍怒地瞪著面前的這個狗東西。
過了許久,這才頹廢似的嘆了口氣。
放棄掙扎抵抗。
他眼神故意讓自己的光開始逐漸暗淡。
要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打擊。
蘇遲安伸手順著他修長的后頸,開始一點一點往下。
“你這個小美人,感覺跟我在湖中養的那些白天鵝一樣。”
“不過那些白天鵝很不聽話,全部都被我殺了燉湯。”
男人的嗓音說不出的好聽,但是也能夠從中聽出幾分威脅的意味。
感覺到懷里的少年一下子哆嗦的更厲害了。
蘇遲安心滿意足的抱著人往樓上走。
結果就聽見祁時鳴不知死活的心里跳動。
“整不廢他算我輸!”
“這個狗東西在我面前還挺能裝?不就是想讓自己主動送上門嗎?還在這里演什么戲?”
“打不死他算我輸!”
內心唧唧歪歪,表面卻慫的一批。
蘇遲安啞然失笑。
也對,這個少年在自己面前又何曾怕過什么?
如今,這一時的乖巧,只不過是為了讓敵人放松警惕心。
只是,
祁時鳴千算萬算應該也沒有算到自己會讀心術。
他帶著少年轉身回到準備好的房間。
這里是他早就預謀已久的地方。
每一個角落都是他及用心準備的,因為蘇吃安覺得,哥哥肯定會喜歡這個地方。
少年呼吸微微加重,他咬著下唇。
一點也不出聲,但是卻在心里倔強的要命。
這個狗東西看起來也不怎么樣!
但是下一秒。
這才勉勉強強壓制住自己的聲音。
太會
幾乎每一個點兒都直接踩在他的心尖上。
祁時鳴像是被獵人直接玩弄在掌心里的獵物。
好像自己心里想的所有的事情都被面前這個男人熟知。
絕對的掌控欲,讓他無處可逃。
“慢……”
“慢什么?小美人本來是覺得我剛才太慢了嗎?”
“……”
狗是真的狗。
蘇遲安當小姑娘的時候怎么沒見這么能說?!
祁時鳴咬著后槽牙,愣是在疲憊當中睡去。
等到第二天醒來,祁時鳴感覺到自己的眼神差點就直接支離破碎。
甚至連翻身都成了一種問題。
他居然成了地下囚犯!
這是一個細心打造出來的牢籠,旁邊的欄桿還雕刻著細細精致的紋理。
地上是被鋪的厚厚一層毛毯,如果忽略周圍的場景,或許認為這里是一個極為高檔的酒店。
可是,
目前來看。
讓他根本無處可逃。
這個地方很顯然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不然單單從這個手藝上來看,就不是一天兩天能做出來的。
祁時鳴整個人麻木地縮在角落。
看著面前的牢籠,想要從中飛出去。
但是他沒有辦法。
這會兒腰酸背疼,就像是被擱淺在岸邊上的魚。
唯一讓人覺得安慰的是,這會兒難受的絕對不止他一個!
為了報復,他直接撓的蘇遲安背后都是血!
門那邊有人推門而入。
很顯然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餐點,甚至已經在周圍的監控設備上看見了他的行動。
蘇遲安緩緩走來。
只是好像故意的,祁時鳴并沒有從他的身上看見任何的傷口。
這合理嗎?這很不合理!
他明明記得自己昨天撓的有多兇!差點就奔著直接同歸于盡的思想來的。
結果如今看著這個狗東西。
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
為什么他感覺自己整個人渾身都快斷了?
蘇遲安為了解答他的疑惑,嘴角翹起一抹弧度,溫和地說道:“乖,想知道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忘記了?這里可是魔法王國。”
“傷口自然能夠隨時治愈,也能夠讓你現在保持好最佳狀態。”
蘇遲安一邊說著,然后一邊伸出刺骨寒冷的指尖,捏住少年精致的下巴。
“不過很可惜,我現在并不想讓你恢復。”
“小美人現在這個樣子多可愛呀,瞧瞧這嬌弱,如同花兒一般嬌艷的樣子,而且破碎娃娃根本只能匍匐在人跟前的樣子。”
“真的很難不喜歡。”
“或者我們可以談談條件,只要你這會兒肯放低姿態來求求我,那么我就幫幫你怎么樣?”
蘇遲安以絕對的掌控欲出現。
他用著慣用的手段,然后給予著最大的希望。
然后一點一點折磨著少年的心智。
他好喜歡哥哥這個樣子。
就像這種一直乖乖呆在他身邊,不會亂跑,不會亂動的樣子。
就像一個隨身可以帶走的洋娃娃。
蘇遲安心跳開始逐漸加快,是來自靈魂的愉快以及共鳴。
祁時鳴現在只想抽他兩耳巴。
得了,以后這個狗東西直接住大街吧!
反正他有的是辦法逃離。
蘇遲安也是一個狠心的人,不然他不可能會走到現在這個地位。
看著少年抿著嘴唇并不開口。
蘇遲安直接彎腰在他的唇瓣上親了親。
看著少年脫力的樣子,幫他喂好飯。
那他站起來轉身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祁時鳴伸手扯住了他的衣服。
強硬的態度終于軟下來了,他的腔調帶著幾分撒嬌:“我現在這個樣子,對我們兩個都沒有好處。”
“痛qwq,幫我用魔法治療一下?”
祁時鳴知道自己什么樣子才能夠吸引到這個狗東西的注意。
他倒是不介意,
只要面前這個狗東西不害怕追妻火葬場!
他也不害怕在這個狗東西面前丟人。
畢竟,一個反派,如果還要臉的話,那還怎么成為反派?
蘇遲安把少年的這些自暴自棄的話,全部都收進耳朵。
他翹唇。
他反而得寸進尺地說:“可是,我從你的模樣上,并沒有看出你想要讓我幫忙的意思。”
蘇遲安就差沒把那幾個字寫在臉上。
討好我,
就現在。
祁時鳴皮笑肉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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