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若嬌的話，莊寒立馬過去將她護到身后。
偏頭問她：“哪面墻？”
顧若嬌：“臥室衣柜那面墻。”
莊寒就要進去看。
中介不知情，以為他們是來砸場子的：“等等！你們別胡說八道啊！這套房子可是清清白白的！”
莊寒沒理他，而是進去臥室。
顧若嬌跟在他身后進去。
臥室里的衣柜是貼墻的設計，顏色是十年前那種原木色貼皮衣柜。
長約一米左右，是個雙開門。
打開后里面什么都沒有。
莊寒看向顧若嬌：“正中間還是左邊貼墻？”
顧若嬌：“靠左的正面墻。”
中介站在門口：“夠了啊，你們是別家中介派來的吧？！惡性競爭抹黑是犯法的啊！”
他很生氣：“這房子前后都出租10年了！壓根就沒死過人，也沒人失蹤好嗎？！而且屋里的每一樣家具我們都是有拍照存底的，這個衣柜就沒挪動過！怎么可能砌個人在里頭啊！”
顧若嬌：“那是因為這個房子的主人出租的條款里列明了，任何的家具改動都要經過他的同意。”
莊寒一聽從中嗅到了刑事案件的味。
莊寒：“我去打個電話，你不要亂跑。”
顧若嬌：“好。”
中介聞言有些緊張：“打什么電話？！”
顧若嬌：“還用說，報警電話啊。”
中介哪里肯啊！
報警的話會影響他們公司形象和業績的！
而且真有那什么尸體砌在了墻里……
這要是被上下兩層樓的租客知道后不租了，那怎么辦！
他連忙沖過去想要攔莊寒。
但莊寒只是輕輕瞥一眼，就把他嚇得站在原地不敢動。
*
沒多久民警就過來了。
莊寒沒讓顧若嬌出面，而是讓她站在臥室門外等。
警察按照慣例給莊寒和中介做了記錄和詢問，不過從他們的表情和眼神看得出并不相信莊寒的話。
因為中介讓公司傳了照片來。
雖然十年前拍下的照片對現在來說算是比較模糊的了，但看得出柜子還是那個柜子。
這種釘在墻上的柜子并不是人力可以挪開的。
而且就算用工具撬開，周圍也會留下痕跡。
但莊寒的語氣和神情都很篤定。
民警無奈：“你是怎么確定里面藏了尸體的？”
中介插嘴，口吻帶著情緒：“不是他確定的，是這位先生的女朋友說的。”
民警就看向站在門口的顧若嬌。
莊寒知道顧若嬌不會撒謊，但她那個能力不能暴露給太多人知道。
就上前一步擋住了民警的視線：“我，女朋友呃……她鼻子很靈，進來的時候聞到了尸臭味。”
然后用另一種方式問顧若嬌：“你確定里面有具身體對吧？”
顧若嬌：“嗯。”
她察覺到莊寒的維護，原本嘴巴還想說什么的，硬生生地被她給壓了下去。
但就因為一個看房的房客的鼻子，就拆了人家家里的衣柜是不合法的。
按流程是要先和房東聯系，取得入屋的資格后，再利用遠紅外線儀器探測。
只有確定真的有尸體，才能立案偵查。
只是這些就不是顧若嬌和莊寒能參與的了。
不過用腦子想都知道房東肯定不會同意民警進屋偵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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