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人送走了蘇德佑之后。
祁時鳴看著周圍的一群傭人,正大光明地走了過來。
居高臨下地展現出了自己的惡毒和卑鄙。
“還真是個可憐蟲,瞧瞧你父親,自從我來了之后,壓根就不愛你。”
“看著吧,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成為他最心愛的女兒。”
“他會跟我講宮廷里的故事,甚至帶著我去參加宮廷宴會。我會替你享受一切你沒有享受過的東西。”
祁時鳴嘴角的笑容微微彎起。
周圍的傭人根本不敢說話。
怪不得剛才在飯桌上,祁時鳴表現的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
原來就是等著這一會兒,準備狠狠的給蘇遲安一擊嗎?
這話很顯然傷害到了蘇遲安。
她從外面剛剛回來。
手上還抱著一束紫色的薰衣草。
昨天一起出門的時候被馬車碾碎的那些。
蘇遲安為了讓姐姐高興,特意在吃過飯之后外出尋找。
而且也很高興,姐姐愿意寬宏大量的跟她講話。
但是也沒想到,原來剛才所有的一切善良都是一種偽裝。
薰衣草當面被丟到了地上。
蘇遲安手捧著臉標準的童話故事,女主逃走的姿勢。
嚶嚶地跑開了。
旁邊的一群女傭心疼極了,她們立刻跟著跑過去查看情況。
諾大的屋子里只剩下祁時鳴一個人。
祁時鳴面無表情的想,如果要是不出意外,蘇遲安現在應該是跑到那個樹枝邊。
然后用淚水去澆灌那個普通的樹枝。
果然很符合童話故事里的劇情。
祁時鳴低頭,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薰衣草。
只是一個響指,薰衣草便從空中消失不見。
這可是這個位面的狗東西送給自己的禮物。
他怎么會不喜歡呢?
瞧瞧這新鮮的薰衣草,還散發著淡淡的香味。
祁時鳴忽然意識到,或許自己并不是喜歡紅色。
而是喜歡蘇遲安送給自己的花。
那他現在就像一個多情的男人一樣,覺得紫色也不錯。
祁時鳴嘆了一口氣。
如今自己都已經這么兇了。
這個位面的狗東西應該不會喜歡自己了吧?
那不行,那不行,任務要盡快完成。
祁時鳴要建立起自己的王國,然后按照劇情來走,迎娶自己的灰姑娘。
他第一個想到的辦法就是去城鎮看一看。
城鎮上面的人民因為他自身角色影響的緣故,對他多少帶著幾分忌憚。
祁時鳴嘴角微微一抽,直接就走到了一家金鋪店,拿出來了,之前遺留在角落里面的金釵。
砰的一下摔在桌子上。
老板從滿臉的忌憚瞬間就化成了一抹討好。
果然,
哪怕是童話未免的人,也難以逃脫金錢的誘惑。
祁時鳴這會兒鼻子恨不得翹到天上去。
幸虧前面幾個位面的狗東西給錢一向利索。
一會兒想用隨時用。
在末世里,他可以直接建造出來一個基地。
在這里,他同樣也可以。
“跟我介紹介紹這個王國,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訴我。”
祁時鳴目光帶著幾分審視。
老板立刻就一五一十的說了。
和正常的小鎮一樣,這個小鎮依靠著農業發展。
因為沒有電子產品,所以人民生活的貧窮幸福。
只是美好的事情,總要有不好的事情來作為襯托。
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壞人,大概就是邪惡的女巫。
他們總是肆意的搶奪農民們收獲的果實。
女巫并不單指女人。
而指的是一種職業。
他們擁有魔力且狡猾多端,會利用自身的魔力來幻化成任何樣子。
不過所有人都不知道真正的女巫長什么樣子。
老板看著這個錢,又神神秘秘地伸出一根手指。
“只要你愿意再給我一樣寶物,我就再給你提供一些更有用的信息,怎么樣?”
祁時鳴爽快的答應。
童話位面的人直來直去,能拿錢辦的事都不叫壞事。
下一秒鐘,老板拿出來了一份邀請函。
“這個是去皇宮參加晚宴的邀請函,每個晚宴都會有無數的貴人來參加,深奧的事情你可以直接去問他們。他們應該比我更加清楚。”
老板不以為意。
祁時鳴有些哽咽地看著對方,隨隨便便拿出來的邀請函。
果然是童話,這個王朝還真是無時無刻都在舉辦宴會。
而時間的截止日期,正好就是今晚。
祁時鳴當然要去。
他直接作為交換,把邀請函拿了過來。
直接穿著上一次蘇遲安特意買的衣服。
他急匆匆地攔車去了王宮。
馬車夫對此都已經不以為意。
他甚至因為對方多打賞了一些消費而笑盈盈的說。
“小姑娘,你可別白費力氣了,天天來參加宴會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哪個不是想抱上大腿的?可是咱們的王子殿下挑的很,在他身邊的女人,沒有超過一天的。”
祁時鳴嘴角微微一抽。
好家伙。
還真是有意思。
王子陛下比較挑?
不是說好對灰姑娘一見鐘情嗎?
怎么瞧著馬車夫描述的這個樣子,更像是一個花心大蘿卜。
王宮很快就到了。
祁時鳴畫著最精致的妝,穿著最漂亮的禮服。
幾乎在下車的時候就已經碾壓全場。
他像是一只精靈,無意之間闖入黑暗的森林。
在暗處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開始相互磨爪,躍躍欲試。
祁時鳴曾經什么樣的場面沒見過?
只是簡單的舞蹈而已,自然不在話下。
提著裙擺,在出現的時候感覺到面前有一個人朝著他走過來。
彎腰沖他極為紳士地伸手道:“親愛的小姐,請問你愿意跟我跳一支舞嗎?”
萬眾矚目的光線下。
祁時鳴當然知道面前這個人是誰。
所謂的王子。
祁時鳴忍不住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面前這個狗東西。
哪怕是在童話故事里,他也會吃醋。
就這面前這個辣雞玩意,到最后還把灰姑娘給娶回家了?
自己還沒娶到那個狗東西呢,怎么還被別人搶先一步了?
這能忍嗎?這能忍嗎?這能忍嗎?
顯然不能。
祁時鳴面無表情地笑了笑。
委婉的拒絕。
“不好意思先生,我來這里只是想要單純參加晚宴,并沒有想和任何人跳舞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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