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快穿:冷冰冰的主神總向我撒嬌 > 第808章 體育生vs舞蹈生41
    “媽!”柒安道,“這都什么年代了,你們還搞訂婚這一套封建思想,我跟他就只是朋友,根本不喜歡他。”

    “喜歡都是要培養出來的,你不喜歡他,那你喜歡誰?難道喜歡那天在學校看到的那個男生嗎?我告訴你!像這種人,我絕對不可能同意!”

    “反正我不訂婚,要訂你自己訂去吧。”柒安作了個鬼臉,飛快跑回自己房間。

    “這孩子!”

    柒父啃完榴蓮從廁所出來,舉手發言:“其實我覺得吧,不管什么人,只要咱閨女喜歡就好。”

    柒安在房間發愣,睡一半用被子把自己蒙起來,又想起裴緒硯之前在臥室說的話。

    他說的最后一個字,是口。

    那語氣,既寂寞也欲.望。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駛過漫長的繁榮大道,裴緒硯將車停在雅苑。

    “你跟她在一起了嗎?”關玥楠沒有立即下車,抬起下巴,問。

    “跟你有關?”

    晚上看到的那一幕刺眼又灼熱,荒誕的回蕩在關玥楠眼前。

    之前礙于柒安在車上,關玥楠沒有辦法問,現在車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她倔強又不甘。

    “她能做的我也能做,我喜歡你這么多年她做得到嗎?你憑什么不喜歡我!”

    裴緒硯最后一絲耐心宣布殆盡。

    “非得把自己弄得這么廉價,有意思?”

    “裴緒硯……我恨死你了!”

    關玥楠雙眼泛著紅血絲,強忍著眼淚沒掉下來,推開車門腳步踉蹌,轉身消失在夜色中。

    真可笑,真可笑。

    有些人從出生開始就什么都擁有了,從小被所有人寵著慣著長大的人,不會懂得如何對待一顆真心,也學不會怎么愛人。

    他不需要知道愛。

    有無數人在愛他。

    她要裴緒硯終有一日,明白愛而不得這四個字有多痛苦!

    半夜出來溜達而讀取了關玥楠內心的養生壺:“……”

    祁樓呸呸呸的把這個想法給吐了出來,順便燒了一壺干凈的茶水。

    也許是人壺之間的差異,總之祁樓無法理解某些人類的想法。

    天之驕子永遠是天之驕子,就是這樣的人這樣的性格,他沒有做錯,人們為什么非要去改變一個人。

    是看他跌落泥潭為愛折腰來滿足自己畸形的快感還是其他?

    為愛妥協原本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無論任何人,但如果妥協的方面涉及到性格乃至原則,那這樣妥協的意義是什么,淪為一個工具人來滿足另一方的所有不正常的滿足欲嗎?

    關家。

    關玥楠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關父看她這副模樣,眉頭緊鎖:“不是去了趟裴家,你怎么回事?又是因為裴緒硯?”

    關玥楠抿著唇不說話。

    關父怒其不爭:“裴緒硯那小子不喜歡你,你還上趕著湊什么,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爸……”

    說句難聽的都是關玥楠自找的,可是關父又心疼女兒,長嘆:“你到底想要爸爸怎么辦。”

    “我想跟裴緒硯聯姻。”關玥楠目光粼粼,“爸,你會幫我的對不對?”

    她軟聲撒嬌:“我就只喜歡他了,而且兩家聯姻有利無弊,對我們公司都有好處,裴叔叔一定會同意的,只要伯父同意,裴緒硯最 緒硯最后還得會妥協,那可是他爸。”

    關父臉色微變。

    關玥楠看出關父的動搖,再接再厲。

    “我知道爸爸你很欣賞阿硯,他現在還不懂事,等以后我們在一起了,他也會接管裴家公司的,爸……”

    裴緒硯到家的時候也挺晚的,看到臥室里沾滿牛奶的那條長褲,皺眉扔進了自動洗衣機里,設了洗滌定時,一轉身,就看到裴瑞深。

    “你把人留在家里,就為了充當工具讓關玥楠死心?”

    “什么?”

    裴緒硯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等想明白,頓時氣笑了。

    他還什么都沒做,怎么鍋就從天上來。

    “怎么著,你也看到了?”裴緒硯走回臥室,不冷不熱。

    “猜的。”裴瑞深提醒,“那姑娘挺單純,跟你不是一種人。你要不是認真的,就別傷害人家,怎么想的?”

    “別過問我私生活。”裴緒硯冷嗤,掀開衣擺脫掉了上衣,隨手扔到旁邊,往浴室走去,停了下,轉身看他,語氣充滿憐憫。

    “連嫂子都追不回來的男人,還有臉問我。”

    裴緒硯在睡覺前,又突然想起車里的事,給戴里克打了個電話。

    對面一開口就是純正的英腔,親熱的打了招呼。

    “我管你要的東西你寄給別人干什么。”

    “噢,你說的是關玥楠嗎?她說你們兩家挺熟悉的,我就寄過去了……”

    “你起碼問下我啊。”裴緒硯服了,“不熟,沒有下次。”

    “哦我的上帝,好吧,我下次會注意的。”戴里克訕訕道。

    他們結識于圣德帕皇家舞蹈劇院,都是年輕人,很容易玩到一起。

    當時裴緒硯是跟幾個朋友過來看舞劇的,他這種人,無論站在哪都格外耀眼,更不缺朋友,天南地北都能跟你聊的起來,當然,身邊的朋友大多不是一般人。

    認識的越久,戴里克越把他當成為數不多的華人知己,講義氣,有熱血,倨傲卻又不拘小節,教養藏在細節里,這種人當兄弟是最合適不過的。

    但絕對不適合當情侶,因為無法汲取安全感。

    戴里克如此感嘆:“我以為她話里話外的意思是追上你了,沒想到你們是半點火花沒擦出來,你到底要看上什么樣的女孩子?”

    “我看上你。”裴緒硯打了個哈欠,拉上窗簾,瞎幾把扯。

    戴里克:“……不敢不敢。”

    裴緒硯每年都會去看圣德帕皇家舞蹈劇院,關玥楠是碰巧在那遇上的。

    異國他鄉,就她一個女生,說是錢包身份證都被偷了,真假他們也不知道,當時裴緒硯給她報了警,讓警察來管這事。

    據說是掛了失,裴緒硯沒關心,記不太清了,總之最后戴里克沒忍心,就讓關玥楠跟他們一起走。

    雨下了一整夜。

    翌日上午八九點鐘,才有停歇的趨勢。

    臥室拉上了窗簾,天光昏昏暗暗,空氣中仍彌漫著某種氣息。

    修長瘦削的手指淺淺插在凌亂的黑發中,眉頭皺著,側臉慵懶。

    深灰色蓬亂被子半遮半掩著年輕重欲的身體。

    裴緒硯翻了個身,從夢中醒來,呼吸不穩,用手擋住眼,心想。

    這回徹底做不人了。

    他從床頭摸索著手機,拿過來,點進柒安的微信,閉著眼,碎發的陰影落在鼻梁處,摁開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