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圣上賜婚的。
所以成親后要去謝恩。
但謝容暄胡鬧,導致原本該隔天去謝恩的事拖到了五天后。
新帝似乎不太喜歡顧若嬌,看見她時臉賊臭,一副爸爸被搶走了的模樣。
他還試圖用言語擠兌顧若嬌。
只不過礙于謝容暄在場,總是說一半就吞回去。
顧若嬌覺得自己再待下去的話,新帝得因為她而憋死。
所以體貼地扯了扯謝容暄的袖子,撒嬌示意自己累了。
謝容暄就干脆告辭。
新帝臉都黑了,氣呼呼地看著離去的兩人。
得逞的顧若嬌沾沾自喜得很,眉眼間盡是小得意,搖頭晃腦著。
“有那么高興嗎?”謝容暄哪里不知道她是故意的。
顧若嬌哼了哼:他不喜歡我。
謝容暄不置可否,而是說:“他也不敢喜歡你。”
敢覬覦他謝容暄的女人可不多,有一個殺一個。
顧若嬌就小小的瞪了他一下。
她又不是那個意思!
趙予霈這小弟弟就是個謝容暄控,覺得她又聾又啞的,配不上謝容暄嘛。
她就偏要在他面前秀恩愛,氣死他!
哼!
非常幼稚,但謝容暄就喜歡她這得逞后眉飛色舞,偷著樂呵的樣子。
好哄也好騙。
而且只要和她待在一起,總能在不經意間找到許多的樂趣。
比如,他最近的樂趣便是致力于學習所謂的房中術。
還讓空青搜羅了不少秘戲圖,來讓他的小樂伎為他發出更動聽的聲音。
哄騙小樂伎,他想聽她的聲音。
急得顧若嬌做夢都夢見自己能開口說話了。
哪里知道,謝容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時常便是如魚般被翻來覆去地煎。
或像餅一樣,被烙了又烙。
想到這,謝容暄道:“嬌嬌想離開皇城嗎?”
顧若嬌抬頭:去哪?
謝容暄:“哪里都行。”
他其實沒有太多的想法,只是想帶顧若嬌離開這個紛擾之地而已。
畢竟這個地方事太多,會打擾到他的興致。
顧若嬌就想了想,在他手上寫到:那陛下呢?
他當初幫趙予霈,不正是因為想要養一個能與他對抗的人解悶嗎?
現在離開的話,豈不是功虧一簣?
“無須理會他。”
非常的冷酷無情,若是趙予霈聽到了,估計得哭倒城墻不可。
顧若嬌在心里憐憫了他0.1秒,然后就興奮地和謝容暄商量到時該先去哪兒玩。
*
不過話是這么說,但謝容暄勢力龐大根基極深,想要抽身并非易事。
這些年在他的強權下,畏懼的有,可真心崇敬他的也有。
但謝容暄這個撒手掌柜是真撒手得徹底,直接將自己的人脈給了趙予霈。
趙予霈不肯要,非要謝容暄掛個閑散王爺的封號,只是為了將他留下。
因為他有預感,一旦謝容暄離開,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為此他還特意見了顧若嬌一面,要她去勸謝容暄。
顧若嬌仗著自己又聾又啞,能含糊的就含糊過去,該裝傻就裝傻,把趙予霈氣得夠嗆。
顧若嬌明白他的挽留。
因為謝容暄是他灰暗的人生中唯一感受到的溫暖。
他舍不得讓謝容暄離開。
可是顧若嬌覺得謝容暄被困在這個地方太多年了。
所謂伴君如伴虎,她并不想自己的生活太過復雜。
不過還是收下了趙予霈給的金牌。
畢竟這東西必要時還能拿來狐假虎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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