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快穿:宿主他眼里只有反派 >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但是他不想這么就放手,他很糾結。

  澹臺故淵踢了踢他“說話啊,你是不是想分手。”

  薛景淵從背包里面將自己做的蛋糕給澹臺故淵“這個是我做的,你拿著慢慢吃。讓我想想。”

  澹臺故淵聽到他的這句話,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他的眼神也逐漸變得冷漠。

  薛景淵“我覺得現在的我們差距有點太大了,等過上幾年再說。”

  澹臺故淵沒有接他手上的蛋糕,他很平靜“你的意思是我們再過上幾年我們再試試?然后再在一起?”

  薛景淵點頭,他知道他的這個要求有點太過分了。

  澹臺故淵將自己的手機拿出來,當著薛景淵的面將他的聯系方式全部刪了。

  刪的一干二凈,然后再將相冊里面兩個人的合照全部都刪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蠢,會答應,會答應你這個無理的要求。你想多了,我的時間很寶貴。”

  “既然這樣我們以后就當沒有見過面,就當作從來都不認識。”

  “把我家的鑰匙給我,咱們好聚好散。”

  薛景淵沒有動,最后還是澹臺故淵動手從他的口袋里面,翻出一長串的鑰匙,將上面自己家的鑰匙卸下來“再見。”

  澹臺故淵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薛景淵看著澹臺故淵的背影,他的心里面很疼,但是他知道他們兩個人的差距真的很大,差的不止一星半點。

  澹臺故淵在回去的時候,將相冊里面的照片又恢復回來,躺在床上蒙上被子開始睡覺。

  戰隊的人都覺得很奇怪,不是說去陪他男朋友嗎?怎么回來的這么快,他們原本想問問的,但是看著澹臺故淵的臉色不是很好,就沒有問。

  澹臺故淵躺在被窩里面,覺得這個世界的小主神簡直氣死個人。

  他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最后拿出手機刷視頻轉移注意力。

  而另一邊的薛景淵也不好受,但是話都說出口,不可能收回來了。

  等到第二天戰隊人員在吃早飯的時候,他們問了澹臺故淵,這才知道澹臺故淵分手了。

  他們紛紛安慰澹臺故淵,分手了沒有關系,不要難過,大不了重新找一個更好的。

  因為分手的緣故,澹臺故淵的表情的很冷淡,只是應了一聲。

  他們看著澹臺故淵心情不好,就沒有再說什么了,害怕澹臺故淵難過。

  在雙排比賽的時候,明明是雙排,但是澹臺故淵打出了單排的氣勢,一路殺進了決賽圈。

  澹臺故淵的搭檔很是懵圈,他感覺自己今天好像沒有什么參與感,還沒有打就贏了。

  后來澹臺故淵去染發殿,將頭發染成了紫色,基本上就沒有換過了。

  澹臺故淵染過一次就沒有再去染發店染了,他覺得染的次數多了對身體不好,就讓小白給自己調顏色,調成淡紫色。

  后來澹臺故淵很少回家,基本上都是在戰隊這里住著,就算是回去了,也只是去拿東西,碰上薛景淵了,也會假裝不認識。

  雖然澹臺故淵很少回家了,但是他的隊友們經常會去,所以家里面一直是干凈的。

  在接下來的兩年里,澹臺故淵也奪得了幾次冠軍,但是單排基本上都是銀牌。

  在這兩年里面,他沒有剪過頭發,頭發很長一直是淡紫色的,每次比賽的時候表情都是冷冷清清的,看著就像個不喜歡說話的清冷少年。

  澹臺故淵有幾次比賽,薛景淵瞧瞧的去過,但是只趕在臺下看上幾眼。

  有過兩年,澹臺故淵已經22歲了,他打算在打上兩年就退役。

  但是現實卻是殘酷的,這天戰隊聚餐完后,澹臺故淵本來想著自己一個人回家,但是中途被一個持刀的人劃上了左手臂,傷口很深。

  澹臺故淵很快就反應過來,他跟一腳將人給踹趴下,但是對方明顯是練過的,雖然澹臺故淵很強,但是他帶著刀,澹臺故淵身上又被劃了幾刀,這才將人給制服了。

  周圍的人聽到響動,立馬報警,沒有一會兒警察就來了。

  讓澹臺故淵感到意外的是,他居然看見了薛景淵。

  薛景淵看著澹臺故淵有些驚訝,但是看見他手上的手臂時一下子就急了,他走上前給澹臺故淵的傷口做了簡單的包扎。

  他讓同伴將這個兇手現帶回去,他帶著澹臺故淵去醫院。

  澹臺故淵看著薛景淵的身上穿著的警服,猜測他應該考上警察了,就在附近的警局里面上班。

  他決絕了讓薛景淵抱自己,自己受傷了,又不是腿殘了“不用,把你衣服弄臟了就不好了警官。”

  薛景淵二話不說,直接將他抱起來,放進攔住的出租車上“衣服臟了可以洗。”

  再去醫院的路上,澹臺故淵看著犯疼的左手臂,他覺得他可能要提前退役了,本來還想著在過上兩年在退役的。

  澹臺故淵能感受到薛景淵的視線一直在自己身上。

  但是他沒有看薛景淵,他在為自己退役的事情而難過。

  等到了醫院后,澹臺故淵下車問薛景淵“那個人能判幾年?”

  薛景淵“最輕的判三年以下,重一點的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澹臺故淵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他平淡進醫院,掛號,再讓醫生給自己處理。

  以為傷口很深,需要簡單的進行個小手術,在手術的時候,澹臺故淵看著醫生在自己的胳膊上縫線。

  本來醫生說要給他弄個麻醉的,但是被澹臺故淵給拒絕了。

  澹臺故淵拿出手機對著自己受傷的胳膊拍了一張照,發在他們戰隊的群里面,順便發了個語音將自己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

  戰隊的里面的人看見后,立馬出發去醫院。

  澹臺故淵問醫生“我是不是以后再也打不了比賽了。”

  澹臺故淵問的很平淡,好像不是在問醫生,是在給自己宣判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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