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大的公司。
祁時鳴第一次過來,卻不難看出,周圍的人都認識他。
“祁總!”
“祁爺!”
路過的人頻頻彎腰鞠躬,滿臉帶笑。
“容赦寒的辦公室在哪?”祁時鳴漫不經心地詢問。
“二十四樓……只是他現在正在開會,您過去恐怕不太妥當。”旁邊的人低著頭。
額稍上大大的汗珠滾落到地板上。
祁時鳴這次過來是帶著合同文件一起來的。
“我這才是這個公司的執掌人,有什么不妥的?連我也不能進去看。”祁時鳴看出來這個人的心虛。
他微微皺眉。
直接朝著電梯那邊走去。
人攔不住他。
高速上升的電梯幾乎一眼就能夠看見外面的全部風景。
頗有一種傲視江山的感覺。
容赦寒選的這個地方倒是極其符合自己的心意。
只是還沒來得及進去。
祁時鳴便聽見辦公室里傳來一女人盈盈淺笑的嗓音。
敢情剛才在公司里面不陪著他,這么著急忙慌地回來,是因為公司里面藏著別的美人呢?
祁時鳴也不惱。
進去之后,隨手把手上的文件丟在桌子上。
一轉頭便看見坐在桌子旁,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
很白凈,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竟然和自己長得有那么幾分相似。
那一雙眼睛暗含秋波,是個男人都會心動的樣子。
“艷遇不錯?”祁時鳴低笑,驚艷眾生的五官沒有半分的惱怒。
漂亮的眉眼笑了,隨意地把手上的文件丟過去。
從包里摸出一份聯系方式,完全忽略了那個女人的存在。
“我找人幫你調查到了中醫的位置,應該能治好你的腿,有時間你可以去看看。”
祁時鳴嗓音公事公辦,面無表情的說完,站起來轉身離開。
【宿主……你生氣了?我覺得他們兩個好像沒什么。】011一下子被嚇出來了。
它認識宿主到現在,從來沒看見過祁時鳴臉色這么冷若冰霜的樣子。
稍微聯想一下。
便能知道原因。
“我當然知道。”祁時鳴打了個哈欠,冷淡道:“我生氣的原因,是某些人明知對方不懷好意,卻不趕她走。”
一點自覺都沒有。
【沒事,世界上的帥哥千千萬,大不了直接就換。】
“換什么?這個世界應該沒有比他更優秀的人了。”祁時鳴笑了,“強扭的瓜不甜,但是先扭下來再說。”
011不太懂祁時鳴的意思。
但是很快它就明白了。
祁時鳴從那天開始,壓根沒有回過容氏集團。
他做出了一個反派應該有的行為。
拼命地擴張自己的勢力。
很快,甚至把公司的營業額達到曾經的百分之八十。
令人忌憚的手段殘暴而又果斷。甚至很快就隱約有超過容氏的樣子。
他沒有回過容家。
容赦寒哪怕三番五次來公司,也只是吃一頓閉門羹。
祁時鳴就不想見他。
公司上下所有人都在猜測著原因。
那天宣告這兩個公司合并的事情也遲遲沒有發布。
看樣子這件事黃了。
那一對夫妻說散就散。
又有數不盡的妖艷賤貨想要來勾搭。
祁時鳴這么優秀,現在誰不想去抱一個大腿?
來的人,祁時鳴在表面從來沒有拒絕過。
背地里卻直接吩咐自己的人全部丟出去。
直到,
祁氏集團的能力開始超越容家。
祁時鳴開始逐個收購容赦寒名下的所有股份。
祁老爺子在家里愁的頭發都白了。
相比較自己乖孫現在一心工作的樣子,祁老爺子還是懷念以前那個會撒嬌耍賴的小孩。
他去容家詢問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容赦寒卻看著手機里偷偷拍到的照片,滿目寵溺地搖頭。
“沒關系,我們兩個沒有鬧矛盾。爺爺,您放心。”
祁老爺子不安地被勸走。
很快。
新聞發布會召開。
那個少年一如印象當中的那樣,哪怕再怎么嚴肅的時刻,也絕對不會西裝革履的出面。
穿著少年感十足的小腿襪,踩著白色的運動鞋,像是剛剛畢業的大學生。
“今日起,容氏集團將正式被祁家收購……”
在場的所有人驚呆了。
才幾個月?
三四個月吧?
祁時鳴的手段,簡直不容小看。
而且,為什么容赦寒到現在都沒有出面過?難道說已經遭遇什么不測了嗎?
所有人對這件事情議論紛紛。
新聞發布會現場,忽然有一個女人抱著孩子闖入。
晏紫桐此時頭發凌亂,滿臉瘋癲。
曾經一直吊著的備胎忽然之間成了大佬,好在她這還有個孩子。
好在這孩子出生的時候,趕上了新聞發布會。
大庭廣眾之下。
祁時鳴不可能不認。
“阿祁……你看看孩子好不好?這是你的兒子,你的親生兒子。”晏紫桐雙目含淚。
“什么能比你的親生孩子更重要呢?”
“我們還是能回到過去的對不對?我不介意你曾經喜歡過男人。”
哪怕到了現在,晏紫桐語氣仍然有一種施舍的味道。
祁時鳴停住腳步,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他笑了。
“我和你從來沒有任何的夫妻之實,這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
“你想污蔑人也找個好一點的辦法好嗎?”
祁時鳴目光冰冷,沒有了往日的情誼。
而這個時候。
從后臺走出來一位男人。
他當眾摟住祁時鳴的肩膀,看著面前這個瘋女人。
“現在我將以誹謗,傷害我妻子的身體為由,正式起訴晏紫桐小姐。醫院那邊已經給出調查結果,這個孩子,與我愛人沒有任何關系。”
在場所有人又驚了。
手上的攝像機沒停下來過。
祁時鳴揚了揚眉,轉頭看著比他高了一截不止的容赦寒。
嘖,
這狗東西的腿好了呢。
不對,
應該說,容赦寒從始至終,腿壓根就沒有壞過吧?
那個中醫一直都呆在祁家,沒有接觸過任何外人。
天天和祁老爺子在家里面打牌,臭味相投。
容赦寒腿是去找誰治的?
但是在外面要給人面子。
祁時鳴面無表情地直接把容赦寒的手給推開。
也不管現場如何,轉身直接就走。
容赦寒屁顛屁顛追過去。
拉著老婆的手。
“乖乖,不生氣了好不好?晚上回去跪鍵盤?”容赦寒嘆氣。
這小孩都躲了他這么久了。
他除了天天晚上偷偷摸摸來公司看祁時鳴,也不敢光明正大出現在他面前。
這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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