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嘉行視線一直放在少女的紅唇上。
斐嘉行喉間一干,他看著手指上的晶.瑩,放在自己嘴邊,抹在了唇角輕.舔。
心臟跳動快的不像話。
他重新將視線放在少女唇上,她睡得很熟,完全不知道她只是躺著就已經引.誘出了一個壞人的欲.望。
斐嘉行俯身,離紅唇越來越近,當兩唇完美地貼在一起時,他身體輕顫了一下。
心跳像是要沖出來一樣,那種感覺比研究如何完美犯罪,揭破尸體還要興奮。
不受控制地還想要更多。
他加深這個吻,這種新奇的感覺讓他迷戀且無法自拔。
這就是情.欲的味道嗎?
斐嘉行唇角不受控制的上揚,笑容帶著點瘋意。
瘋子一旦迷上某樣東西,將會失去理智,追求極致的探索,全方位的占有,至死方休。
他不斷深入,手也攀上少女的脖頸,撫摸她精致漂亮的鎖骨。
他厭惡肢體的觸碰,向來只會戴上手套,拿起手術刀,才會開始進行自己想要的解剖過程。
第一次用手指沒有任何阻隔的去撫摸少女的肌膚。
嘖,滑嫩,讓人愛不釋手啊。
斐嘉行有一瞬間迷失了,他埋在少女頸窩,貪婪地嗅著她身上的香味。
她剛洗完澡,身上帶著沐浴露的清香,頭發也香香的。
那個向來冷靜謹慎的自己仿佛被一層欲火吞噬。
他意識到不對勁,眼神一冷,有些狼狽地抬頭。
此時的他半跪在少女面前,身上燥熱越來越強烈,斐嘉行煩躁地松了松衣領。
看著少女被他摸得有些泛紅的皮膚,一想到是自己的杰作,斐嘉行才平復好的心跳又不受控制地加快。
他戴上隔離手套,拿出刀。
會影響他判斷力的東西可不太好。
在刀尖就要觸碰到少女的皮膚時,少女無意識的呢喃了一句。
“抱抱。”
很軟很軟,帶著一點鼻音,像是在撒嬌,還有些模糊不清。
斐嘉行以為自己聽錯了。
“別離開我。”手被睡夢中的少女抓住,他眸子沉沉。
但是少女并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爸爸,媽媽,別離開我……”斐嘉行聽清了后面的話。
即使戴著隔離手套,也能感受到少女手心的溫度。
他天生體溫偏涼,手向來冰冷,可即使是這樣,少女也沒有放開他的手,反而抓的更緊了,像是要抓住什么重要的東西。
斐嘉行還是第一次這么被人對待,他忽然想到了那只被他丟到少女身邊的病貓,也是因為少女的溫暖而無措。
斐嘉行眼里閃過諷笑,他怎么會對一個小可憐搖尾乞憐,討好她?
不可能。
不過被少女抓著手讓他心里異常滿足。
他將手從少女手心抽出來,摘掉隔離手套,然后又鉆進少女手心。
感受到沒有隔閡的溫暖,斐嘉行瞇瞇眼睛。
少女嘴里還在說著夢話,小臉皺著,似乎夢見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緊抓著他的手不放開。
小可憐啊小可憐,斐嘉行笑了,沒想到自己會被人需要。
惡魔救贖天使,真有意思。
屋里寂靜,男人就倚在床頭,看著床上熟睡的少女,眼底有著自己都沒有發現的狂熱。
口罩早被隨意摘下丟在一邊。
屋內月光薄弱,隱約能看到男人好看的下頜線,他的唇輕輕勾著,喉結滾動,帶著異樣的蠱惑。
在月色最濃的時候,他俯身又在少女唇角親了親。
那副迷戀又擔心少女被他親醒的小心翼翼,像極了他剛剛嗤笑的病貓,討好少女的諂媚樣子。
……
天亮了,時瑤發現斐嘉行又離開了。
成功了。
昨天她在變態面前表現的乖巧又善良,進一步吸引了他的興趣,再加上后面她加大力度,在他面前換衣服,不信那個變態不迷糊。
只不過,時瑤摸了摸自己有些紅腫的唇,唉,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獻出了多少節操。
出了臥室,小貓看見她喵了聲。
小貓被包扎好,吃了很多食物,又休息了一晚上,狀態恢復了很多。
時瑤摸摸它的頭,又給它弄了些火腿腸,接下來每天大概都要和變態周旋,精神一直緊繃。
小貓的陪伴倒是讓她放松了些。
她打開電視,此時正好播放著一條新聞。
“截止到今日,本市一共發生了十二起殺人案,案情十分惡劣,經過警方鑒定,多起作案手法大致相同,兇手很可能為同一人……”
被殺的人混跡各個職業領域,有精英,有小職工,也有農民,看起來沒有多大聯系。
時瑤喂貓的動作一頓,“他已經殺了這么多人嗎?”
小六:“宿主你該不會……”
時瑤:“哇哦,那我見義勇為,為民除害,警察叔叔除了送錦旗,是不是還得給我包個大紅包,以資表揚。”
小六:“……那必須。”
它還是想多了,還以為宿主不但容易吸引變態,還容易被變態吸引,舍不得送他進局子呢。
“請廣大市民保護好自己,晚上盡量早點回家,避免一人在外獨處,有緊急情況請立刻撥打110......”
新聞還在繼續播放著,時瑤收回視線,繼續喂貓。
她現在已經成功讓變態對她感興趣,并且短時間內不會殺她。
但這還遠遠不夠,但凡他哪一天對她失去了興趣,殺她只是一眨眼的事,第二天新聞上就能加上她的名字和遺照。
她活不活取決于殺人狂的意愿,這種被人拿捏的感覺可不好。
她沒有被殺,但總有人會被殺,她能幸運這一次,卻不會次次幸運,這個社會的法外狂徒,勢必是社會主義接班人的敵人。
她不能松懈,要趁熱打鐵,繼續加深兩人的羈絆。
然后絕地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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