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快穿:炮灰她總遇到病嬌偏執狂 > 第61章 被暴君強搶的炮灰臣妻3
  *

  “來人,割了她的舌頭。”

  祁郁的話音剛落,那跪在殿中的女子便驚恐的抬了頭。

  祁郁身邊的宦官曹全面色不改,抬手拍了拍手掌。

  很快便有兩個強壯的侍衛走了進來。

  一人一邊的架起了那女子的胳膊便要將她拖出去。

  “陛下!陛下!陛下恕罪!”

  那女子哭哭啼啼的喊道,她也不知道自己只是嘲諷了那位出身低微的夫人一下,結果就要被割掉舌頭了。

  “臣女是戶部侍郎家的女兒啊!求陛下開恩啊!”

  祁郁連眼睛都未眨一下,就在那兩個侍衛要拖著那女子離開的時候,他卻伸手示意了。

  “等一下。”

  那女子哭得稀里嘩啦的臉上流露出了一抹希望。

  結果就聽見了祁郁那淡淡的聲音。

  “朕讓你們拖下去了嗎?就在這兒吧。”

  他的語氣輕飄飄的,好像是在說著一件格外簡單的事情。

  那女子的面色大變,已然是害怕驚恐到發不出聲音的地步。

  一個侍衛十分迅速的控制住女子,伸手將她的嘴掰開,將舌頭給拉了出來。

  在另一名侍衛的刀落下的瞬間,鮮血四濺,場面異常駭人。

  “嘖……真臟。”

  祁郁嫌惡般的說道,他懶洋洋的撐著腦袋微微蹙著眉頭,曹全隨即拍了拍手掌。

  那女子就連聲音都未發出來,便被侍衛拖了下去。

  割下來的那物也被帶走了,徒留下地上駭人的血跡。

  殿內有些深閨婦人和膽小的女子已經是有種想吐的感覺了。

  就連葉飛霜也是低著腦袋身形有些搖晃,她聽說過祁郁的暴君之名,但還從未見識過。

  祁郁生得一副美男子的模樣,但手段十分殘忍,她一個在現代世界安逸的環境待久的人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

  云嫵面色格外的慘白,滿腦子都是剛才親眼目睹的行刑的場面,鼻息之間還充斥著濃重的血腥氣。

  她自小生長在江南,從小到大沒見過幾回人血,更別提行刑的場面了。

  她的身下有些搖晃,險些腿軟要倒下去,好在被身旁的陸子吟給攙扶住了。

  “夫人……”

  陸子吟輕聲喚道,他扶著她身子的手有幾分僵硬,因為她實在是太軟了,好像他只要一用力就會掐疼她。

  少女淡淡的馨香涌入陸子吟的鼻息之間,他清俊的臉上摻了幾分紅暈。

  這時候大家都得了祁郁的旨意坐了下來,陸子吟也連忙攙扶著云嫵落座。

  祁郁的唇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他單手托著下顎神色輕松自若。

  隨即抬眼看向了云嫵的方向,結果就看見那只小兔子正被她的夫君半扶著,姿態看起來有些親昵。

  看著真想把那人碰她的手給砍了啊……

  祁郁唇角淡淡的笑意冷了下去,劍眉微微蹙起。

  他的小兔子怎么看起來面容蒼白了許多?

  可是他不是幫小兔子報仇了嗎?真奇怪啊。

  這個時候壽辰宴的主人公,也就是葉飛霜的父親這才姍姍來遲進了殿內。

  他略過了殿中央地上的血跡跪了下來。

  “臣參加陛下。”

  “愛卿不必多禮。”

  祁郁的神色淡淡的,看上去沒什么興致的模樣。

  “愛卿不會怪朕未打一聲招呼便來赴宴吧?”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葉父低著頭討好般的說道,他是個武將沒有讀過什么書,自然是什么好話都不會說。

  祁郁的目光又看向了那邊的云嫵,她已經脫離了陸子吟的攙扶,坐在位子上面色蒼白低垂著眼眸。

  祁郁輕挑眉眼,隨即便見那小兔子跟身邊的男人說了些什么,隨即便被身旁的婢女扶起來悄悄的從宴席后面離開了。

  難不成是被嚇著了?

  *

  云嫵確實是被嚇著了,知秋扶著她先行回了尚書府。

  當天夜里她便起了風寒,是因為吹了秋風又受了驚的緣故。

  深夜時分,云嫵臥房外守夜的知秋已經打起了瞌睡,從原本的站姿一點點坐在了門前,此時睡得正香甜。

  臥房內的云嫵早已喝下了藥,如今正昏昏沉沉的睡著。

  沒過多久一黑衣女子身手矯健的從窗外而來,動作利落的將床榻的女子用被褥嚴嚴實實的包好抱了起來。

  而在尚書府后門偏僻的小巷子里,停著一輛極大的裝飾奢靡的馬車。

  馬車里頭的空間極其寬敞,還有一面檀木雕刻的大床。

  床上躺著的嬌弱的人兒睡得很不踏實,漂亮的眉頭微微皺起。

  她蒼白的臉頰毫無血色,縮在昂貴的織錦云被中顯得整個人脆弱無比。

  這織錦云的布料子是只有宮中才有的。

  果然,那坐在床邊守候著的穿著暗金龍紋長袍的男人便是祁郁。

  他身前跪著宦官曹全以及一名御醫。

  祁郁皺著眉頭的看著手里捏著的一顆黑色的藥丸,抬起冷冽的眸子盯著那御醫。

  “你確定這東西能讓她的風寒盡快痊愈?”

  “回陛下,夫人她……”

  “嗯?”

  祁郁很明顯的面露不悅的撇了那御醫一眼,御醫的身子顫抖了一下,慌忙跪著趴伏下了身子。

  他連忙改了口。

  “回、回陛下,這位姑娘主要是寒氣入體起了虛熱,吃了這固本的丹藥便能驅寒解熱,不出三日便能大好。”

  “你們退下吧。”

  祁郁說道,曹全和御醫便恭恭敬敬的下了馬車,偌大的空間里就剩下了祁郁和云嫵兩個人。

  不過云嫵病得昏昏沉沉的什么也不知道。

  祁郁伸手將那藥丸抵住了云嫵那柔軟的唇瓣,她下意識的微微張開了唇。

  “真乖……”

  祁郁的眉眼帶著笑意,順勢便將那小小的一顆藥丸推了進去,他微涼的指腹也跟著tan入了她的口中。

  溫熱濕濡的感覺讓祁郁覺得指腹酥酥麻麻的,喂好了藥丸他都舍不得退出去。

  他端坐在她身邊,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捏著她粉嫩的舌、尖。

  “嗚嗯……”

  許是睡得昏沉的狀態也感受到了異/物,她不自覺的發出了些許的嚶嚀。

  那聲音弱弱的,細細的又嬌/又媚,和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一樣,讓他聽了血液/翻騰。

  他記得他那時微服出城,路過京城的城門處,正好便遇上了她乘坐的那輛馬車正在等待盤查身份入京城。

  他不過是隨意的往那方向看了一眼,便挪不開視線了。

  那馬車小窗的簾子被拉開,里頭生得粉雕玉琢的少女哭得梨花帶雨的,窗外的婢女正手忙腳亂的安慰著她。

  “知秋,我好想爹爹,好想娘親……”

  祁郁依稀能聽見那女子怯弱的、軟糯糯的帶著哭腔的聲音,真叫人聽了心都要化了。

  他直勾勾的盯著她看,看她哭紅了眼睛壓抑著自己的啜泣,眼尾紅紅的,活像只膽子小的兔子…

  “你怎么就嫁了人了呢?小兔子……”

  “我該怎么懲/罰你呢?”

  是斷胳膊還是斷腿?又或者割了舌頭?不行不行…

  他的小兔子全身上下都軟綿綿的,他可舍不得;聲音也是軟糯糯的,他也舍不得割了她的舌頭。

  是直接將她帶回皇宮去?還是殺了她現在的夫君將她困在身邊,然后夜夜聽著她在他耳邊怯弱的哭泣?

  好像都不行呢。

  她看起來膽子真小,要是太直接的話怕是又要被嚇得一病不起了。

  祁郁輕笑了一聲,戀戀不舍的抽出手指,那雙狠厲的眼眸幽深漆黑。

  他微微俯身看著她那因為他剛才的逗弄而泛著水光的粉唇,隨即垂眸低下頭去舔、舐了一口。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么說來,尚書夫人也就是朕的夫人,對不對?”

  “嗯,對。”

  祁郁自言自語的說著,眉宇間的欣喜溢于言表,他獎勵般的低頭啄了一口那嬌唇。

  “夫人的唇真軟,腰也軟……讓朕親親吧,好嗎?”

  云嫵自然是無法做出回應的,祁郁一個人自娛自樂又親又抱,玩得不亦樂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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