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快穿讓男人們的心機都成空 > 七零作妖繼女12
  蘇酒看的人慌忙的往外跑去,這才將東西塞入空間,急忙拉住人的手.

  一時之間,李文成僵硬著不敢動。

  臉上更是羞澀的不行,之前宿舍,聽到弟兄們開的黃段子,早就說過女人的手柔軟無骨,什么溫柔多情。

  從前覺得蘇酒是自己的責任,可這一年多,手底下的兄弟們日日的盼著嫂子寄東西,拆包裹,在看兄弟們只有寄東西回家,很少有給寄到部隊的東西,便知道玉暖對自己有上心。

  這么一來一回,早就入了心,心甘情愿的保護這個丫頭,將他護在自己的護在自己羽翼之下。

  李文成就這樣硬著身體,被蘇酒拉著敲開對面的屋子.

  "叩,叩,叩"。

  "誰呀"?

  "是我,陸濤″。

  自從那一日不歡而散,陸濤許久沒有出現在蘇酒的面前,此時聽到他主動來找自己,連忙穿鞋下了炕,驚喜的開門.

  難道林知青是給自己送吃的?

  "林知青,我就知道你不會生我的氣的″。

  話音未落便見旁邊一個身姿挺拔的軍裝帥哥,他20出頭,面容俊朗,此時卻如同一只大狼狗一樣,乖乖的跟在林知青的身后。

  這一眼便看到,林知清牽著他的手,頓時沖動的上前兩步,反手一個擒拿便要將李文成扣住.

  作為在軍隊里訓練了一年多的軍人,又如何會被一個知青扣住,豈不是丟了自己日日爺爺訓練的成果。

  便在瞬間,兩個人已經過了七八招,院子里的雪地被劃的一道道杠子。

  陸濤不是個傻子,之前蘇酒就說過,未婚夫小哥哥要來說結婚的事,如今又見兩人手牽手,瞬間便激起了內心的不服氣.

  不過是比自己先遇到林知青,憑什么這個一年到頭都不在林知青身邊的男人,還要占據林知青的心?

  如果說之前是想試探一下這個軍哥的身手如何?那接下來的一二十招內仍然不能將打敗,便打出了真火.

  蘇酒興致勃勃的看著二人的武斗。

  陸濤的功力如何自己再清楚不過了,可李文成對自己來說是陌生的,沒想到他與陸濤交手,還能略勝一籌,果然在軍隊里很快立功的軍頭子,都不是簡單的.

  半刻鐘過去,李文成一個鎖腰的動作將路濤狠狠地壓在身下.

  李文成居高臨下的問道:"認輸了嗎"?

  陸濤紅著眼喘著粗氣:"我不服"!

  李文成又道:"可以,再來一遍,直到把你打服為止"。

  這小子剛才看著玉暖牽著自己的手反應那么大,想來是對玉暖了別有所求,只可惜這個小子太嫩了,不是自己的對手.

  蘇酒拍了拍手:"好了你們兩個人鬧一鬧過了,趕緊起來,跟我回屋喝一碗姜湯,可別得了風寒"。

  蘇酒轉身就走,懶得理這兩個見面就打一架的男子。

  陸濤站起身,揉了揉腰,呲牙咧嘴的跟在了身后。

  李文成看著蘇酒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并沒有心疼誰的表現,忍不住咧了咧嘴,看來這小子是單相思.

  蘇酒已經在鍋里放上了姜,蔥須子,糖,大半鍋水,每人給打了一大盆。

  "喝吧"。

  兩個人看著大碗的紅姜糖水,皺了皺眉,硬著頭皮喝了下去。

  路濤臉上露出蜜一般的笑容:"林姐姐,你今日找我有什么事兒"?

  蘇酒看到他這個表情就知道這是要作妖,立馬截住話頭:"我未婚夫來看望我,這有幾天假,他一個男子沒有地方住,能不能去你屋里借住幾天"。

  陸濤滿是不樂意,把情敵帶到自己屋里還要救住他,想想心里都不得勁兒.

  李文成在一旁插口道:"我可以在屋里打地鋪,等天晴,咱們就去把結婚證領了。"

  陸濤緊緊的咬著牙齒:"你二人畢竟還沒有領證,林姐姐,我同意帶這位同志去我屋里借住″。

  李文成咧了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只見他伸出手:"你好,陸濤同志,我是林玉暖的未婚夫李文成,接下來幾日打擾了"。

  陸濤滿心的不高興,努力的扯出一絲微笑,握手:"我叫陸濤,是林姐姐下鄉之后認識的革命伙伴"。

  這個時候只有革命伴侶,這革命伙伴實在是曖昧.

  陸濤許是見到蘇酒的面色不好,連忙改口道:"不好意思,口誤,我是說,我與林姐姐經常去后山打牙祭的伙伴"。

  雖然中間有點小摩擦,但男人一個眼神,便能明白另一個人的意思,相互默契的,轉身離開。

  蘇酒這才轉身上炕,繼續睡覺.

  *

  另一邊兩個男人之間就不是很和諧.

  陸濤終究忍不住問道:"你真要娶她"?

  "自然,父母之命媒妁,婚書為證,我們知根知底,我為什么不能夠娶她"?

  "可你在當兵啊,又怎么能照顧得了她"?

  "你不懂,都是同一個大院兒里出來的,我家什么事兒想必你也聽說過,屬于我李文成的東西,不管是物還是人,我都不會讓出去"。

  陸濤也是因為家庭背景的原因,家里有可能要受牽連,這才將這個十七八歲的小子,匆忙送下了鄉。

  至于眼前這個李文成,就是那個父親犯事,母親很快離婚撇清關系,帶走了他的親弟弟,只留下他一個人.

  后來八九歲的孩子不見了,大院兒的人惋惜了一下便不再提,剛剛一見面陸濤就想起了這個大院里的孩子王.這才忍不住沖動的上前挑釁,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自己還是打不過他.

  "哼,我只是沒想到是你,若是旁人我絕對不會放手"?

  李文成斜看了人一眼:"等你打得過我那一天,再說這話″。

  *

  第二日,北風呼呼的刮,仍然下著鵝毛大雪,這樣的天氣只適待在被窩。

  蘇酒早早的被門外的動靜吵醒。

  "文成哥"?

  一道沉穩的聲音響起:"是我"。

  "你怎么起這么早"?

  "在部隊里習慣了"。

  "哦,你等一下,我這就來開門"。

  蘇酒穿上了軍大衣,將爐子蓋子打開,屋里的溫度瞬間上漲.

  "快進來"。

  暖暖的香味,彌漫在整個空間內,這是蘇酒擦面霜的味道,這讓李文成有一絲的不自在,但又覺得這個場景好像是老夫老妻,耳珠處染滿了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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