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想與我說什么?”
小姑娘雖然害羞,但還是點了點奏折,提醒他正事要緊。
墨珩想了想,趁著她放下手的瞬間就又偷香竊玉了一下。
——你!
小姑娘真的是羞炸了。
扭過頭去不想理他。
墨珩就笑著將她托起來,繼續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故意要俯在她耳邊說話:“奏折沒有你重要,如果可以,我更想與你交頸纏綿。”
這男人,自從再次相遇后情話說得越來越溜,總是冷不防的就來上一句撩撥她的心緒。
她拍開他的手,拿起奏折塞到他手上。
墨珩低聲笑了起來。
他就貼著她的耳畔,低沉的笑聲帶著濕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朵里。
顧若嬌身子都軟了。
偏偏男人邊看奏折還邊能逗她。
也是,他從前就慣會一心二用。
不過墨珩擔心小姑娘這么干陪著他會悶,所以就拿起奏折湊在她耳邊,用那好聽的聲音念著那文縐縐的奏折給她解悶。
顧若嬌就又戳了戳他,指了指百官們呈上來的奏折,又點了點自己。
高高挑著眉。
——后宮不能干政,皇上這是想要借機廢了臣妾嗎?
然后又故作恍然大悟,比了一個屋子的手勢,還抱著自己。
她是在提醒他,她可是從冷宮偷跑出來的棄妃。
本是故作幽怨的,可她現在不會說話,只能比著手勢。
偏偏她眼睛大而有神,表情更是生動,活靈活現的。
看得墨珩心頭都熱了。
很想就這么將她壓在羅漢床上為所欲為。
曾經那些年在將軍府時,因為憐惜她,他并沒有做到最后。
但他是男人,面對喜歡的女人怎還會有理智存在。
所以便時常會將這小姑娘壓在羅漢床上。
小姑娘可害羞了,偏偏身體很誠實,最后只能由他予取予求,被哄騙著做了不少羞恥之事。
他喉頭滾動了幾下,最后還是深吸口氣,將那些念頭全都壓在心底。
無奈地點了點她的小鼻子:“冷宮里的那些人,我會讓人安排讓她們離開的。”
從前留她們在后宮是擔心她有朝一日回來,他會不知道。
現在既然等到她了,自然就不再需要留著那些人在宮中了。
他可不想小姑娘日后為了這事吃味。
雖然他很喜歡,因為那代表小姑娘心里是有他的。
不過他舍不得小姑娘不高興。
說著墨珩捏了捏她腰間并沒有多少的軟肉:“這些日子苦了你了。”
這么的瘦弱,昨晚好幾次他都擔心太過用力的話會不會弄傷她。
還是喂胖點好,摸起來才舒服,就像從前那樣,會嬌嬌軟軟的被他壓著欺負。
隨后,他望著她,手輕輕覆在了她的脖子上,在喉嚨的位置停下。
“這是天生的嗎?”
顧若嬌搖頭。
原身的啞不是天生的,是后天受了刺激才啞的。
因為她在幼年的時候曾經目睹自己的母親被賊人殺害。
原身的母親將她藏于柜子中,讓她不要發出聲音被找到。
而她就躲在柜子里,眼睜睜看著母親被虐待致死,之后從此失聲。
這是心病。
見她否認,墨珩便若有所思。
不過他沒在這個話題上繼續,因為擔心會讓她想起不好的回憶。
兩人都默契的沒有提起她之前突然消失的事。
顧若嬌其實明白,墨珩肯定知道些什么,不過他不說,她也就先拖著。
但是到了夜里,她就發現白天溫柔的墨珩會突然一反常態的折騰她。
——不行了~真的……
她嗚咽著搖頭,卻因為沒法發出聲音,所以這些求饒統統都被無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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