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嬌沒忍住笑了一聲：“謝謝你莊警官，我都不知道我原來那么有用。”
“你很好！”莊寒不喜歡她貶低自己。
他神情認真又真誠：“不用妄自菲薄，也不要去聽別人怎么說。”
他是真的嘴笨，明明想夸她，可翻來覆去卻只會說那幾個詞。
莊寒眼里不由閃過一絲懊惱。
這還是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怎么那么沒用。
只能強調：“在我眼里，你非常好。”
“是因為我的能力可以打擊罪犯？”
“也不全是，這世上有能力的很多，但并不是每個人都愿意無私奉獻自己。”
就比如有錢的人不一定做慈善。
律師也會一己之私鉆法律漏洞等等。
可顧若嬌她不是。
她或許是害怕自己的能力的，但在面對受害者的時候，她會有同理心，會共情，敢于站出來，就算明知會受傷也不怕。
莊寒看著她之前被劃傷的手臂：“顧小姐，你遠比你想象的勇敢很多。”
顧若嬌眼睛一紅：“其實我也沒那么好，我也怕疼的。”
“是人都會怕疼，不是什么可恥的事。”
“莊警官也怕疼嗎？”
“我……不怕，因為我沒有痛感。”
莊寒看著自己的手：“不管是燙到，還是被刀捅到，都不會有感覺。”
“啊，那要是有生命危險的話怎么辦？”
“不會的，小心一些就好。”他輕描淡寫。
沒有告訴顧若嬌，曾經有一次他被歹徒捅到了腰，血染了半件衣服都沒發現。
要不是同僚發現，估計他暈過去都不知道自己受傷了。
大概是因為各自都說了自己的小秘密，兩人的距離一下拉近了。
回去的路上也不再是尷尬的找話題。
*
幾天后，莊寒接到了趙亮的電話。
趙亮：“那面墻里的確有具尸體，已經立案調查了，嫌疑人涉嫌畏罪潛逃，已經發布了通緝令。”
對于這個結果莊寒并不意外。
在沒有實質證據前，進屋調查是需要得到房主的同意的，拒絕是意料之中。
但房主畏罪潛逃，就基本可以判定有問題了。
就是不知道趙亮打這個電話來做什么。
果然，趙亮很快就說起了自己的目的：“能不能問問若若嫌疑人跑到哪里去了？”
莊寒就掃了眼沙發上正聚精會神在找房子的顧若嬌一眼。
走到角落：“追捕逃犯好像是警察的責任，而且誰讓你喊她若若的，你和她很熟嗎？”
趙亮：“不熟嗎？她都幫我們辦了幾個案子了，在我心里她就是我妹子了！”
莊寒哼了一聲：“你倒是自來熟的很。”
趙亮：“小莊，你咋回事喲，喊個若若也不行，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莊寒：“別胡說，人家清清白白的小姑娘。等她找到住的地方就會搬出去。”
趙亮厚顏無恥地糾纏：“那在她搬出去前，能多幫我們破幾個案子嗎？”
莊寒瞇起眼睛：“這才是你今天的目的吧？”
“也不全是我的，還有盧海東。”趙亮不要臉的供出同伙。
不過莊寒沒有立刻就答應：“我得先問問她的想法。”
趙亮表示明白：“等你消息。”
不過在掛電話前，莊寒還是強調了一下：“關于她的能力，我不希望現階段有太多人知道。”
趙亮：“放心，我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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