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明明最近過的很是春風得意,這個男人她很滿意。
這幾天里。
她天天待在府上沒有出去。
直到,她發現身體不適,不能再瀟灑。
“公主,要不休息下?”丫鬟站在一旁建議道。
公主最近有點太狠了點,以前還會節制下,可能是之前欲求不滿,這幾天過的很是糜爛。
“嗯,讓他就在后院待著。”
“是。”
丫鬟退出后,蘭明明躺在床上,腦子里想著秦墨譽。
等他回來,她一定會下手,并讓他沒有逃跑的機會,這個男人,她一定會帶回去的。
這次,他可沒有機會。
事實證明,蘭明明想多了。
這邊,秦墨譽帶著李大嘴她們出去了,是去游玩的,因為李大嘴說想去其他地方逛逛看看。
幾個孩子也想出去玩玩,她們跟家人說后就拎著包包出來了。
秦墨譽這個大家長帶著她們游山玩水。
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李大嘴搞了幾輛大馬車,就當自駕游,一路游山玩水,很是愜意。
李大嘴坐在馬車外面,趕著馬車,抬頭看著碧藍的天空,心情美的很,她想,蘭明明應該已經染病了吧。
這病可不好治啊。
簡直就是無法治,除了她。
不是喜歡風流,喜歡男人嗎,讓你一輩子都干不了這活,她這可算是解救萬千少年,功德無量啊。
“啦啦啦啦啦~”李大嘴開心的哼起了歌。
小老鼠趴在她身邊,也是很愜意。
“主人,那個男人會成功傳染給公主不?公主不會又傳給其他男子吧。”
“哈哈哈哈,放心,不會,有心而沒力哦。”
是這樣,有心沒力。
蘭明明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她躺在床上,想著剛才的事,很是不對,對于男女之事,沒有比她更精通的。
那個男人是可以的,可是,她發現,她不舒服了。
很是不舒服。
還會疼。
她心里有些慌了,她讓下人叫來大夫。
大夫一看,沒看明白啊,大夫知道不對勁,可他看不出來,對方又是他國公主,為了活命,只能先忽悠過去。
“公主,您沒事,開點藥就好。”
蘭明明點點頭,“知道了。”
幾天過去,身體依然沒有好轉,反而還更加嚴重的趨勢。
正常生活她是可以的,可只要行那種事,她就疼的厲害,沒錯的疼痛讓她痛不欲生。
她找了很多大夫。
可沒有一個大夫可以看的出來什么病,這種病又不是什么好的,總不可能公告天下,蘭明明天天發火,讓下人們去找出名的大夫。
越來越是暴躁。
這人一旦暴躁了,就喜歡玩虐的,身體不行就用工具。
“去,把他給我找來。”
丫鬟恭敬的點頭退了出去,唉,那個男人的好日子到頭了。
等她去了那男子的房間。
人去樓空,一根毛都沒有留下。
不好。
她知道,她完蛋了。
怎么辦,丫鬟站在那空蕩蕩的房門口,腦子里已經閃過各種念頭。
最后的念頭就是。
逃。
她也是一個人,無牽無掛的,走就走了,要不走,留下來一定會沒命的。
這不用想都知道,她這是被騙了,公主的病,看來是不會好了。
蘭明明等啊等,就是沒有等到人來。
“人呢,都滾哪里去了。”
在門口守著的丫鬟走了進來,聞言后立馬去找人。
“公主,他們不見了。”
“什么,不見了?”蘭明明驚的坐起身,那個丫鬟是她的貼身婢女,怎么會不見,還是跟那個男人一起不見的。
她知道了。
他們一定有奸情,一起跑了。
“給我找,都給我去找,我要殺了他們。”蘭明明大喊大叫著。
生病了原本脾氣就不好,身邊的人竟然還背叛。
她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是。”
下人被蘭明明的模樣嚇得連忙退了出去。
他們跟蘭明明想的一樣,那個丫鬟一定是跟那個男人跑了,敢跟公主搶人,還真是活膩了。
找了幾天,毫無收獲。
蘭明明的病越發嚴重,就是男人靠近她,她都會惡心的想吐。
這對風流成性的她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算命了,算命了。”
這天,府門口來了個算命的,他看起來仙風道骨,如仙人一般。
“咦,請問這府上是否有人不舒服?”
守門的對視一眼,眼里閃過驚奇。
就這樣,那位仙風道骨的仙人進府了,他對著蘭明明上下打量,這樣的眼神讓她閃過殺意,敢這般看著她。
眼睛不想要了。
“你想殺了我?”
“不殺你可以,挖掉你眼睛就行。”
老道搖搖頭,“你詭病纏身,無法治愈,要想得到治愈,必須......”
“必須如何?”
蘭明明激動的抓住老道,她發現,她靠近這個男人,并沒有覺得惡心和不適。
難道他當真有些本事?
“本道也是第一次來這里,在門口就發現,這里不一樣,姑娘不是本地人吧。”
“哼,本公主是蘭國公主。”蘭明明雙手抱胸驕傲的抬起頭。
老道點點頭。
沒有變得恭敬,還是一副淡淡的模樣,“原來如此,原來姑娘不是本地人。”
“你這話什么意思。”
“姑娘,你這病啊,本地還需本地醫啊。”
老道撫著胡須高深莫測的一個飛起,消失不見,快的殘影都看不到。
高人,高人啊。
蘭明明沒有不悅,而是對那老道升起敬佩,她想著剛才他的話。
本地還需本地醫?
是說她需要回到蘭國?
對,一定是這樣,這里的庸醫看了這么久都沒有好,一定是這樣。
蘭明明當即決定,明天就回去。
至于男人還有那個丫鬟的事,就等她病好了再來,反正有的是時間,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她的病。
病,刻不容緩。
蘭明明沒有絲毫猶豫,收拾東西就出發,就連皇上那里也只是讓人知會一聲,都沒有進宮親自道別。
皇上表示。
很好,非常好。
走吧,趕緊走,什么親自道別,都是虛的,她能走,對他來說就是最大的驚喜了。可別來,要是看上他,還不得留在后宮了。
皇上自戀的想著,開心的多喝了幾杯,惡心女終于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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