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快穿:被拿鎖鏈的瘋批大佬甜撩哄 > 第165章 真少爺vs假少爺,我愿予你至高無上的浪漫二十六
  酒店的服務生落落大方地站在一旁,就像是在迎接主人的回歸。

  他竟然在這個場面上沒有怯場!

  裝的吧!?

  張叔心里一驚。

  忍不住的嘀咕。

  二樓并不是一個整體的房間。

  而是由無數個小房間組合而成。

  祁時鳴根本不知道該去哪個屋子換衣服。

  而張叔就是為了故意讓他難堪,所以并沒有跟他一起。

  祁時鳴倒也不在意這些。

  只是覺得這些人可笑極了。

  他不管怎么說,在明面上好歹也是許家的大少爺。

  他如果要是丟人現眼。

  那別人又會怎么議論許家?

  這格局還真是有夠低的。

  祁時鳴瞇著眸子,如果這件事情讓他來安排的話。

  他大概會給自己找一件渾身鑲滿金子和鉆石的衣服。

  直接就把暴發戶寫在臉上。

  讓別人一看就知道,喲,這個人是飛到枝頭當鳳凰。

  有錢人家最忌諱的就是用這些俗氣的東西來裝飾。

  尤其是那些故作高雅的上流人員。

  他們只會帶更高端的手表,用昂貴的珍珠來提高自己。

  根本不會把這些俗物帶在身上。

  這小家子氣不就一下子顯出來了?

  如今這不給他衣服,這不直接擺明了許家吝嗇嗎?

  祁時鳴想到了什么,瞬間不知所措地抓緊衣角。

  他怎么會想到那么壞的事情?

  qwq,祁媽媽明明教他當個好人的。

  呸呸呸!

  他才不能這么壞!才不能跟許家的人一樣!

  祁時鳴隨意地推開一扇離自己最近的門。

  屋內的桌子上放著一箱看起來就很高檔的盒子。

  祁時鳴伸手把盒子打開,里面裝著一套黑白相間的衣服。

  并不是禮服。

  而是……服務員穿的裝扮。

  只是為何服務員的裝扮,會裝在這個盒子里?

  祁時鳴怎么猜不透這些人的心思?

  他隨意的把盒子合上。

  站起來轉身下樓。

  老虎不發威,真當他是一只病貓嗎?

  祁時鳴受夠了。

  許家人愛怎么樣怎么樣,他,以后絕對不可能會回來。

  他和許家也不會有任何關系。

  轉身下樓時,尚陽蘭已經穿著奢華名貴的寶藍色禮服站在樓下。

  看見少年依然穿著簡單的便裝,不悅地皺了皺眉。

  伸手一個大力把人拽過來:“你干什么?不是讓你上去換衣服嗎?為什么不換?今天可是你弟弟的重要日子!不要丟人現眼好不好?”

  尚陽蘭這會兒急了。

  說話也口無遮攔。

  她的力氣極大,祁時鳴只是低頭看了一眼,手臂便已經被掐紅了。

  祁時鳴伸手直接打掉:“所以衣服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么心思。這個宴會結束了之后,我們以后沒必要再聯系。”

  祁時鳴不想受這家人的控制。

  更何況現在他在實驗室里面的地位,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撼動的。

  別的人或許有權有勢。

  但,

  祁時鳴是誰?

  前有許妄,后有國家守護。

  他的這一雙手和腦子值錢極了,國家就缺少這樣的人才,只要一旦實驗研究成功,只是一個小小的許家而已。

  他放在眼里嗎?

  更何況,還是一個依靠著偷來的東西才發家致富的家族。

  祁時鳴從來不屑于搭理這樣的人。

  尚陽蘭臉色僵硬兩秒,看著這個軟硬不吃的大兒子。

  心里堵著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

  明明對于祁時鳴來說,許家肯把他接回來,都是給他臉面。

  結果這個臭小子到現在都不知好歹!

  這讓她如何能接受?

  許才安這個時候,由著服務生推著輪椅緩緩走來。

  他立馬上前拉著祁時鳴的手,眼神里帶著幾分糾結和不安。

  聲音不大不小,卻能夠讓周圍的人聽見。

  “哥哥……師父收徒是要看眼緣的,你不要任性好不好?上去換好衣服再下來,給我一個面子。不要讓我在師父面前丟人,給師父留下不好的印象。”

  瞧瞧這卑微小可憐的樣子。

  周圍的人聽了,幾乎理所應當地會認為。

  祁時鳴嫉妒自己的親弟弟能夠拜在名師下,所以故意要給許小少爺難堪。

  “這許大少爺是對自己沒點數嗎?許才安認識他的時間本來就不長,肯把他邀來參加這么重要的宴會都是給他臉面。”

  “結果他反而在這挑三揀四起來了?”

  “我瞧著呀,哪怕飛上枝頭了,也仍然是一個麻雀。這個大少爺成不了大事,跟那個人一樣。”

  周圍的人小聲議論的聲音傳入耳朵。

  那個人。

  祁時鳴幾乎敏銳地就察覺到了這個稱呼。

  所有人對這個名字似乎都忌憚極了。

  祁時鳴知道說的是許妄。

  只是他心尖多少有些疼。

  許妄明明那么優秀,那么好,但是在別人的嘴里卻這么不堪。

  許家的人毀了許妄這么多。

  怕是許妄有心解釋,周圍人也不會聽。

  就像如今這一家人合起伙來打壓自己的名聲一樣。

  祁時鳴輕笑了一聲,走上前雙手扶住輪椅,微微彎腰,與對方平視。

  雖然是同一個角度,

  但許才安總感覺祁時鳴有一點點傲氣和輕蔑。

  是他無論怎么追都追不上的。

  “看來這個師父來頭不小呢,就是不知道,許才安你擔不擔的起對方這一聲徒弟。”祁時鳴話說的意味深長。

  嘴角微微翹起,但是已經足夠能夠在人心尖上留出恐懼。

  尚陽蘭被他這種挑釁的行為氣炸了。

  “你這話什么意思?你弟弟配不上?難道你配的上?要知道!你弟可是拿過無數獎項……”

  尚陽蘭維護著自己的小兒子。

  “嗯,給許家爭奪很多光榮,給你爭了很多臉面。對嗎?”祁時鳴掏了掏耳朵,不耐煩地說:“你除了這些事情能炫耀之外,就拿不出別的炫耀的東西嗎?”

  祁時鳴有點看不起這種人。

  只有平庸無能的人,才會把自己最得意的事情常常掛在嘴邊。

  而真正有才能的人,這些東西在他們眼里面根本不算什么。

  祁時鳴從來沒把自己在實驗室里的事情告訴過任何人。

  也沒把自己受國家重視的程度跟人說過。

  因為他覺得沒必要。

  也覺得這些事情在他眼里面并不算得上是榮譽。

  而是他真心全力以赴想要做的事情。

  他能炫耀的東西多了去。

  比如愿意為他三叩一拜,只為求他平平安安的許妄。

  臘月為他坐在岸邊釣兩個小時的魚,僅僅只是因為他說了一句想吃魚丸的師父。

  還有真心實意愛他,甚至愿意賣掉房子,過苦日子的爸爸媽媽。

  祁時鳴覺得,這些人才是他的驕傲。

  而尚陽蘭,瞧著才真是可憐。

  拿著偷來的東西占為己有,到處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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