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我錯了。”
時間拉到第二天的下午。
赫赫有名的時會長可憐兮兮的跪在洛昀面前認錯。
“我說了多少次‘停’,你捫心自問一下!”
洛昀半靠在床頭,拿著昨天拍下的文件細看,聲音還有些許嘶啞。
“我錯了。”
時凜態度誠懇,跪的端端正正。
“積極認錯,堅決不改對吧?”
洛昀笑道。
也不知道這種習慣怎么還能帶到小世界里面,造孽。
時凜確實也是這么想的。
沒有辦法,昨天晚上好不容易能夠將心上人拆吃入腹,心上人還是女子裝扮的樣子,視覺沖突之下誰還能忍得住?
“趕緊過來。”
洛昀也并不想讓他跪,但是如果時凜這么放肆還不做點什么,他真的害怕哪天躺床上就下不來了。
時凜立馬狗腿的湊了上去,坐在洛昀旁邊,頭放在洛昀肩上,一只手攬過他的腰輕輕揉著。
“嘖。”
時凜看著洛昀專心的看手里的文件,一點注意力都不分給自己,酸道,“文件比我好看嗎?”
“你這醋味,要不去開一家店賣醋算了。”洛昀失笑,“時會長這副樣子,傳出去不會有損形象嗎?”
時凜才不會去在乎外界的言語目光。
而且,等待這次的藥物送走以后,這個商會會長他也不打算當了,直接換成金子帶著洛昀回革新派總部去。
“我之前在一本書上看見過這么一句話。”洛昀指著守舊派和滬城的糧油商人勾結一事,“‘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你看看這些人類,就為了那么些沒有任何意義的俗物,寧愿將手里多的東西丟了,也不愿意價錢低一點,給其他人留一條活路。”
“所以我才來滬城當商人。”
時凜雙手環抱著他,語氣無奈:“商人最有錢。”
“這些錢我可以給革新派,讓他們招兵買馬。也可以在過于寒冷的嚴冬多救幾個人。"
因為是洛昀背對著他,所以他沒有看見洛昀眼底的復雜神色。
他們四個里面,對所謂“眾生”最為在乎的就是時凜了,
要是這些小世界沒有時凜,他來追殺天道也不會在乎小世界崩不崩塌的問題,直接怎么快怎么來。
洛昀將一張照片放下,又繼續看下面一張。
那上面寫的,赫然是守舊派寧愿同給腳下的土地帶來過無數傷痛的蠻夷國家合作,也不顧國家和人民未來的安危,一定要讓革新派從此不再存在于這世間。
洛昀看見后直接沉默了。
時凜倒是覺得沒有什么,畢竟守舊派為了自己的安逸生活什么干不出來?
“任南知道這些嗎?”
洛昀問道。
“他知道一些。”
時凜看向另外一疊照片——保險柜里面存放的東西。
“但是估計他能夠了解到的,就只是那些了。”
洛昀將手里從地板下摳出來的文件照片放在一邊,轉而拿起拍的保險箱里的文件照片。
“任南知道的,就像這一疊一樣。”
“只是可惜的是,任民不知道,他對哥哥有著絕對的信任。”
也正是因為這份信任,任南才能夠在江潯去世以后,靠著回憶,又熬過十多年。
只是這些,都是后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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