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快穿大佬:拯救那個病嬌小可憐 > 第161章 夫郎得寵(五)
  南挽緩緩睜開眼,入目便是青色的帷幔,她感覺自己身上無有一處不疼,艱難地撐起身來。

  床前趴著一個人,那人似乎剛睡下,眼瞼低垂。

  南挽不想驚擾到他,故意放輕了動作。

  “嘭。”

  起來的太急,她一不小心磕到冰冰涼涼的玉枕。

  南挽顧不得疼痛,側身看床前趴著的那人。

  那人睜開了眼睛,與南挽對視。

  “妻主。”裴御按住內心的復雜情緒,“您怎么不叫我?”

  “我不想麻煩你。”南挽雖臉色蒼白,笑意卻不減絲毫。

  “我為夫郎,妻主麻煩我是應該的。”裴御小心翼翼地扶著南挽坐到一旁的凳子上。

  “妻主,您是不是餓了,我去吩咐廚房給你做一些吃食。”

  “勞煩。”南挽頷首。

  “嗯。”裴御開口應道,心中的驚訝越來越多。

  他深深地看了南挽一眼,轉身離開。

  閑著無事,南挽慢吞吞地把放在床上的書拿了起來。

  這書是裴御的,才看到一半。

  書中大致講的是北國律法。

  南挽略過律法,著重看了下男子的法律。

  單純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看,這個律法對于男子來說實在苛刻過了頭。

  例如婚姻法規定,男子若嫁與女子為夫,必須無條件服從妻主的命令,不能違背。

  用膳時,男子不可上桌,須伺候妻主吃完時才可進食。

  倘若男子兩年無出,女子有權休棄并另娶。

  裴御在那個另娶那里拿筆重重圈了一下,分外刺目。

  南挽看了幾頁便看不下去,將其扔在一邊。

  她想過古代的律法會很不近人情,但沒想到會是這般。

  若裴御不是丞相之子,只是一個普通男子,他根本連表達抗議的機會也沒有。

  古代是真的會吃人,只不過受苦受難的往往是百姓。

  “妻主。”裴御走進,見她旁邊放著他剛才看過的書,臉色微變。

  “我想看會書,但頭暈,一個字也看不下去。”南挽出聲解釋。

  裴御臉色恢復正常:“妻主,我伺候您用膳。”

  南挽本想拒絕,但想到剛才的律法,同意了。

  服侍南挽用完膳后,裴御松了一口氣,起身離開。

  走之前,他不忘把剛才看到一半的書一并帶走。

  “小姐,這些東西放哪?”集福抱著東西走了進來。

  在他身后,跟著十幾個下人,手中都抱著不同的東西。

  這些都是裴御的。

  怕裴御照顧不了南挽,李氏勒令裴御搬進來跟南挽一起住。

  “隨便放吧!”南挽打量了下周圍。

  這個房間很大,放四五個人的東西都綽綽有余。

  “是。”集福朝她行了一禮后,起身布置。

  裴御直到天黑才推門回來。

  “妻主。”

  看到昏暗的燭光下等候的女子,裴御心跳了一下。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語氣隨意,沒有任何責怪,似乎只是隨口一問。

  裴御下意識說了真話:“不習慣。”

  成親一年,只有南母在時,南挽才會裝模作樣的去他那里住幾天。

  但她不會跟他睡一去,通常是他睡床,南挽睡書房。

  “沒什么不習慣的。”南挽招手,讓他過來。

  許是對方的目光實在溫柔,裴御猶豫著靠近。

  “手怎么這么涼?”

  南挽握著他的手伸進被窩,想把它捂熱。

  “妻主。”裴御嚇了一跳,想要掙脫。

  “別動。”南挽按住他,低聲道。

  裴御遂不再掙扎。

  等到手變得溫熱后,裴御迫不及待地縮回了手。

  “對了。”南挽突然道:“我還沒上藥,能不能麻煩你幫一下我?”

  “我……我不會。”裴御吶吶道。

  在丞相府,所有人都寵著他,什么活都不讓他干,給人上藥這種事他也從來沒學過。

  他怕,他萬一沒掌控好力道,傷勢加重了。

  “您叫柳枝吧!聽說他什么都會。”裴御低垂著頭,烏黑的頭發自然落下,遮住了他小半張臉。

  李氏雖說讓他照顧南挽,但其實大多事都被柳枝攬去了,他只需要服侍南挽用膳。

  若不是他確實是南家明媒正娶過門的,估計所有人都把柳枝當正君。

  “篤篤篤。”

  柳枝敲了敲房門,柔聲道:“小姐,您該上藥了。”

  “不用了。”南挽冷聲道:“小御會幫我,你退下吧!”

  聞言,柳枝咬唇,心不甘情不愿地離開。

  “你是我夫郎。”南挽輕輕拂去裴御臉上的黑發,“你有權吩咐他們做事。”

  裴御抬起頭看著她,眼尾泛紅。

  “以后若受到委屈可以跟我說,不管什么時候,我都站在你這邊。”南挽憐惜地揉了揉裴御的腦袋。

  “嗯。”裴御弱不可聞地應了一聲。

  “好了,給我換藥吧!”南挽費力脫下厚重的外衣。

  “妻主,我幫你。”裴御按住南挽,動作輕柔地給她脫下衣服,露出青紫的背部。

  “對不起。”望著南挽背上的傷口,裴御非常愧疚。

  若他當時開口攔住,南挽不會受這么重的傷。

  “這又不怪你。”南挽無奈,如果當時裴御開口阻攔,估計丞相府沒人同意她帶走裴御。

  四十大板,換一個夫郎,南挽覺得很值。

  “妻主,我盡量輕點。”裴御拿起藥膏,小心翼翼地涂抹。

  南挽全程一聲不吭,生怕會影響裴御。

  “好了。”

  涂完藥后,裴御額間冒出不少細汗。

  “你先上床睡吧!”南挽輕聲道:“我還需要再等一會。”

  “要不……”裴御猶豫道:“要不我去其他地方睡吧!”

  南挽身上有傷,要是半夜被他碰到,肯定會很疼。

  “不用。”南挽搖頭:“你影響不了我。”

  她有分寸,會與裴御隔開距離。

  裴御僵著身體躺在南挽旁邊。

  兩人的距離很近,近到裴御一翻身就能挨到南挽手臂。

  “妻主,你為什么要打那四十大板?”

  這個疑問藏在裴御心里一個下午。

  南家沒人喜歡他,他請求和離,正好遂了他們的心思。

  可南挽卻寧可挨那四十大板,也不同意和離。

  裴御并不覺得南挽對他上了心,畢竟人不可能一朝一夕就會改變。

  那是因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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