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快穿攻略之病嬌大佬又黑化了 > 第318章 苗疆少年他手執鎖鏈笑瞇瞇30
  算命先生也看到了時瑤,他停在她面前,一雙古井無波的眼眸直視她。

  由于鄭清言之前塑造的他的形象先入為主,時瑤覺得他可能是餓了。

  她伸手,將手里的糕點分他幾塊。

  那人微愣,沒有接,而是開口道,“鄭家小姐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為逆天,一切皆有定數,不會因為一個人而改變。”

  算命先生看著時瑤,目光仿佛能看透一切。

  “希望姑娘能勸一勸她,不該留的人,留不住。”

  寥寥幾句,卻全說中了。

  他知道鄭清婉私藏周子恒的事情,知道周子恒是氣運子,人生軌跡不能亂,還識出時瑤是女兒身。

  時瑤覺得這人有兩把刷子,不由得敬佩了幾分。

  可鄭清婉又怎么會聽她的,她也想讓鄭清婉迷途知返,可她聽得進去嗎?

  不過時瑤面上還是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大師你說話好玄乎,我不是太明白。”

  時瑤裝傻充愣,想趁機詢問些其他事,他卻怎么也不說了。

  這可能就是天機不可泄露吧。

  時瑤不多問什么了,在她離開之際,算命先生難得又開口。

  “一切因果,皆有輪回,命數是天注定,氣運也是,姑娘,不能做的事三思而后行,不然……”他看著她,死水一般的眼神似是晃了一下。

  “將食其惡果,不得善終。”

  時瑤身體一頓,她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算命先生。

  怎么感覺這人在咒她呢。

  這人看著這么牛批,高深莫測的樣子,大概是算到了她想要分南遲禮的氣運,將她歸為鄭清婉一類人了。

  但他不知道,她是任務者,不干缺德事,氣運最后又不到她自己身上,她可是有合法執證的。

  時瑤聳聳肩,一臉無所謂,“大師我一生向善,自是不怕什么。”

  走之前,她還是拿出了幾塊糕點給他,“大師,這糕點您收著吧,就當是交個朋友。”

  一起為周子恒回京,走上該有的軌跡而不懈奮斗。

  回去的路上,時瑤聽到街邊吃飯的人又在討論著揚州城最近發生了什么怪事。

  什么村子被屠了,哪里押送的犯人半路被劫,最后在樹林里發現了他們的尸體,死相極慘,還有那一直不消停的女子失蹤案仍舊沒有頭緒……

  如果時瑤剛開始對揚州還十分感興趣,那現在她心里想的是,趕快把周子恒從鄭府弄出來,讓他回京,之后她就帶著南遲禮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什么千奇百怪的案件,等周子恒恢復記憶回到京城,也肯定會派人來調查。

  有世界男主在,用不著她來操心這種大事。

  路過上次她和鄭清言去過的賣小機關的店鋪,不自覺又進去逛了一圈。

  店面并不算大,但是貨架上擺放的商品琳瑯滿目,十分吸引人眼球。

  有捕獵的獸夾繩索,彈弓,小型弓弩,此外,還有一些有意思的家居擺設。

  店長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人,他整日坐在柜臺前,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總是一副笑瞇瞇的模樣,親切和藹。

  時瑤看上了一個深色木匣,看著輕薄,質地卻十分堅固,還可以設置密碼。

  時瑤覺得可以買一個,用來裝南遲禮那總是爬出來亂跑嚇人的蠱蟲。

  “公子好眼光,這個木匣可大有來頭,它是從西域運來的……”店長摸著胡子開始夸這木匣有多好。

  時瑤知道他這是看她年輕好騙,要抬價了。

  “打住,我用不著這么好的木匣,如果太貴的話,我就不買了。”

  “不貴,公子氣質這么好,定是要配一個符合公子身份的匣子……誒誒公子別走啊。”店長見時瑤轉身就要走,趕忙攔住。

  經過一番價格上的戰斗,兩人最后協商好,時瑤笑的春風得意,店長一臉苦惱。

  店長沒想到這次遇到了個砍價高手,模樣看著白凈好欺負,倒是有一副利索的嘴皮子。

  不知想到什么,店長忽然湊過來,“公子,看你身體這么清瘦,是不是不行?”

  店長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時瑤嗆了一下。

  店長見時瑤的反應,心下了然,這是說到痛處了。

  “公子,本店賣一種可以增強精力的藥物,金槍不倒,三天三夜也不會累,你心愛的那小娘子啊,那得哭著喊著向你求饒。”店長一副懂得都懂的表情。

  “……”

  猜時瑤不好意思,店長直接將一個白瓷瓶塞到時瑤手里,“公子何不試試,免費送你,就當是交個朋友了。”

  他頓了頓,繼續道:“那天公子和朋友來的時候,您那朋友看著出手闊綽,以后也可以帶他常來看看。”

  店長說的是鄭清言。

  那天鄭清言一進店,看見什么都覺得新奇,買了不少東西,店長最后都笑的合不攏嘴。

  這是讓她給他拉客呢。

  “我不用。”

  時瑤看著手里的瓷瓶,嘴角抽搐,臉紅的像猴屁股。

  店長一副慈祥的長輩模樣,轉身又在后面的櫥柜里翻出什么。

  時瑤定睛一看,臥槽好長一條鎖鏈,雖然是鐵質,但被打磨的很光滑。

  “這鐵鏈長而輕,卻是牢固的很啊,配上你手里的藥,絕對會讓你和你的小娘子有一次醉生夢死的體驗。”店長笑呵呵地遞給她。

  時瑤想大罵一聲老不正經,耳根卻是紅的不行。

  腦海中忽然就蹦出了南遲禮渾身綁著鐵鏈掙扎的模樣。

  他深邃的眉眼泛著點點紅,沒了往日的詭譎,渾身顫栗的擺好姿勢,嗚咽著等待她的愛撫。

  啊啊啊她在想什么!

  女孩子的矜持呢!時瑤覺得手里的瓷瓶拿著發燙,她慌亂抬眼不去看它。

  卻無意間透過店門的門縫,看到了街上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一瞬間和腦海中的人重合。

  紫色衣衫被風吹起一角,露出他腰間的白凈玉佩和懸掛的銀飾。

  烏黑茂密的馬尾拂過少年精致的面容,他漫不經心地在街上走著,像是從古老的畫卷里走出來一般,異域風情,讓人看了移不開眼。

  周圍人紛紛向他側目,卻又因為他的苗人打扮,而不敢靠近。

  少年卻不在意,徑直往前走著。

  他腳步一頓,似乎察覺到了時瑤看向他的視線,微微扭頭,看了過來。

  幸好時瑤反應快,躲在了角落的貨柜后面。

  見南遲禮消失在了她視線里,時瑤松了口氣。

  要是讓他看見她手里的瓷瓶和鐵鏈,指不定會腦補些什么。

  看樣子南遲禮大概是要去南街盡頭,給她買糖葫蘆。

  想起剛才南遲禮的樣子,時瑤覺得他似乎有些不對勁。

  說不上來的不對勁。

  等她出了店門,發現手里還拿著瓷瓶和鐵鏈。

  時瑤:“……”

  她明明放回去了,店長什么時候又放到了她手里?

  想著南遲禮買完糖葫蘆就會回鄭府,她要在他回去之前先一步回去。

  回去的路上,旁人見了時瑤手里拿著一根長長的鎖鏈,眼神十分怪異。

  幸好時瑤戴著面具,不然老臉都要丟沒了。

  她最后將鎖鏈和瓷瓶都放進木匣里,看四周向她的視線才少了很多。

  回到住處,時瑤將木匣放進了角落的柜子里。

  等南遲禮下次將蠱蟲拿出來嚇人的時候,她就替天行道,把他那些蟲子全裝進這個盒子里鎖起來,不讓他再拿這些蠱蟲禍害人。

  院外忽然一陣響動,這聲音時瑤熟,是翻墻落地的聲音,雖然很輕微,但時瑤聽力很好,還是被她給捕捉到了。

  她還沒來得及推門出去看看是誰,下一秒,從窗戶外跳進來一個人。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靠近她,一把短刀橫在她脖頸前。

  時瑤大腦快速運轉,根據剛才的晃影,應該是個成年男子。

  而且有武功底子,身手不差,她要是硬剛不一定能打得過。

  她只能先穩住他,盼著南遲禮快點回來。

  時瑤假裝害怕地抖了抖身體:“你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告訴我離開鄭府的路線。”身后男人聲音清朗,還有些冷厲警惕。

  時瑤覺得他的聲音很耳熟,好像在哪里聽過。

  等等,時瑤眼睛瞪大,嘴里不禁脫口而出,“周子恒?”

  身后的男人拿到的手一頓,他否認道:“我不是。”

  他目光一沉,清婉和他說,他叫周恒。

  但聽到這個很接近他的名字,他又總覺得很熟悉,腦袋有些陣痛。

  他不禁皺眉問道:“周子恒是誰?”

  時瑤越來越確定身后的人就是周子恒,她僵笑著抬了抬脖子,“能不能先放開我,這刀子比在我的脖子上,我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哈。”

  周子恒思考片刻,最后見她沒有什么威脅,才將她放開。

  只不過眼睛一直盯著她,一旦時瑤有什么舉動,他便給她一刀。

  時瑤掙脫開后,立馬看向面前的男人。

  他面容冷峻,個頭很高,不似南遲禮那般身上透著讓人琢磨不透的詭異,他身上有股正氣。

  雖不似南遲禮那樣一眼就移不開眼,但也是面容氣質絕佳的兒郎。

  世界男主沒錯了。

  第一次離世界男主這么近,時瑤一時間搞不清現在是什么狀況。

  周子恒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他不是因該在鄭清婉的院子里和鄭清婉甜甜蜜蜜嗎?

  難道是上天感受到了她的強烈愿望,把他送上門來了?

  周子恒一直觀察著時瑤的表情,見她看到自己時表情有些驚訝,他冷冷看著她,“你認識我?”

  時瑤看著他手里一直拿著那把刀對著她,往后退了幾步,“我之前在鄭小姐的院子里見過你一次,你為什么會翻墻到我這?”

  周子恒看向她的目光仍有懷疑,猶豫片刻,還是說了。

  “我覺得我忘了很重要的東西,所以出來尋找答案,只要你不出聲將府里的家丁引來,我便不傷害你。”

  聽到周子恒的話,時瑤有些吃驚,所以周子恒也察覺到了異樣?

  在失憶,對所處環境完全茫然無措的時候,面對鄭清婉的照顧仍舊心存警惕,不愧是世界男主。

  所以他前段日子對鄭清婉如此溫柔是為了放松鄭清婉的警惕,好出來尋找真相。

  時瑤忍不住想要給周子恒比個大拇指,牛哇牛哇,不愧是世界男主。

  周子恒愿意主動尋找記憶,那她也就好辦多了。

  同時時瑤又有些唏噓,按照軌跡,世界男主注定是世界女主的。

  鄭清婉就像是男女主感情路上不值一提的攔路石,不論鄭清婉對周子恒付出多少,愛的有多深,只要周子恒輕輕一跨,這份情意就跨過去了。

  鄭清婉似乎也知道她和周子恒之間的差距,知道他恢復記憶后便會離開,而她,也將很快淡出他的記憶。

  所以鄭清婉一直試圖篡改周子恒的記憶,將他留在揚州,將他藏起來,讓他只屬于她。

  不過這些和時瑤都沒有關系,她要做的就是老老實實把任務完成。

  時瑤將他的真正身份說了出來。

  周子恒越聽眉頭皺的越深,最后沉默了很久。

  這時外面響起一陣喧鬧,似乎有很多家丁在鄭府找人,顯然是已經發現周子恒不見了。

  時瑤看向他,似乎在等他表態,周子恒眼里閃過掙扎。

  在家丁搜到時瑤住處之前,周子恒還是偷偷回鄭清婉的院子。

  他似乎有些煩躁,離開時是這樣對是要說的。

  “你說的話我不能全信,以后我還會來找你。”

  時瑤點頭,畢竟這些事情他是通過別人之口知道的,而不是真的恢復了記憶,保留懷疑是正常的,他得慢慢消化自己的真正身份。

  但時瑤又覺得,他似乎在給鄭清婉的欺騙找一個托詞,他不愿相信鄭清婉向他撒了這么大一個謊言。

  或許這么久的相處,他還是對鄭清婉有些感情的,或許是感激,又或者是別的。

  ……

  周子恒走后不久,南遲禮就回來了。

  仍舊給她帶了一根糖葫蘆。

  不過他這次進門神色不對勁,他眉間有些不悅。

  “有人進了我們的房間。”

  “是我的房間。”時瑤糾正道,順手接過了他手里的糖葫蘆。

  見他臉色比之前在街上看到時好了不少,時瑤仍舊有些擔心,“怎么看著你狀態不太好,和我老實交代,干什么去了,你不會去殺人了吧。”

  南遲禮站在她身前,逆著光,面容有些晦澀,他彎了彎眼眸,“你是在擔心我嗎?”

  他有些愉悅地低頭,蹭了蹭她的鼻尖,“我沒事。”

  那就是別人有事了。

  時瑤在心里默默補充著。

  南遲禮今天似乎格外的疲憊,他才抱了她一會兒,竟然睡了過去。

  睡得卻不安穩,一直住著她的手,額頭時不時冒出些細汗。

  時瑤用手帕輕輕將其拭去,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他的后背哄他入睡。

  南遲禮眉頭才漸漸和緩,凌亂的呼吸平復下來。

  但抓著她手一直不放開。

  時瑤看著床上的少年,她想起來他之前好像說過,他被他師傅下了蠱。

  那他現在那么難受是因為蠱蟲發作了嗎……

  時瑤無意間撩開他手腕的袖子,入眼的是一道道觸目驚心,自殘似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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