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吳洪濤趕回到忠勇侯府之時,忠勇侯府已經里三層外三層的被禁軍包圍起來。
禁軍給他讓開路,他快步沖進侯府之內,被侯府的慘狀給震驚了。
只見侯府的大院,假山假石之間,躺滿了忠勇侯府的護院們,到處都是打斗的痕跡,那些護院們都死了,足足三四十人!
此時,侯府的內眷在老忠勇侯的帶領之下,從里面走出來,看到是吳洪濤之時,老侯爺頓時怒目圓睜,沖過來就甩了他一巴掌,氣得胡子直抖,指著他的臉喝斥。
“你這孽子,究竟在外面招惹什么人了?”
“你可知道,昨夜忠勇侯府險些被滅門了?”
吳洪濤滿面錯愕,“父親,我沒招惹什么人啊?”
“還敢狡辯?”
“給本侯跪下!”
吳洪濤乖乖跪下,老侯爺上去又是一巴掌呼在他臉上。
“敢情你連招惹什么人都不知道啊?”
吳洪濤挺直胸膛,直面著老侯爺。
“兒子敢做敢當,確實并無招惹任何人!”
老侯爺咬牙切齒,“那你昨夜,派了護院田七去做什么?”
“田七的尸體就在那里!”
吳洪濤身軀一顫,扭頭看去,果然看到身穿黑衣的田七,脖子歪到一邊,那雙圓睜的眼睛,正好同他對視。
田七在這里,那就說明,昨天晚上,他們的行動失敗了!
他們是去殺林燕兒的!
老侯爺見吳洪濤的表情,便知他知道是誰了。
他正要問清楚,看到門口一道身影,領著一隊禁軍進來,他趕緊帶著家眷人等,上前去躬身行禮。
吳洪濤扭頭看清來人,也上去鞠躬。
“拜見齊王殿下!”
齊王周金朝上前扶起老侯爺和吳洪濤,安慰兩人一通之后,讓家眷也直起身子,方才掃了大院一眼,臉色冷凝。
“老侯爺,竟然有惡徒敢在京城之地,天子腳下,夜襲忠勇侯府,這是對大武朝律法的藐視,是對大武朝的挑釁,本王勢必不會放這等狂妄兇殘之人。”
“請跟本王詳細說明事情經過吧!”
老侯王點頭,“昨夜三更天,我聽到動靜之時,出得門來,便看到侯府護院,悉數被殺于此處。”
“對方大概有四五十人,全身黑衣,悉數持劍,用黑布蒙住面容,本侯被其中一人擒住,押到一個形體魁梧之人面前,他問本侯世子在何處。”
“恰好洪濤并不在府內,所以,本侯只說不知,他們搜遍全府之后,跟本侯說,讓洪濤洗干凈脖子,他們會再來取洪濤的項上人頭!”
吳洪濤頓感脖子微微發涼,大驚失色!
周金朝看向吳洪濤,“洪濤,我們相當于一家人似的,告訴本王,你得罪了何人?”
“本王站在你這邊,替你作主!”
吳洪濤瞪圓雙目,那頗為俊俏的臉,臉皮都在微微顫抖,像是憤怒,又像是害怕。
鎮王府!?
一定是鎮王府的人!
鎮王周明武瘋了嗎?
他竟然為了一個聲名狼藉的丑女,來血洗忠勇侯府!
這個死癱子,腦袋在想什么?
“洪濤?”
周金朝見吳洪濤沒有說話,叫了他一聲。
“哦!”
吳洪濤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
“齊王殿下,我······并不知得罪是了何人!”
周明武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殺了忠勇侯府三四十人,這些人,全是侯府護院,并未傷到侯府內眷任何一人,也沒有傷老侯爺,警告的意味十分的濃烈!
若是告訴齊王,此事乃鎮王所為,那就要問到鎮王為何這樣做?
他派人去殺鎮王妃之事一旦暴露出來,謀殺皇族,那是絕對的死罪,還會牽連到侯府,就算是不死,侯爵只怕也要被剝奪,被貶為庶民。
沒有了侯位,他拿什么讓林雀兒過安富尊榮的日子?
這個啞巴虧,無論如何,都得自己咽下去!
林燕兒,本世子與你誓不兩立!
老侯爺以為吳洪濤會說出得罪了何人,不成想,他竟是說不知道,一氣之下,一腳踹向吳洪濤的小腹,將他踹翻在地。
“混賬的東西,你敢說不知道?”
“我打死······”
“老侯爺,休要動怒!”
周金朝一把抱住老侯爺,“洪濤許是真不知道得罪了誰,本王算是洪濤的兄長,他的脾性,本王還是清楚的。”
“在老侯爺的調教之下,一身武藝出類拔萃,人品性格也是上等的,其它的世家公子,哪個不是闖著禍長大的?”
“唯獨洪濤一直很安靜,沒聽過他怎么闖禍的,必定也不會得罪什么人!”
“他說不知道,那便不知道吧!”
老侯爺在周金朝的勸說之下,火氣才稍稍壓下去。
周金朝又在忠勇侯府呆了一個時辰,親眼看著禁軍查驗現場,以示對忠勇侯府的重視,最后才被老侯爺和吳洪濤送出門去。
周金朝看得出來,吳洪濤知道是誰,他卻不肯說,那就說明,那人身份不簡單。
敢血洗忠勇侯府的人,又豈是什么泛泛之輩?
周金朝現在的精力是對付周明武,可不想在這樣的時候,同其它強而有力之人,起什么沖突。
吳洪濤不說,那他也懶得管了,只需要將此事上報,做做樣子,派一百禁軍日夜守護,以結好忠勇侯府,便回齊王府去了。
他今天還要帶齊王妃去拜訪鎮王府的!
林燕兒當然不知道,昨天晚上,因為她,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
她昨天把周明武弄暈后,到空間里洗了一個熱水澡,旁邊有機器人美男肖什戰伺候著遞浴巾肥皂,洗完趴在床上,讓肖什戰按著摩,美滋滋的睡了一個好覺。
肖什戰的按摩手法,真是一流,起來之后,整個人的精氣神都不一樣了。
她從空間中出來,周明武的身軀明顯的頓了一下。
他早就醒了,方才這房內是沒有人的。
但是,林燕兒的氣息,憑空就出現了!
前面兩次還不確定,這一次,周明武百分百確定,林燕兒剛才不在房間內,她不是從門口進來的,房間其它地方又不可能進得來。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這男人,今天睡得這么死啊?”
“難道是麻醉藥用過量了?”
林燕兒來到床邊,看著周明武有棱有角的胸肌,又伸手去撫了一把,嘖嘖贊嘆兩聲。
“不得不說,就是比肖什戰的手感好!”
仿真的,同真的,畢竟還是有差距的。
肖什戰?
這是誰?
她還摸過人家的胸口?
豈有此理!
這個女人,敢給他戴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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