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忠誠。
若是忽略掉他此時的動作。
祁時鳴或許真的信以為真。
修長的指尖緊緊的抓著男人的衣領,他生怕下一秒就會暴露在人的目光之下。
每走一步。
呼吸變重了一分。
“師父現在好像有點緊張,放輕松呀,徒兒都不緊張,師父緊張什么?”
楚矜低低的笑。
又酥又壞。
還有一點點邪氣。
“要不然你來試試?”祁時鳴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不了,徒兒年齡小,吃不得這種苦。”楚矜心安理得親了親他的鼻尖。
甜。
原先他以為,師尊或許只有血是甜的。
如今,仔細嘗過之后。
他才知道,原來渾身上下哪都是甜的。
有些地方,簡直比鮮血還要吸引他。
兩個人回到宅院,祁時鳴幾乎是迫不及待地伸手把人推到一邊。
扶著墻,深吸一口氣來緩解自己不斷加快的心臟。
“下次要不然去別的地方再試試?”楚矜拿著一套衣服,幫他細心地換好。
但是沒打算放他離開。
不得不說,
祁時鳴感覺自己消失的這一個月,楚矜瞬間就進化不少。
甚至都無法想象到他現在有多壞!
祁時鳴氣急敗壞地罵道:“試你個大頭鬼,你自己去試吧!”
但是也不敢說再過分的話來惹對方生氣。
楚矜卻頂著一張俊俏的面孔湊近,他知道師尊對這張臉下不了手。
反而又開始秋后算總賬。
“師尊,你還打算背著我偷偷去和別人結為伴侶嗎?”楚矜危險的聲音逼近。
祁時鳴寒毛豎起。
想知道面前這個狗東西的能力究竟到了什么樣的地步。
他和長老談話的時候一向比較注意個人隱私。
但是面前這個狗東西還是全都聽進去了。
“而且……在師尊的眼里,原來我就是一個男寵嗎?”
楚矜肆意妄為地仗著師尊此時對他的愧疚感,來給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不……不是。”祁時鳴后退一步搖頭。
他慫了啊。
現在就他們兩個人,萬一要是真打起來,祁時鳴直覺告訴他,他絕對打不過。
說不定還會被狠狠的欺負。
反派反派,
該慫的時候就得慫。
楚矜一雙異瞳閃爍著幾分琉璃的光色,他異常興奮和激動地湊近:“那師尊,我們結為伴侶好不好?”
諾大的仙境,還從來未曾聽說過有兩個男人結為伴侶。
祁時鳴翻史書的時候也沒有找到。
他歪頭。
反正這輩子都要栽在楚矜身上。
索性立刻說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幾個要求!”
楚矜毫不猶豫地點頭:“我都聽師尊的。”
祁時鳴狡黠地勾了勾唇:“那我要在上。”
楚矜:“……好。”
祁時鳴:“家里有什么事都必須聽我的。”
楚矜:“大事聽你的,小事聽我的。如果全部都讓師尊做主,那我未免有些太可憐了吧?”
小土狗吸了吸鼻子。
還真是。
祁時鳴美滋滋,點點頭:“可以。”
只要讓他來當一家之主就行。
但是祁時鳴多少也有點防備心,他立刻開口詢問:“那現在你必須要如實回答我幾個問題!”
他必須要摸清楚這個小土狗的底細,知道對方的實力如何。
這樣才能夠讓楚矜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他。
楚矜點頭:“好。”
祁時鳴看著面前男人的一雙精致的眸子:“為什么你的眼睛是異瞳?”
修仙之人有異瞳好像也不奇怪。
但是他免不了好奇。
楚矜的眼睛真的很漂亮,是他最喜歡的。
楚矜伸手捂了捂眼睛,沉默許久:“可能因為是雜種的緣故吧。”
“我的母親不詳,父親是修仙之人。她把我丟給父親之后,便已經消失。”
“我小的時候,可沒少因為這雙眼睛受到不少折磨。”
楚矜楚楚可憐的說道。
并不妨礙他隨口撒謊。
要知道,這單只紫瞳,在魔界可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只有血統純正的魔修,才能夠擁有。
從小他去哪,別人都怕他。
人人尊敬。
誰若是敢欺負他,便更是不知死活。
他卑鄙下作,手段惡劣。
看著面前的師尊眼里蕩漾起一抹心疼。
嘴角的弧度悄然加深。
祁時鳴雙手捧著他的臉,幾乎能夠感覺到來自他掌心的熱度。
“你閉上眼睛好不好?”祁時鳴嗓音軟了不少。
楚矜乖乖聽話。
感覺到有一雙唇角落在他的眼睛上。
耳邊是少年認真的夸贊。
“阿楚的眼睛,是我看過全天下最漂亮的眼睛。”
楚矜問他:“那你喜歡嗎?”
祁時鳴坦坦蕩蕩的點頭:“喜歡,就像一只精致漂亮的小貓咪,我怎么會不喜歡?”
楚矜看著這小家伙嘴角帶笑的樣子。
無奈伸手扶了扶額頭。
也不知道究竟誰像小貓咪呀。
不過他倒是明白了一點。
凡事賣個慘,祁時鳴幾乎都會答應。
怎么有這么單純心腸這么好的小家伙。
兩個人在聊天時,倒是沒注意到,五長老坐在角落偷聽。
他聽見這些的時候,立馬轉身下去調查。
總覺得事情沒有楚矜說的這么簡單。
修仙之人從來不會輕易與別人結為伴侶,在此三界當中,也不會和別的界有過多來往。
他也從未聽說過有仙人與別的界有牽扯。
那么就只有一點,
楚矜在騙人。
為了避免祁時鳴身邊出現危險的人物,他必須要調查清楚。
結為伴侶的事情,祁時鳴肯定會過來問他的意見。
到時候拖一拖再說。
是五長老完全沒想到。
這么重要的事,哪怕放在人間,都是要一群人敲鑼打鼓慶祝的事。
這個小兔崽子居然背著他直接偷偷完成了!!
祁時鳴感覺沒有必要經過別人的同意。
結婚是兩個人的事情,只要他們兩個愿意不就好了?
直接在問話完畢之后,利索的開始建立陣法。
兩個人坐在對面,心頭引出一滴血。
彼此之間相互交換。
看這兩個人手腕上同時多出來的伴侶印記。
楚矜反而覺得有些惋惜。
“為什么伴侶印記是在手腕上呢?我更寧愿是在臉上。”
這樣人人都能看得見。
人人都知道師尊是他的。
楚矜在少年的臉上輕輕親了一下。
兩個人簽訂的是生死婚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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