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快穿:冷冰冰的主神總向我撒嬌 > 第700章 瘋批美人拿了反派劇本30
    張淑涼得知太子妃的消息,異常激動的搖頭:“我不嫁!我不要嫁給太子!”

    張丞相摸著胡子:“淑涼,這婚你必須結,未來你就是皇后,你的一言一行,都關乎張家的臉面。”

    張淑涼淚流滿臉,哽咽道:“可是我不喜歡太子啊……我有喜歡的人……”

    丞相眼神乍寒:“身為世家女,你就要付出世家女的責任。張家把你養這么大,你以為是為了什么?”

    婚姻大事,從來身不由己。

    王權富貴,一代又一代。

    逃不出牢籠。

    張淑涼倉皇跑出去,被侍衛攔住:“我要去找岑舟!你們別攔著我!”

    丞相站在后面,看不清表情,命人把張淑涼關在房間,想通再放出來。

    “我喜歡岑舟啊……”

    公主府,少年聽到蘇卿安說的話,毫無反應,側過了身子,骨骼瘦而高,每一處身體線條都異常漂亮鋒利,讓她出去。

    “不傷心嗎?她都要嫁給別人了。”

    岑舟終于看向她,陳述:“我跟她沒有關系。”

    蘇卿安哦了聲,睫毛垂下。

    沒有嗎?那又為什么會留在丞相府?

    她坐上了昭懿公主府的馬車,岑舟在外面騎著馬。

    這是他來到公主府后,第一次出府。

    蘇卿安遞給他半張銀色面具,語調吳儂軟語:“戴上吧,本宮不想其他人看我的東西。”

    什么叫暗衛,要終年不見天日,不分晝夜,尊一人為主,做一人的刀。

    是絕對臣服。

    他從來沒有向她屈服。

    蘇卿安的手伸在半空中,在安靜氣氛出聲:“嗯?”

    下一秒,少年伸手接了過來,沒有任何遲疑而利落的戴在了臉上,問她:“可以了嗎?”

    銀白色冰冷簡約面具遮住了他半張干凈青澀的臉,隱沒在面具下的側臉輪廓孤冷,優越的下顎弧線延伸至頸項,沒入鎖骨。

    那雙眼眸愈發深邃,連鼻梁高挺的弧度變得神秘。

    蘇卿安忽然覺得這個面具給他貌似失策了,她也沒再說什么。

    馬車一直行駛到人煙荒涼的地方,那是皇室陵園。

    女子從馬車上下來。

    她今天沒有佩戴任何的配飾,三千青絲也僅僅用一根白色發帶綁著,風吹起她的裙擺,像是隨時虛幻又盛大,孤寂卻華麗的蝴蝶,即將張開翅膀,飛離人間。

    蘇卿安一步步走進去,往最偏僻荒蕪的地方走去。

    風有些涼。

    不受寵的妃子是沒辦法葬在太好的地方,沒有扔在亂葬崗已是福氣。

    蘇卿安寧愿死后把她的骨灰撒入海底,也絕不葬在冰冷的皇陵!

    分明是五月的天,此處陰涼的很。

    蘇卿安上了香,很突兀的說了句:“這是我母妃。”

    她看起來是和平常一樣的,又不大一樣。

    那種細微的變化,尋常人很難感受清楚。

    岑舟站在她身后,像個影子,他聞言抬了下眸,又不太會安慰人,也不知此刻該說什么:“節哀。”

    “不用你安慰,顯得怪缺 得怪缺愛的,本宮只是來見見她。”

    今天是娘親的忌日,每年這個時候蘇卿安都會備上娘生前喜歡的菜肴果品來祭奠。

    墓碑前空空蕩蕩,記得她的人寥寥無幾。

    拼死生下的小女兒還在致她于死地的皇后膝下撒嬌取寵。

    蘇卿安彎腰,將臉貼近了墓碑,輕聲道:“娘,女兒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明年見……娘,希望能帶來好消息。”

    公主只可以稱皇后為母后,親娘不可以稱作娘,必須用母妃來稱呼。

    “母后尚在宮中中毒未醒,昭懿公主還有閑情逸致到這里來喊別人為娘,當真是孝順!”

    蘇子恒不知何時站在那里,緊盯著蘇卿安,壓下眼中的憎恨,面容溫潤中透出寒冷。

    蘇卿安看到他,慢慢直起腰,極具壓迫感。

    新仇舊恨讓骨子里流著一半相同血液的兩個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今日是本宮母妃的忌日,我來看望她,犯了太子哪條忌諱?”

    清冷的聲音吹散在陵園蒼涼的風中。

    回聲陣陣。

    “哦,孤還真是差點忘了。”蘇子恒反應過來,臉上掛滿嘲諷的笑。

    在陵園這種空無他人的地方,蘇子恒根本顧忌不得太子的體面。

    骨子里的蔑視作祟,三步并作兩步,直接沖到蘇卿安面前,臉龐因為怒火而顯得猙獰可怖,完全無法遏制冷靜,出言相譏。

    “奴婢賤命也值得祭拜?!”太子譏笑,高高在上的樣子。歷來受到熏陶,蘇子恒的認知同母后如出一轍。

    蘇卿安驟頓,琉璃眸中壓著沉沉的陰。

    “我看她死了就是被你克死的——蘇卿安,你現在不僅克死了你親娘!你還妄想克死孤的舅舅!孤的母后!如今還有臉來祭拜——”

    憤怒于平日里蘇卿安在朝堂上的高知闊論,沒有人的荒蕪之地蘇子恒口不擇言。

    凌冽劍鋒橫掃喉嚨。

    削掉了一縷發絲。

    蘇子恒身形僵住。

    “太子慎言!”

    持劍的人是站在蘇卿安身邊的少年,一身黑,戴面具,遮不住血腥殺伐氣。

    蘇子恒覺得他有些眼熟,好似在哪里見過。

    他緩緩后退了半步,喉嚨滾動,從牙齒中擠出來一句話:“你身邊的畜生敢對孤動手——信不信孤要了他的命!”

    蘇卿安起初見岑舟動手,怔然片刻:“皇兄可以看看,是你的命令快,還是我的人劍快。”

    岑舟漠然不耐的的用劍尖對準蘇子恒,明知對方是天潢貴胄,也沒留情半分,削發如泥。

    蘇卿安能感覺到他身上隱隱約約透露出的對這種爭執的厭煩,又因為她而沒走,莞爾:“皇兄這么早就來這里為母后祈福,是不是太急了些?想來還是有些時日的。”

    她竟然敢詛咒皇后!

    “蘇卿安!你母親早死,別想孤的母后跟你一樣,我看你也是個早死的命。”

    蘇卿安油鹽不進:“忘了,皇妹還要恭喜你,跟心愛之人結同心之好,希望母后可以看到你大婚的那一天,她一定倍感欣慰。”

    蘇子恒雙眼冒火。

    張淑涼對他們的姻緣,態度惡劣,簡直就是嗤之以鼻。

    蘇卿安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