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道送命題啊。
蟻覡把手上的泡沫洗干凈，然后用紙巾擦干。
她裝作為難的模樣，自己嘟囔著。
“覡覡喜歡警察，覡覡也喜歡哥哥，更喜歡哪一個呢......”
褚蔚聽著她的自言自語，也期待著她的答案。
結果聽到女孩說：“覡覡更喜歡警察哥哥，哥哥，你做警察吧，這樣覡覡就不用糾結了，警察哥哥是覡覡最喜歡的人。”
女孩臉上豁然開朗的表情，配著幾乎拷貝他的瞇眼微笑，可說的話讓他越發覺得不中聽了。
“好了，我們去吃飯吧。”
青年適時轉移了話題。
他想他已經知道了女孩的答案了。
覡覡怎么能更喜歡警察呢，你應該只喜歡哥哥才對，真是不乖啊。
“噢。”
兩人回到餐桌開飯。
褚克桓問了蟻覡今天去游樂園玩的怎么樣。
蟻覡說很開心。
一頓飯很愉快的結束了。
晚上蟻覡去浴室洗澡，她把浴缸放好40度的水，然后倒進沐浴劑，等浴缸出現膨脹的泡泡后，才光著身子坐進去。
玩了一天，還是有些累的，泡個熱水澡解解乏。
女孩一絲不掛的身子出現在鏡頭下，身體雖然稚嫩透著青澀，可還是美好且純潔的。
修長又筆直的腿緩緩埋進浴缸，整個人便被泡泡圍住了。
細膩的皮膚好像是上好的瓷器一般，在泡泡中若隱若現。燈光下帶著誘人的光澤。
隨著畫面的拉近，少女纖細的胳膊，精致的鎖骨，微微隆起的胸部，還有偶爾從泡泡中伸出來的小腳丫，無一不精雕細琢一般。
一只修長蒼白的手落在屏幕上，指間細細的勾勒著女孩身體的線條，青年的面上越發露出了癡迷且瘋癲的神色。
“我的覡覡，快點長大吧！”
周日上午，終于沒有人來打擾她睡懶覺了。
估計是家里的女傭告訴了褚蔚她周末的作息習慣。
可她不知道，即便她沒有起床，她在房間的一舉一動依舊在青年的掌控中。
蟻覡一口氣睡到了午飯時間。
她神清氣爽地在床上伸了個懶腰，小熊睡衣隨著她的動作向上，露出了一小節纖細的腰肢。
小錢錢見主人醒了，歡快地撲了過來，這次它學乖了，沒有去打擾小主人睡覺覺。
“嗚嗯~”
白色的小腦袋在她的手心里蹭了蹭。
“小錢錢，你是餓了吧，我也餓了，我們一起下樓吃飯飯吧。”
她對著白色泰迪說道，說完眉頭微微蹙起，她發現她最近演小孩子有些上頭，現在連自言自語都不自覺帶上了疊詞，還吃飯飯，惡寒！
要是有的選，她再也不想要演一個小孩子了。
女孩抱著泰迪下了床，去衛生間洗漱，簡單涂點寶寶霜就開門了。
而對面的褚蔚剛好也開門，于是兄妹便在看似偶然的情況下見到了今天的第一面。
“哥哥早呀。”
女孩笑臉相迎。
“都幾點了，還早啊，你個小懶豬。”
青年很自然的上前，揉了揉女孩的頭，寵溺地笑話她。
“哥哥討厭。”
蟻覡拿下青年的手，嘟著嘴裝不樂意了。
“是哥哥錯，覡覡不可以討厭哥哥。”
褚蔚聽到那句討厭，本能地產生排斥感，即便他知道只是少女無心的表達，可是他就是不喜歡。
他彎腰把少女從地上抱了起來，瞇著眼睛笑道：“走吧，作為道歉，哥哥抱你下去吃飯。”
“好呀好呀。”
蟻覡懷里抱著小錢錢，褚蔚抱著她。
一大一小一狗一起下了樓。
小錢錢第一次被抱得這么高，它不停轉動著小腦袋打量四周，大概是換了個高度后，看的東西樣子都變了不少，隨后它的滴流圓大眼睛和青年的眼睛對視上了。
它雖然不是人，但是對于人類對它的喜愛與否還是有所感知的。
青年雖然面上表情很柔和，可是他看著它的眼神帶著不喜和厭惡，是一種藏在瞳孔深處的嫉恨，讓它有些怕。
“嗚嗚~”
小錢錢趕緊把頭轉過來，看著主人那張漂亮的小臉壓壓驚。
到了樓下，青年把蟻覡放下，蟻覡把小錢錢放到地上讓它跟女傭一起去吃狗糧。
而她則和青年一起洗手吃午飯。
今天餐桌上就他們兄妹倆，養父褚克桓今天有事去公司了，特地留言說中午不會來，讓廚師不用做他的份。
褚蔚細心把雞腿上的肉剔下來，放到蟻覡的碗里，再給她夾一些她喜歡的菜。
蟻覡已經習以為常了。
她覺得如果褚蔚單純作為哥哥來說，還是很盡職盡責，但是這還遠遠不夠，她需要確定他以后不會成為一個變態殺人犯。
其實她有些搞不懂，為什么面前這個看起來還算是正常的青年日后會犯罪，其中的誘因是什么，她從青年生前的經歷中看不出什么所以然。
從青年的記憶中走一遍，她能看到，他生來家境富足，父母和睦有愛，他從小便有藝術天賦，尤其在雕塑上，12歲時，褚克桓給他找了國內專業的雕塑老師來教導他，16歲時將他送出國去深造，20歲回國，進入國內知名美院繼續深造藝術，26歲博士畢業直接留校當了講師，同年便殺了第一個女學生，那個女學生是美院的校花，相貌很出眾，她死后被做成了雕塑，就排放在家里的畫室里。
很奇怪是不是，根據研究表明一個人是否可以成為殺人犯，其實有很多的外界和內心的條條框框需要攻克，換句話說成為殺人犯的門檻很高，在法治社會殺人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那么褚蔚到底為什么殺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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