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希假裝沒聽到。
繼續找吃的。
倒也不是有多餓,純粹就是想惡心孜國華兩口子。
生在富裕的商人家庭,除了給原主帶來優渥的物質生活條件,其他屬于父母的關愛,原主一個都沒享受過。
孜國華夫婦重男輕女,一輩子的心血都落在了孜寺身上,對原主這個女兒的要求就是不要惹是生非,長大后乖乖聽話用作聯姻工具,為孜家謀取利益就是原主最大的用處。
這也是原主受到霸凌后不敢和家里人訴苦的原因。
從小就缺愛的她不確定,家里是否會有人站在她那邊。
在原主受不了霸凌找王荷的時候,王荷第一反應不是為原主做主,而是擔心原主有沒有給孜家丟臉。
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原主,可以說沒長歪都是老天保佑。
孜國華做為父親,對原主更是一般般。
原主懦弱聽話,孜國華高興時就賞個笑臉,不高興時會用最冷漠苛刻的眼神打量自己的女兒。
現在九希沒有像往常那樣打招呼,孜國華的心里就很不得味兒。
見九希對自己的話置若罔聞,孜國華的怒火“騰!”的升起,心里盤算要怎么打壓九希,讓九希知道誰才是家里的當家人。
王荷注意到了父女兩間的怪異氣氛,沒說話,她對這種事已經習以為常。
等九希從廚房里出來,孜國華放下報紙,質問九希為什么要對未來嫂子與親哥哥動手。
九希尚未說話,一旁插花的王荷坐不住了。
她的聲音微高,尖尖的,九希聽著很不舒服。
“希希你動手打你哥?你怎么可以打你哥?!他可是你親哥!”
九希往嘴里塞了塊蛋糕,不以為然道:“媽,哥他越來越離譜了,屬于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那種,他就是欠揍!”
“放肆!跪下!”
孜國華怒喝,一雙無情的眸子冷漠的注視著九希。
那眼神,與看陌生人沒幾分區別。
九希沒動。
趕在孜國華發飆前拋出一個消息。
“大哥說要打死我給鐘杜榴和她媽消氣,爸媽,我可是你們嬌養長大的嬌嬌女,我以后可是要嫁給有錢人給咱家帶來好處的,鐘杜榴想毀掉我,你們說,我不應該反擊嗎?”
“可是你也不該打你哥啊!”
“我為什么打大哥?因為我偷聽到大哥說,以后什么都聽鐘杜榴的,鐘杜榴說什么就是什么,鐘杜榴就問那爸媽你們呢?”
九希故意停頓,看了看夫妻兩人,不說話。
王荷忍不住追問,孜國華也看向九希。
九希冷笑,但面上不顯。
“大哥就說,自然是以媳婦為主,畢竟爸媽你們總有死的一天,陪伴他的是鐘杜榴而不是你們,當然鐘杜榴更重要,以后等他掌管了孜家,家里就以鐘杜榴為主。”
夫妻兩人的臉色都不大好看。
孜國華尚能隱匿情緒。
王荷就直接多了。
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氣呼呼的:“老公!這鐘杜榴就是個攪家精!決不能讓她進咱家!”
孜國華目光凌厲的打量九希,沒搭理王荷的話。
“九希,要是讓我發現你挑撥離間,你就滾出孜家,懂嗎?”
九希頭如搗蒜,乖巧的不得了。
但孜國華并不就打算輕易的放過九希。
九希不想和他扯,直接把鐘杜榴懷孕兩個月的事告訴了兩人。
兩人果不其然被轉移了注意力,也不再揪著九希不放,轉而商量怎么打壓鐘杜榴。
那邊鐘杜榴一直在等孜寺,坐等右等,打電話給孜寺,孜寺語氣閃躲,表示公司有事就先走了。
鐘杜榴反應敏銳,立即察覺到孜寺這是在外有人了。
但她并沒有說出來。
男人嘛就是這樣,逼的越緊,他離你就越遠。
鐘杜榴不想找事,但有事找她。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捧了大束玫瑰花的男人,低聲呵斥。
“血月?你怎么來了?誰叫你來的?先把門關上!不不不,不要關,你就站在門口和我說話吧。”
茍血月舔著猥瑣的臉擠到鐘杜榴面前,將玫瑰花放在床上,含情脈脈的盯著鐘杜榴。
鐘杜榴被他那猥瑣下流的老鼠眼盯著十分惡寒。
忙撇過頭不去看辣眼睛的血月。
心里暗暗腹誹當初她是有多眼瞎,居然能與這種丑貨玩曖昧。
茍血月根本就沒意識到鐘杜榴對他的嫌棄。
他摸了摸鐘杜榴的小手,色咪咪道:“小榴,我好想你,我們有八百六十五天沒見過面,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還好嗎?”
“閉嘴!”
鐘杜榴實在不想和辣眼睛的茍血月說話,笑容勉強:“血月,你姐呢?是不是你姐叫你來的?我要結婚了,到時候你讓你姐來參加我的婚禮吧。”
“什么?你要結婚了?那我怎么辦?!”
茍血月“唰!”的湊到鐘杜榴面前,握住她的手深情告白:“榴榴,我愛你,你不要丟下我不管好嗎?我真的很愛你,沒有你,我真的不能活啊榴榴!”
“你閉嘴吧!你喜不喜歡我關我什么事?我又從來沒有說過喜歡你!我警告你不要亂說話,否則警察局里見!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鐘杜榴都要被惡心的吐了。
這丑貨有點逼數嗎?
就他那慫樣,要錢沒錢,就會抬杠的屌絲,哪個女生眼瞎看上他?
要不是茍莉莉會來事又會打人,她根本就不會搭理茍血月。
茍血月一臉心碎的表情,發狠道:“你好狠的心!我得不到你,別人也別想得到你!”
那眼神陰冷嗜血,鐘杜榴意識到不好,立即叫住茍血月安撫。
茍血月眼底閃過一絲輕蔑,摁住鐘杜榴的頭親了下去。
九希將茍血月拍到的視頻剪輯整理好,打包發給了王荷。
王荷看到這個視頻的時候,氣的跑到醫院,抓住鐘杜榴的頭發狂扇她耳光。
九希讓人提前告訴鐘母,王荷瞧不上你們母女,所以故意找茬打你女兒,還要取消訂婚宴。
鐘母一聽,那還了得?
風風火火殺到醫院,正巧看到王荷那幾巴掌甩在鐘杜榴的臉上。
鐘杜榴一直沒還手,幾乎是被王荷壓著打。
王荷嘴里還在罵鐘杜榴不要臉,借子上位也就罷了,最多是不要臉管不住自己發騷,但還與其他人拉拉扯扯,是不是不發燒就活不了啦?
鐘母本就因為察覺到孜家的輕視而心里有氣,一看這架勢,壓抑的怒火“騰”的上涌,抓住王荷的頭發就罵。
“老賤人你憑什么打我女兒?你不要以為自己有錢就可以打人!是你兒子舔我女兒!不是我女兒非你兒子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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