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許言被罵上了熱搜!
“許知屹動作倒是快。”
房間內,阮清沫看著手機上持續上升的熱搜,這可不是她的操作。
視頻一發,在輿論的作用下,許言形象全毀,還能從側面烘托出許知屹的優秀,接著還能把原主這個繼母一起拉著出去被人罵。
民眾在刻意的引導下多愛腦補大戲,這弟弟囂張無能,繼母惡毒偏心的劇情不就來了嗎?
且有視頻為證,再怎么解釋也是強詞奪理,為許言開脫,一旦出面解釋,肯定會被罵的更猛!
“宿主就讓他們這么罵下去嗎?”
001詢問,它只是一個智能系統,對于人性還是了解甚少。
“不用理會,罵就罵吧,后期反轉起來才是狠狠打臉。”
再說被罵的最兇的還是許言這個當事人。
另一邊房間內,安苒左臉腫的像個饅頭似的,冰敷下來的作用不是很大,越想她就越是委屈,眼淚不住的往下掉。
陸葭寧憑什么打她!!
這時候手機響了,許知屹來電,看到這個名字,安苒更覺得難受。
“知屹哥哥………”
帶著明顯的哭腔,聲音顫抖。
“苒苒?怎么了?”
許知屹一聽到這個聲音就察覺到不對勁。
“陸葭寧!你給我出來!”
阮清沫聽到房門啪啪啪的響。
“小屹,夫人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王姨在一旁無措的勸道。
“陸葭寧!你給我出來!”
許知屹沒有理會,拍門的力氣更大了。
阮清沫打開門,倚靠在門上看著他,還有紅著眼睛,半邊臉腫的不成樣子的安苒。
“你為什么要傷害苒苒!”
許知屹眸子帶著憤怒和戾氣。
“所以呢,心疼了?”
阮清沫笑了。
見到阮清沫笑意盈盈的臉,許知屹內心的憤怒再也壓制不住。
他心愛的女孩憑什么被她這樣欺負!
占了他親生母親的位置,現在居然敢打苒苒!她以為他就拿她沒有辦法了嗎?
“不!”
王姨驚叫,就見著許知屹抬起手向夫人揮去。
啪——
今天第三次響起清脆的巴掌聲!
“目無尊長!”
阮清沫中途抓住許知屹的手臂,在他還來不及震驚的目光中直接扇了回去,接著右邊又來第四掌。
許知屹直接一個空中翻轉摔在地上,嘴里鮮血直流,吐出幾顆零星的牙齒,痛到極致,慘叫聲回蕩在走廊內。
“知屹哥哥!”
安苒尖叫起來,王姨整個人已經傻住。
“我好歹是你名義上的母親,還想打我。”
阮清沫揉著手腕。
“你!”
安苒怨恨的眼神看向阮清沫,可看著她冷冰冰的目光一下又慫了,她當然知道這巴掌有多痛,現在她的臉都還痛著!
“陸……葭寧………我殺...........了你!”
許知屹兩邊臉頰已經快速紅腫起來,相互擠壓之下嘴巴都看不見,聲音斷斷續續,看著就疼。
“看吧,還敢謀害繼母。”
阮清沫搖了搖頭。
安苒“……………”
王姨“……………”
“你們干什么!”
走廊內傳來許云昭聲音,他在房間里清晰的聽到許知屹的慘叫。
上前見到許知屹的慘樣嚇了一跳。
“爸爸……”
安苒帶著哭腔看著許云昭。
“王姨,快叫張醫生過來。”
許云昭大吼,這些年的表現已經讓他把許知屹當做許家繼承人來培養,自然心疼極了。
“好。”
王姨這才反應過來。
“葭寧!你怎么可以打知屹!”
許云昭大吼,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他已經夠容忍了!
“剛才可是許知屹想要先打我,怎么,我還不能還手了?”
阮清沫氣勢絲毫不輸。
“但你這下手也太重了。”
許云昭愣住,但還是生氣,不管發生了什么,也不能把人都打得痛暈過去。
阮清沫沒說話。
許云昭愣是心里憋著一團火,可又不敢動手...........
隨之張醫生趕來,看到許知屹的樣子也嚇了一跳。
看了看許云昭陰沉的臉色到底沒問緣由,但這紅腫的程度怕是要好幾天才能消腫,還有牙齒,只能后面補上。
做完這一切以后,張醫生這才離開。
“老婆,這就回來了。”
到了門外,張醫生接到了自家夫人打來的電話,心里十分溫暖。
“老婆,我跟你說,今天我才發現許總或許有暴躁癥,兩孩子被打得…………”
一邊走張醫生一邊說話,聲音里滿是嘆息。
他這一看安苒許知屹臉上的巴掌就是被人故意打的,下手之人絲毫不留情,壓根就沒有懷疑到表面上柔弱無骨的阮清沫身上。
思來想去,這一大家子人就只有許云昭了。
第二天一早,許云昭為阮清沫請來了一位心理醫生。
“先生,夫人………出去了。”
王姨小心翼翼開口。
陸家——
早上阮清沫就接到陸家二老的電話。
“言言是怎么回事?”
兩人一早就看到網上的消息,一臉擔憂,對于這個唯一的外孫子,真的是愛屋及烏,這才想要問個明白。
“就是視頻看到的那樣,拘留十天,我已經和男孩家屬道歉了,責任我們會全力承擔。”
阮清沫回答。
“哎…………”
陸父重重的嘆了口氣。
“言言怎么變成這樣子了?”
陸母也是搖頭嘆息。
他們兩個還沒有糊涂到不分青紅皂白,要許言真是如此,也太讓人失望了。
“沒事的,你們也別擔心,也算給他一個教訓。”
阮清沫安慰他們。
現在的她自然不會說許言是個白眼狼,往后他們會看清楚。
“希望如此吧。”
陸父點頭。
他雖然寵溺這個外孫,但也不想他一事無成,像視頻中那樣是個惡霸。
明明小時候那么乖巧聽話,怎么越長大還越叛逆了?
“還有你和言言的關系………”
陸母握住女兒的手,這些年她也看的明白。
言言不喜歡她這個親生母親。
“媽,都會好的。”
阮清沫笑道。
許家這邊,許知屹已經醒來,嘴角輕微抽動就是極致的疼痛,更不用說只能吃些流食。
聞汐給安苒打來一個電話,聽到安苒的聲音就知道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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