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爺,久仰大名。”
云深不卑不亢道。
白正擎抬眼看向云深,用目光上下打量了云深一番,而后指了指沙發,“坐下說。”
云深從不委屈自己,聞言也沒客套,直接在沙發上坐下了。
坐下后,云深先發制人道:“白二爺的待客之道似乎有些別具一格。”
白正擎點燃指尖的雪茄,“手下人不懂事,沒嚇到你吧?”
云深微笑,“不過是被人在大街上強行拉走而已,還不至于被嚇著。”
白正擎抖了抖煙灰,“我讓他們將云先生請過來,沒想到他們是這么請的。”
“我那些手下呀,都是一些大老粗,不太懂禮數,云先生別介意。”
白正擎話里話外將自己撇的干凈,但云深半點不信,沒有白正擎的示意,那些人怎么敢這么做。
白正擎這么做的理由也不難猜,無非是想給他個下馬威。
云深從容應對道:“白二爺如今也是上海灘有頭有臉的人物了,手下人還是該管束管束,免得在外面丟了您的面子。”
白正擎在煙灰缸里摁滅還未燃盡的雪茄,“云先生說的是,確實該教他們些規矩了。”
云深但笑不語。
白正擎上身微微后仰,將后背靠在沙發上,雙腿交疊,姿態閑適的問道:“聽說花容的案子是你破的?”
云深捧起茶杯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才回道:“是。”
白正擎笑了笑,“少年英才。”
云深謙遜回道:“愧不敢當。”
兩人又客套了幾句后,白正擎就將話題引到了遲硯身上。
“犬子也參與了這樁案子,云先生可認識犬子?”
云深點了點頭,“認識。”
白正擎佯裝不知,“哦?云先生是犬子的朋友?”
云深搖了搖頭,“不是朋友。”
不等白正擎發出疑問,云深又說,“是愛人。”
面對槍林彈雨都游刃有余的白正擎,在云深說出這番話后,直接愣住了。
剛剛走進大廳的遲硯也聽到了這句話。
不過,不同于白正擎的錯愕,遲硯滿心只有喜悅。
云深竟然在白正擎面前承認了他們的感情!
云深應該是真的很喜歡他吧?
想到這,一抹紅暈慢慢爬上了遲硯的臉頰。
云深從沙發上站起身,在父子二人的注視下,緩緩說道:“白二爺,我今天之所以沒有反抗,任由您的手下把我帶到這來,就是想當面和您說一句話。”
“你的兒子,我要了。”
此話一出,父子二人的反應各不相同。
白正擎只覺得自己的耳朵可能出了問題。
而遲硯只有滿心歡喜,歡喜到恨不得當場抱著云深轉圈圈。
云深在白正擎失神之際,又霸氣撂下一句,“聘禮明日我會送到白府。”
遲硯再也按捺不住自己雀躍的心情,大步上前走到云深身側站定,并牽住云深的手。
云深將二人相握的手舉到白正擎面前,“白二爺,既然你不要他,那么從今往后,人就歸我了。”
不等白正擎反應過來,云深和遲硯就相攜著離開了白公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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