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妄的眸間閃過一抹猶豫,最后還是將懷里人后頸處的抑制貼輕輕撕開了。
空氣中很快出現了淡淡的玫瑰清香。
這房間里也該有其他的氣味。
謝妄釋放了自己的信息素。
等空氣中漸漸彌漫了玫瑰紅酒的香氣,謝妄的眼眸愉悅地微彎。
又過了一會,他漸漸不再滿足。
玫瑰的香氣太淡了,已經被他的信息素掩蓋了。
她的信息素似有若無,好像隨時都會消散。
信息素消散在房間里。
而她離開他的身邊。
謝妄心里突然涌起一陣不安,他圈著夏軟柔軟纖細腰肢的胳膊緊了幾分,好像只有這樣他才能確定她會一直留在他的身邊。
他湊近她的脖頸,鼻尖幾乎就要碰到她的柔軟腺體。
這里的香氣更濃郁一些。
還不夠。
謝妄的呼吸逐漸粗重。
……
夏軟醒了。
是被謝妄喊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房內依舊昏暗,自己好像睡了并不久。
“軟軟,釋放一些信息素好不好。”
“知道了。”
夏軟很困,乖乖地應了聲,便放了些信息素,隨后又閉上了眼睛,甚至臉頰無意識在謝妄胸膛前的布料蹭了蹭。
謝妄的手指開始輕輕摩挲夏軟的腺體。
夏軟閉著眼睛往謝妄懷里躲了躲。
過了幾秒鐘,腺體處傳來的癢意依舊存在。
她睜開眼,意識清醒了些,抬手抓住了謝妄的手指。
因為被吵醒后還不能繼續睡覺,她的語氣有絲不滿和委屈,“謝妄,你做什么呀?”
“軟軟,我親親你的腺體好不好?”
謝妄深沉的呼吸似乎染上了某種熾熱繾綣。
“親腺體?”
夏軟愣了愣,“你是想要臨時標記我嗎?”
omega的腺體很特別,也就只有omega需要被臨時標記的時候才需要被alpha咬破注入信息素緩解發情期帶來的一系列反應。
“想親,也想標記。”
謝妄的語氣認真,目光愈發熾熱。
夏軟回過神,“不好,我現在又不是發情期,不需要被臨時標記。你不要鬧了,我好困,要繼續睡覺了。”
隨后,夏軟松開謝妄的手指,從他懷里離開,又往床邊移動。
因為她已經離床邊非常近了,這一移動,險些掉下床去,好在謝妄眼疾手快地又圈住了她的腰,將她往他的那一側拉近了些。
“你要把我擠下去了。”
夏軟推開謝妄的胸膛,坐起了身,終于發現她現在竟然和謝妄在一個被窩里。
而謝妄的薄被子在床的另一側。
她收起了自己的信息素,不大高興地看著同樣坐起來的謝妄,“謝妄,這是怎么回事?”
“我想親你。”
謝妄依舊堅持這個話題,目光落在夏軟的唇瓣上,停止不動。
夏軟微微皺眉,“我們還沒有在一起,為什么要親。你大晚上的不睡覺還要把我喊醒。”
“我睡不著,軟軟,我很想親你,但是不想偷親。”
謝妄的耳尖紅的仿佛要滴血,言語直白,帶了些卑微的懇求意味,“就親一下,一下就好。”
夏軟抿了抿唇,“你,你現在就跟發情期一樣,你還記得你是alpha嗎?”
一般有了伴侶的omega會在發情期嚴重的時候強烈渴望alpha的信息素和身體接觸。
謝妄可是頂級alpha,他這又是鬧哪樣。
“軟軟說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謝妄說著,將夏軟抱進了懷里,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親一下就睡覺好不好。”
“如果你現在就答應和我在一起,我們可以親很多下,你可以隨時親我。謝妄,所以你現在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呀?”
夏軟的聲音認真,繼續和他商量,“你想親就親,我也可以隨時釋放信息素讓你聞,以后也只喜歡你自己,所以你現在答應做我的alpha嗎?”
謝妄沉默了。
“我不明白你在猶豫什么,明明你也說了喜歡我,而且想親我,我們甚至都睡在了同一張床上,你還是堅持要我繼續追你,為什么呀?”
夏軟越說心里越不高興,她甚至開始覺得謝妄在耍她。
“軟軟,我在給你時間考慮清楚。”
謝妄垂眸,眼睫遮住了眼中所有的情緒。
他的聲音很輕,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意味。
“不用考慮,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我說了很多次了。”
夏軟說完又皺著眉改了口,“我今天也說了不想追你了,你也沒同意。你又讓我考慮清楚,在一起也不行,我不追你了也不行,什么都不行。”
她說著說著聲音有些哽咽,卻又強撐著不肯落下眼淚,“不在一起還想親我,憑什么呀。你就是把我當備胎,吊著我,我就是你的舔狗。”
謝妄的手指碰了碰夏軟泛紅且有了幾分濕意的眼尾,“不是備胎,也沒有吊著,是唯一。”
“我才是軟軟的狗。”
謝妄的聲音低沉,呼吸紊亂,聲線刻意壓低,甚至故意輕喘著在夏軟的耳邊“汪汪”了幾聲。
頂級強大的alpha在學狗叫。
“你,你真的--荒唐!”
夏軟現在也不想哭了,反而因他的荒唐而有些想笑。她說的“舔狗”和他說的可不是一個意思。
剛才也是說的氣話,她當然知道謝妄這么多年潔身自好,沒有談過戀愛,更不可能養備胎,也沒有吊著她。
至于她是謝妄的舔狗,倒也真的不是,反而謝妄更像是她的舔狗。
比如他現在就是又在求她讓他親一親。
夏軟心里徹底無奈了,也想妥協了。
“謝妄,在你答應和我在一起之前,我們只親這一次。”
“好。”
謝妄答應得很快,仿佛生怕她會反悔似的。
夏軟看著謝妄的眼睛,“你閉上眼睛。由我親你。”
“好。”
謝妄閉上了眼睛。
夏軟盯著謝妄的眼睫,心里再一次感慨,他的眼睫真的很長,上下眼睫都長,比她的都要長。
眼睛很漂亮,瞳色極黑,似幽潭漩渦,專注地看著她的時候仿佛能將她溺死在眸光里。
“軟軟,你不要反悔。”
謝妄等了十幾秒,眼睫微顫,聲音緊張。
臥室里不知何時開了一盞小夜燈,不算亮,但是房內沒有那么昏暗了。
她可以看清他耳尖的顏色。
他明明心里也很害羞,可還是堅持要親她。
很真誠,也容易讓她心軟。
夏軟勾著謝妄的脖頸,漸漸靠近他的唇……
謝妄終究得償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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