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快穿:冷冰冰的主神總向我撒嬌 > 第218章 海王逃婚vs傲嬌火葬場108
  田蒙村地下,密道。

  陰涼昏暗,重兵把守,堆積著眾多糧草武器。

  林正源審視一圈,聽著來者匯報:“謝洵?”

  謝洵怎么會來田蒙村?

  他心中驚愕,生出了想法。

  此處在京城千里之外,無論發生了什么事情,都很難第一時間聽到風聲。

  謝洵和裴衍之若是死在田蒙村……

  …

  站在外面的是個年輕女孩,扎著麻花辮,踮腳往里看:“晚上屋子黑,我給你們拿了蠟燭。”

  楊枝花打眼就知道她是什么心思,頗為無奈的收下。

  “我可以進來看看嗎?你們住的還習慣吧?”文秀臉蛋紅的像是蘋果,“我叫文秀,你們叫我小文就行。”

  “抱歉,我們公子已經歇下了。”楊枝花對于謝洵這張天生風流的臉已經不想說話了,心很累。

  “哦……”文秀失落離開,回頭看了好幾眼,有些羨慕。

  她瞧得真切,那郎君生的好看,又是主子,她馬上就到嫁人的年紀了,不想被父母嫁給鎮里那些老頭子,要是能跟這么一個人就好了。

  “讓你送的蠟燭你送了?”回到隔壁,大娘掐著文秀的胳膊,緊盯著她問。

  文秀點點頭。

  “秀兒,娘都是為了你好,你要是能跟他里離開,這輩子就有著落了,這個村子已經爛透了,你不能再葬送在這里。”

  文秀紅著臉點頭,她前幾天還因為要嫁給鎮上五六十歲的老頭哭過,今日突然出現轉機,讓她有些期盼。

  他在這個時候出現,會是她的真命天子嗎?

  “公子,喝點湯吧。我們這村子日子清苦,也沒什么拿出來能招待你們,一點心意。”大娘敲了門,端湯進來。

  楊枝花:“放桌上吧。”

  大娘哎了一聲,動作間隱隱露出手腕上的勒痕,很快被她捂著衣袖遮掩下去。

  謝洵瞥了一眼。

  那不是繩索之類留下的痕跡。

  所有人從一開始就在說謊。

  “全部部署完畢,只要孟姑娘踏入村子,立刻抓捕。”大娘走后,楊枝花關上了門,說。

  按照正常的行車速度,裴衍之和孟棠安會在兩日后趕到田蒙村。

  謝洵這種不要命的做法,一般人不敢學,尤其他高燒未退,有傷在身。

  他們走的不是官路,現在不知行蹤,攔截不了,但裴衍之此行是為了調查田蒙村可能藏有軍需一事,最終定會來。

  謝洵相信孟棠安也會。

  他在賭。

  “讓他們長點眼睛,別傷著人。”

  屋子簡陋,和他格格不入,謝洵站在窗外看著柳梢頭上的月亮,側臉籠在月光中幾乎透明,聲音極啞。

  “是。”

  “梁建定然收到了消息,軍需事關重大,他不敢輕舉妄動。”

  “在村里打聽打聽,最近三年村里有沒有賺錢的路子,接觸過什么外頭的人,哪里動了工程。”

  謝洵的計劃中沒打算來田蒙村,現在既然來了,軍需的案子他也不會放過。

  其實楊枝花沒想到,他會來。

  畢竟當初……在田蒙村發生了那樣的事。

  謝洵的畏水之癥就是在這里落下來的,這么多年也不見好轉。

  目前看,謝洵并沒有表現出什么異常。

  大病未愈,又舟車勞頓,背部的傷裂開,滲出些血跡,在楊枝花離開后,謝洵褪下衣衫,潦草粗暴的止血,懷中的白珍珠耳墜硌著心臟,他取出來,看了好長時間。

  彼時,孟棠安一路游山玩水,好不自在,就這么過了兩天,馬車行在山路上。

  “前面那個山就是田蒙村了。”侍衛說道。

  田蒙村背靠山,有一條江,水流湍急。

  孟棠安一貫穿的很素,戴著面紗,從來不在裴衍之面前露臉,桃花眼往外看去,并沒有什么熟悉的感覺。

  時間過得太久了,她也記不太清。

  今日不知怎么回事,孟棠安總是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像會發生什么事情,權衡再三,還是開口:“大人,就到這里吧。”

  “不是要去田蒙村嗎?”裴衍之抬眸。

  “還有一些私事要處理。”

  孟棠安的態度很堅決。

  對裴衍之而言,對方不過是有兩面之緣的陌生人,他根本沒必要做什么,可孟棠安給他的感覺很微妙,這種微妙讓他一時間拿不準,沉默半晌:“路上注意安全。”

  “多謝大人。”

  孟棠安跳車離開,在原地待了一會兒,注視著馬車駛向田蒙村,瞇起眸。

  山上涼風習習,吹動女子的發帶,她將匕首收入袖中,往田蒙村后山的方向走去,山很高,站在上面,恰攬全貌。

  心慌感不會沒由來,她倒要看看田蒙村有什么事。

  馬車駛入村頭,所有偽裝成村民及在暗處的暗衛頃刻間出動——

  將馬車包圍的密不透風!

  “大膽,你們是誰!”侍衛拔出長劍,厲喝。

  修長身影從遠處不疾不徐的走來,紅衣如畫,氣場冷厲,在漫天肅殺之氣中透著戾氣,停在馬車面前。

  今天的風有些大,卷起風沙,謝洵身子不大好,咳嗽了好幾聲,眸光深不見底,一字一頓:“出來。”

  “有什么事,值得徐北侯從長安城來到江南堵我?”

  裴衍之一早聽到動靜,不慌不亂,淡冷下了馬車,和謝洵對視,看到他臉色時,微不可察的皺了下眉。

  他聞到了謝洵身上淡淡的血腥氣。

  裴衍之出來的剎那,謝洵盯緊了馬車,沒有片刻移開,車廂中根本沒有孟棠安,他無心和裴衍之周旋,直接道:“跟你同行的人在哪?”

  “什么意思。”裴衍之并沒有要說的打算,心中對謝洵這一行為幾分不解,頃刻間想到了不可置信的可能性。

  謝洵冷笑,修長手指扯住裴衍之的領口,把人往自己面前一拽,擲地有聲:“她是我的妻子,你問我什么意思?!”

  裴衍之平波無瀾的眸微微浮現出一絲愕然,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那人竟然是謝洵金屋藏嬌的外室,后來又以六書之禮求娶!

  怎么會是謝洵的人?

  他思緒難得絮亂幾秒,冷聲:“她已經走了。”

  “在哪?”

  “不知道。”

  “裴衍之,我沒心情和你廢話。不說是吧?把人扣下,方圓百里,查——!”

  后山,最高處。

  孟棠安站在山頂,發絲被風吹的有些凌亂,和白色發帶相互糾纏想,不經意的遠遠看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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