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我們出去吧,今天你生辰,”沈明月拉了拉白棠的衣袖,并不敢看白玉林的眼神。
“出去做什么,咱們好不容易進來見爹爹,總要陪他多說說話,還是你不想見到爹。”白棠笑道。
沈明月頭垂的越發低了。
“棠棠,我是你親爹啊,你跟你祖父說說,把我放出去。”白玉林聽到白棠這么說,立刻叫了起來。
“不行,娘是你害死的,祖父不會放過你的。”白棠拒絕。
“你也相信你娘是我害死了,她自己體弱多病,身體本來就不好,生你的時候難產了。”白玉林辯解。
“呵,”白棠冷笑了一聲,并不接話,她抬起手腕,露出了一個金鑲玉的小鐲子。
那鐲子極其精巧,借口出是一個易字。
白玉林突然想起他在禁室聽到那些仆人談起,白棠現在做了易家的女兒。
“棠棠,不管怎樣,我都是你親爹啊,易家人對你再好又怎么樣,畢竟血脈關系是斷不了的。”白玉林眼里閃過一絲急切,“你也不想長大之后,別人說你弒父吧。”
“我還真不介意呢,”白棠悠悠的嘆了一口氣,“在我的心里,易凌風才是我的親爹。”
“你,........。”白玉林怒視她。
只可惜他邋遢狼狽的樣子,對白棠絲毫沒有威震力。
白棠嘴角笑容擴大,面上閃過一絲得意,她當著這兩人的面炫耀起易凌風對她有多么好。
白玉林起初還面無表情的聽著,后來就憤怒了,在以前,白棠只不過是他握在掌心里,隨意拿捏的小女兒,現在卻變了。
白熠的孫女怎么能過得這么好呢,她應該畏畏縮縮的,躲在角落里,如老鼠一般。
很多時候,他都是刻意去冷落白棠的,他知道這是他的親生女兒,可是那張臉卻長得那么像白凝英。
一想到白凝英,他就想到她的妓子身份,如果不是白熠,他怎么會忍氣吞聲的去娶一個妓子。
“夠了,”白玉林咆哮起來,白棠的所有的炫耀行為都好像再說,他心思歹毒,有眼無珠。
“怎么能夠了呢,”白棠摸了一下鐲子,“我難的來看你一次,自然要同你多說說話,畢竟我可比沈明月孝順多了。”
“你以為易凌風是真心寵愛你嗎,在他心里你就跟一條小貓小狗一樣,等過段時間,他就厭棄你了。”白玉林突然冷笑起來。
他由己度人,這世上怎么有這樣的傻子。
“噢,這又怎樣,我想你應該是看不見那一天的。”白棠毫不在意白玉林毫無底氣的威脅。
沈明月看著白棠囂張的模樣,牙齒緊緊咬著下唇,她也想白棠那樣肆意,為什么就沒有那樣的好運氣呢。
白棠打擊夠了,心情也變得舒朗起來,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她突然回過頭,盯著白玉林問道,“沈氏夫妻是怎么死的,你當真不知道嗎。”
白玉林先是一愣,接著眼神開始躲閃,他很快避開了白棠的眼神。
“你問這個做什么,這跟你無關。”他語氣十分冰冷。
“跟我無關,但是跟沈明月可有關呢。”白棠瞟了一眼沈明月。
后者縮著身子,聽到她的名字的時候,有些茫然的抬起頭。
“看來你也不是真心疼愛沈明月的,”白棠突然唇邊勾了一抹諷刺的笑。
沈明月眼眸輕輕的動了動,眼里劃過一抹屈辱。
她再一次低聲下氣的提醒道,“棠棠,我們走吧。”
“恩,走吧,今天我們有別的事情呢。”白棠笑道。
..........
白棠從禁室出來之后,便領著沈明月去了山莊下的鎮子里。
這個小鎮她很熟悉了,沈明月以前也經常來玩。
她現在難得出來一次,臉上滿是興奮。
兩人都是一樣的穿著打扮,路過的行人都以為她們是親姐妹。
白棠從街頭逛到了街尾,等到太陽落山的時候。
她才準備回去。
還是那條小路,白棠今天出門就只帶了一個老仆人。
夕陽把三人的影子拉的老長,白棠走在最前面,走到半山腰的時候,突然幾個黑衣人從前面的茅草叢中竄了出來。
“誰是沈明月,”領頭的那個身形高大的男子問道。
這一幕終于來了,白棠假裝害怕的退了一步,不敢答話。
“她是,”
如前世一樣,沈明月戰戰兢兢的伸出手指向白棠。
“真的嗎,”那個蒙面人懷疑。
“恩,她是沈明月,我是白棠,也是易凌風的女兒。”沈明月急忙解釋。
孰不知,她又加了這一句,讓后頭的那個黑衣人興奮起來,“易凌風的女兒,那也一起帶走,讓你爹拿一萬兩黃金來贖你。”
他說完,前面的那兩個黑衣人,就一人抓住一個丫頭。
他們都是練家子,白棠假裝害怕的身子瑟瑟發抖,輕而易舉的就被他們擄走了。
莫了,他們朝那老仆扔下一句話,“讓白玉林和易凌風過來帶走東西過來找我,來晚了,這兩個丫頭就沒命了。”
老仆人急忙慌慌張張的回去報信。
易凌風也沒想到自家丫頭不過出個門就讓人擄走了,一萬兩黃金他是有,可是那群人撕票怎么辦,他頭一次慌張起來。
...........
還是這個潮濕的山洞,原主最后的記憶就是在這個地方,原主莫名其妙的死在這里。
白棠琢磨著要把這件事解決,所以她才如那一世一樣,跟沈明月穿著一樣的衣裳出門。
“說,你們兩個小丫頭,誰才是沈明月,要是不說,別怪叔叔這匕首把你們的小臉劃花。”冰冷的刀背貼在沈明月的臉上,她嚇得直哆嗦。
“她是啊,”沈明月死命的指著白棠,“我早就說了。”
黑衣人不相信,又望著白棠,“這個丫頭,你說自己是嗎。”
“當然不是,她才是沈明月。”白棠聲音沙啞的說道。
“明月姐姐,你怎么能這么說,明明你才是啊,”沈明月一臉指責的望著白棠,在這些人出現的時候,她心里的警戒線就拉起,絕對不能讓這些人知道她是沈明月。
“沈明月,沒想到你這樣無恥,白家收養你,你卻以德報怨。”白棠也控訴著沈明月。
兩個丫頭互相指責,一時間黑衣人也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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