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成業最近半個月都被一個夢困擾。
今天,他躊躇時間,給老家寄了封信。
原本他是想早點給老家記信的。
最初他只身一人來到大城市闖蕩,為了活下去,他睡過橋洞下面。
晚上的時候,橋洞附近格外冷。
沒有鋪蓋,沒有熱騰騰的飯。
他就去給人幫忙搬貨物,省吃儉用,存了些錢才得以租了個小房間住。
那個時候他自沒有精力往家里報平安。
之后他有了出息,有了筆意外之財,開了家酒店慢慢的做大做強,就遇到了他真正愛的女人——琴素素。
他與琴素素一見鐘情,兩人墜入愛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難分難舍。
琴素素就像一道光,在他人生中最得意時闖進他的世界。
只一眼,他就愛上了一襲白裙的琴素素。
琴素素被家里人保護的很好,他舍不得讓她受傷,所以鄭成業一直拖著沒給老家寄信。
他想著,能拖一年是一年,等他安排好一切,就回去接父母孩子,順帶把那個沒文化的村婦解決掉。
他要細密的籌劃,決不能讓琴素素淪為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
但最近夢到的一切,給他的感覺都很不好他不想出什么意外,所以忍不住寄信回家。
鄭成業翻來覆去睡不著。
忽然一只白嫩修長的腿搭在他的腰間。
淡淡的香氣入鼻,身后響起女人嬌媚嘟囔:“老公,你不要亂動,我好困。”
鄭成業轉身抱住女人,低頭在女人額頭輕吻:“素素,素素。”
琴素素睡眼朦朧,抬頭看向英俊的鄭成業時,蠶絲睡袍自白嫩的肩膀滑落。
被袍翻涌,疊浪雙飛。
密密麻麻的女子低泣,夾雜著男人粗重的喘息。
鄭成業看著琴素素晃動的脖頸,眼神逐漸狠厲。
那個女人,必須處理!
他鄭成業,早就不是鄭家村那個窮小子,他,值得更好的!
自從鄭家接到鄭成業的信后,鄭老漢祖孫腰桿挺直,在面對九希時也硬氣了許多。
九希也在那一天后變得沉默。
這在祖孫眼里,就是九希怕了。
鄭耀祖兩兄弟也不去田里干活,太陽曬的要死,他們也沒必要再去受罪。
反正親爸賺了大錢,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去城里享福。
當然,那個惡毒后媽不能去。
但是惡毒后媽必然想去,但他們不想九希去城里享福,怎么辦呢?
鄭耀祖偷偷去鎮上買信紙,按照鄭成業的地址寫信,將九希對他們做的事添油加醋描述一番,這封帶著濃濃怨氣的信,帶著三兄妹的希望飛向遠方。
九希的沉默在祖孫看了來就是慫了。
九希越是表現的沉默寡言,時間越久,祖孫三人膽子開始變大,也敢一點點挑戰九希。
但九希像是丟了魂一樣,對他們的挑釁視而不見。
這便給祖孫幾人透漏出個信息:惡毒兒媳/后媽,是真的不敢對他們動手了!
這天,鄭月月得意的將九希那份飯食里參沙子,然后惡作劇的看著九希吃飯。
然而,她看著惡毒后媽吃光所有飯,卻沒看到惡毒后媽有什么反應。
沒看到好戲,鄭月月氣呼呼的往自己嘴巴里塞飯。
“咔嚓!”
鄭月月咀嚼的動作一頓。
隨即一股疼痛襲來,嘴巴刺痛,血腥味兒充斥著大腦。
“哇!”
鄭月月吐出鮮血,只覺得舌頭被什么鋒利扁平的東西劃傷。
在看到鮮血里指甲大小的刀片時,鄭月月沒忍住哭出聲。
其余人看向鄭月月,看到鄭月月滿嘴鮮血時不由一驚。
“丫頭你嘴巴這么了?”
鄭老漢問:“咬到舌頭了?”
“刀片!是刀片!”坐鄭月月右手旁的鄭耀家偏頭看到地上的刀片,瞬間便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她干的!月月給她飯里參沙子被她發現,所以她故意報復!真惡毒!爺爺,叫爸把她休了吧!我們受夠她了!”
他大哥寄回去的信一直沒有回復,秉著報復的心思,鄭耀家只想把九希掃地出門。
鄭月月捂著嘴哭,鄭耀家在那煽風點火,蔡大腳拍桌子怒罵九希蛇蝎心腸,就該滾出鄭家。
“不要臉的惡毒娼婦!對個小娃娃都能下手,你怎么不被雷劈死?!怎么好意思厚臉皮呆在我家!有本事你就滾!我家伺候不了你這座大佛!”
鄭老漢沒說話。
對幾人的指桑罵槐也不阻止。
幾人在那喋喋不休的罵九希。
“吱嘎~”
禁閉的西廂房打開,幾人看向背光站門中央的九希,陰陽怪氣:“呦,怎么又回來了?”
“我不回來,怎么割掉罵你們的舌頭?”
“啊!!刀!老頭子快躲!”
蔡大腳看到九希手上的殺豬刀,嚇的倒在地上大喊大叫。
九希嘿嘿一笑,將門栓死,晃了晃手里的刀,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幾人后悔的不行。
安逸的日子過得久,九希老實一段時間,他們就忘記了九希下手狠辣的事實。
鄭老漢也被嚇的手腳發軟。
慌忙中用椅子擋在九希面前,色厲內荏的威脅:“兒媳,你放下刀,有話好說!成兒就要回來接我們去城里享福,你不要做傻事!”
鄭耀祖三兄妹躲在蔡大腳身后,緊張的看著九希。
九希皮笑肉不笑的掃過在場每一個人。
冷笑:“剛剛我聽到有人罵我,罵我的人,必須留下一條舌頭。”
屋內一時很安靜。
除了鄭老漢沒罵,蔡大腳四人都說過九希壞話這要是出了四個啞巴,他們鄭家也就淪為村里的笑話。
鄭老漢艱難道:“兒媳,他們有錯,但割舌頭嚴重了,你換個要求。”
“換個要求?”九希視線緩緩掃過四人,笑的陰惻惻:“月月給我磕一百個響頭,耀祖耀家跪一夜地,沒有我的允許不能起,”
“至于你,呵呵,”
九希什么都沒說,蔡大腳松了口氣。
看來這賤人還是有所顧忌,不管怎么說,她都是成兒的媽。
三個白眼狼還不想按照九希說的做。
九希直接拉過鄭耀家,卸掉他的下巴,拿起殺豬刀就往嘴巴里塞。
嚇的鄭耀家屁滾尿流,哭爹喊娘。
被嚇破膽的三人只好照做。
比起掉舌頭,磕頭跪地還是更能接受些。
但當兩兄弟看到堂屋地上放的東西后,臉都綠了。
這要是跪個一夜,膝蓋還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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