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定定的看了自己兒子很久。
她不知道自己兒子什么時候學會的這么有本事的功法。
她的目光變得幽暗陰沉。
就像是害怕什么東西。
而且她也知道現在的自己根本就不會是祁時鳴的對手。
劇情也在這個時候發生了轉變。
女人閉了閉眼睛。
她忽然有一口血,猛然咳出,順著她嘴角流露。
也就在這時,
祁時鳴發現了這個女人身上不同尋常的東西。
他目光落在這個女人的手心里。
看著她手心里面逐漸凝聚出來的火珠。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火珠應該就是傳說當中的靈氣?
她這個樣子分明就打算徹底毀了祁時鳴。
那團火直接燒了過來。
祁時鳴輕輕松松的躲過。
也就在這時,他直接開始用藤枝面前的女人給團團圍住。
整個藤枝密不透風。
那個女人的臉色也變了又變。
她無法控制的睜大了眼睛,望著面前的少年,手腳全部都被束縛住。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你明明沒有靈力!”
她從小到大都沒有教過兒子任何關于靈力的東西。
祁時鳴就算愿意去學堂里面偷偷跟著那些老師們學。
可是在這個偏遠的村落,就算再厲害,那些老師教的也只不過是一些皮毛。
祁時鳴根本就沒有辦法做到完全參透。
不對,這個東西不見得會是靈氣!
那個女人瞇起眸子,因為她作為一個四階靈者。
根本就沒有感覺到來自于自己兒子身上的任何靈氣。
沒有感覺到這個藤枝是由靈氣幻化而成。
祁時鳴他樂呵呵地說道:“這個世界上并不是要有靈氣,才能夠為尊。”
011感覺自己好長時間沒有見過宿主把這些東西拿出來用。
好像第一次見的時候還是兩個人待在一塊兒,做第一個任務的時候。
如今,總打總算,這應該算是第二次還是第三次使用?
而且宿主好像有一個很龐大的空間。
011一直都知道,但是卻沒有細問。
如今,在這個充滿靈氣的時代。
祁時鳴無論拿出什么也不會讓人覺得奇怪。
“你要是不說的話,那不好意思,從今天開始,我們恐怕要一別兩寬了。你可以繼續守著這個破舊的地方,而我想要去繼續闖蕩江湖。”
祁時鳴很認真地將自己手上的碗筷放下。
大家這才注意到,也就在這個時候。
祁時鳴才剛剛想起來停住自己的嘴。
真的就是那種委屈了,誰都不能委屈自己嘴的典范。
那個女人并沒有說話,她深深地看了兒子一眼,然后目光又淺淺的落到了那一堆靈藥上。
“那,祝你好運。”
祁時鳴微微皺眉,但是卻感覺到來自于自己藤蔓的那一絲不同尋常的感覺。
這個女人在自爆內丹。
這是一個比心臟還要重要的東西。
從進到這個屋子里面開始,他就已經感覺到疑點重重。
祁時鳴的這個媽媽,如果要是一個普通沒有任何用處的人的話,那為什么會使用靈氣,而且到現在都沒有展示過?
雖然不了解這個世界的規則,但是從這個女人的行動舉止上來看,對方的等級應該并不低。
而祁時鳴去探究自己的內丹時。
卻壓根沒有發現自己內丹的存在。
這可能也是這個女人并不想讓自己去流落江湖的原因?
而且如果人一心求死的話,根本就攔不住。
祁時鳴想去阻攔,但是這個女人已經奄奄一息。
她望了一眼面前的少年,這才說道。
“鳴兒,你若執意如此,那我也不好阻攔什么。希望日后你不會后悔你的決定。”
“另外,我不是你的母親。從始至終都不是。希望你能夠有朝一日找到為自己報仇的時候。”
女人的氣息越來越虛弱,她說的話斷斷續續的。
祁時鳴辨認了很久,才辨認出來她在說什么。
原主的身份果然另有隱情。
祁時鳴這邊幫這個女人安葬。
找了一塊風水較好的地方,將她全部掩埋進去。
重新回到小破木屋的時候。
祁時鳴目光卻有些失神。
011忍不住問他:“宿主?你怎么了呀?為什么感覺你現在心不在焉的?”
祁時鳴微微搖了搖頭,對011他也沒什么可隱瞞的。
“只是覺得其實原主也挺幸運,在他生活的這18年里,有人會一直照顧他。有人會為他考慮,未來哪怕是一個錯的未來,那好歹也證明有人在意他。”
祁時鳴話并沒有說完,但是011卻出乎意料地開始知道他的內心想法。
祁時鳴從活著到現在,好像根本就沒有一個完全在意他的人。
無數的人都希望他死。
無數的人既害怕他,又想要討好他。
祁時鳴這么多年完全可以說得上是舔著刀尖上的血活下來的。
所以哪怕對這一絲觸不可及的溫暖,他也會覺得讓他失神。
他們重新回到這個小破屋內。
角落里面還堆著一大摞的藥。
祁時鳴將那些藥全部拿起來。
慢悠悠的準備拿到市場上去賣。
雖然他的系統空間能夠提供給他很多解決辦法的東西。
但是祁時鳴已經計劃好了。
他空間里面的那些東西,可是都要等著回到原來的世界之后養老用的。
當那些藥劑全部都被拿起來的時候。
祁時鳴這才發現,在這些藥劑的下面,還放著很多的銀錢。
像是那個女人省吃儉用留下來的。
在那個箱子里面還寫著一句話。
[鳴兒,我有太多的迫不得已。希望這些錢能夠幫到你。也希望你不要怨恨我。]
打從一開始,這個女人就已經計劃好了,未來會發生的所有困難。
可是她千計劃萬計劃都沒有想到。
祁時鳴會徹底變成另外一個人。
祁時鳴將那些錢跟女人全部都埋好。
想了又想,又重新立起來了一個碑。
雖然是一個空碑。
祁時鳴還是在上面刻上了兩個人的名字。
“原主已經死了,在他的愿望當中,并沒有他母親報仇這一項。”
這樣的血海深仇都沒有能夠掀起的恨意。
也足以見得兩個人之前共度余難的情。
只是立個碑而已,起碼讓這個女人在黃泉路上,好歹也有一絲牽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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