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里突然傳起一陣關于鹿露的秘聞。
鹿露拿著值日表剛從外面走過,便注意到很多人將目光落在她身上。
“鹿露。”
賈天嵐這么些天來頭一次主動向她說話,“你跟我來。”
賈天嵐扯著她的衣袖將人帶到了天臺。
“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劉澤林手里?”
鹿露沒明白他到底想說什么,只好先搖頭。
“你知道外面在傳什么嗎?他們說你在酒吧賣,被劉澤林看上了,所以才會轉到咱們班。”
鹿露忍不住癟嘴,眼皮下垂,睫毛輕顫,“那你信嗎?”
“我怎么可能會相信?”
賈天嵐握住了她的手,“只是,只是,你對劉澤林他……”
“我對他怎么了?對他好,給他藥,是因為余聰白拜托我的。”
鹿露輕輕抱住了他,用輕柔的嗓音說道,“我都跟你說了,我不可能會喜歡他的,你在擔心什么,乖乖?”
賈天嵐的耳尖頓時紅的滴血。
他壓低聲音喃喃道,“就是擔心。余聰白為什么會拜托你?”
“因為我確實是在清吧工作,那天在廁所外面被一個無賴糾纏,是余聰白幫忙解圍。”
鹿露耐心的解釋著,還拍了拍賈天嵐的背。
“下次換個地方打工吧,我媽媽最近開了一家奶茶店,你可以來,順便讓我媽認識一下你。”
賈天嵐收緊了這個擁抱,天知道他聽鹿露說的遭遇時有多心疼。
天臺的風微涼,卻吹不涼少年滾燙的心。
劉澤林聽著周圍的人議論著鹿露的事情,忍不住發火,怒捶書桌,一聲巨響之后,他吼道,
“都是長舌婦嗎?”
“插班生有什么牛氣的?倒數第一,就會嫖娼,這樣的人怎么會到我們班?”
“因為那個班長嘍!”
依舊有人小聲議論著。
劉澤林看到這一切,想到一個人——余聰白!
一定是他嫉妒鹿露對自己好,于是散布謠言想讓鹿露討厭他。
一定是這樣。
劉澤林踢開凳子,氣沖沖的跑到了原來的班級。
他從后門一眼望去,只見對方依然坐在原位。
“余聰白,你什么意思?”
劉澤林一腳飛踹對方,將人踹翻在地,白色的卷子紛紛掉在地上。
只聽見余蔥白悶哼一聲,他扶著凳子,腰間傳來一陣陣痛楚,然而卻沒有一個人敢幫他。
這個小弟,真是一天也不想當,余聰白腹誹。
金絲框眼鏡滑落在鼻翼兩側,他靠著墻邊,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咱們出去說。”
劉澤林拽著對方的衣擺,將人拖了出去。
留下炸開鍋的班級。
“哥,我不會這么做的。難道你不了解我嗎?可是,自從碰到鹿露后,你就變了。”
余聰白面對劉澤林的質問,眼眶慢慢猩紅,他一字一句說道,“你不信任我。”
“除了你,還能是誰?只有我們兩個知道鹿露的事情。”
劉澤林揪住他的衣領。
“這件事我會幫你查的。只是,以后我再也不會叫你哥了。”
余聰白將金絲框眼鏡摘了下來,用力一折,啪嗒一聲,眼鏡斷成兩半。
“三天后,我會告訴你的。”
他扔下眼鏡,扯開了劉澤林的手,轉身離去。
劉澤林愣愣地看著對方遠去的身影,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弄壞他自己的眼鏡。
過了一天之后,他才想起來,原來那是他在兩年前專門送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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