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茶屋，江戶地區最大，也是姑娘最年輕，最漂亮的妓院，至于技術如何，秦世明還沒領教過，但看到水茶屋的門頭，還是不由皺起了眉頭。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為什么要選擇最貴的這一家？”
趁著還沒進門，李小蕓湊到秦世明耳邊，低聲說道。
“老子不配？還是老子沒錢？”
秦世明偏過頭，瞥了李小蕓一眼，很是不滿。
老子堂堂炎黃王國九星戰將，玩幾個腳盆雞娘們兒怎么了？
老子不白玩兒，給錢的！
“……”
李小蕓差點被氣笑了，王八犢子，來逛窯子還忒么一副趾高氣昂的態度，是一點兒都不避諱啊。
“好好好，你配，你配，你也有錢！”
李小蕓冷哼一聲，“不過，你最好長點心，別惹一身毛病回去。”
“據我所知，腳盆雞女妓和男妓，其實在腳盆雞都算合法產業，雖然當地宣傳，這部分人都會定期體檢，但是依舊有不少人患病。”
“你忘記我是醫生了？”
秦世明回頭掃了李小蕓一眼。
“……”
李小蕓啞然。
“放心吧，我對腳盆雞娘們兒沒興趣。”
秦世明直搖頭，他要真有這個心思，就不會著急從大阪趕往江戶地區了，因為，蘭花樓那些娘們兒他還沒玩過呢。
蘭花樓也是風月場所，雖然只有兩層用來接客，但也比眼前的水茶屋要氣派得多。
水茶屋門頭低矮，看上去就像是窯洞口子一樣，大晚上門口開著血紅的燈光，讓人慎得慌，回頭看了一眼你其它兩家店，也是這個裝束。
更讓秦世明好奇的是，水茶屋不是江戶地區最大最好的窯子嗎？晚上十一二點，正是色狼出沒的時候，怎么水茶屋門口沒什么客人，也沒人出來迎接呢？
秦世明有點搞不懂了。
“你在想什么？都到地方了，趕緊進去啊，咱們一直站在這里，反而會引起別人懷疑猜忌的。”李小蕓小聲提醒道。
秦世明忽然笑了，看著李小蕓，打趣道：“喲，你比我還著急呢。”
“……”
李小蕓黑著臉瞪了秦世明一眼，卻拿這混蛋沒什么辦法。
“行了，走，進去瞧瞧。”
秦世明不再廢話，抬腳大步走了進去。
里面的氛圍，更是詭異。
雖然燈光昏暗，朦朦朧朧，影影綽綽，卻好似正英大叔的鬼片場景一樣，如果不是空氣中彌漫著的騷狐貍味兒，秦世明甚至一度懷疑自己進了鬼屋。
講真，秦世明真不喜歡水茶屋燈色配飾。
但是，進去后，一看里面的陳設，秦世明還真有點傻眼了。
沒什么大廳，所謂的大廳，不過一百來平米的一間房，前臺倆服務生，打扮都很正常，但長得還不錯，且身材火爆。
襯衫配著超短裙，頗有幾分職場騷貨的模樣。
麗人是不可能麗人的。
“先生……”
“啪嗒！”
秦世明沒等服務生開口，從兜里摸出一疊錢，重重砸在桌面上，這都是錢多多提前給秦世明準備的當地鈔票。
服務生一看，眼里閃過一抹驚喜。
“讓你們老板出來，我要挑幾個漂亮的。”
秦世明叼著煙，露出一臉痞相。
當嫖客嘛，一定要專業一點兒。
反觀李小蕓臉色就不那么自然了。
“嗨，先生稍等！”
服務生一把抓過錢，隨后沖秦世明深深鞠躬，胸前自免不了猛地一顫。
“你到底要干什么？”
李小蕓大概知道秦世明來窯子的意思，但不明白他具體要怎么操作。
難道，一會兒真跟自己叫一個姑娘來？
自己怎么辦？
幫她摳……
啊呸！
李小蕓啊李小蕓，跟著秦世明呆太久，怎么也變成流氓了？
“廢話，當然是找妹子了，坐著吧，看我表演就行。”
一旁有沙發，秦世明領著李小蕓過去坐下，這邊服務生剛剛端來茶飲，服務生便帶著一個中年婦女過來了。
唔，打扮有點類似于成熟的家庭主婦，不妖嬈風騷，但是風雨猶存，乍一看還挺端莊的那種。
“先生，你好，我是水茶屋老板，我叫小美柚子，請多關照。”
小美柚子沖秦世明深深鞠躬，她已經從服務生嘴里了解到了，來了倆大主顧。
“唔！”
秦世明微微點頭，給自己編了一個腳盆雞的名字。
岡本日川！
“……”
一旁的李小蕓臉都黑了，王八蛋，真能給自己臉上貼金啊。
岡本是什么李小蕓不懂，但日川兩個字，她可就太明白了！
真不要臉！
“岡本先生你好，請問你有什么需要嗎？”小美柚子笑瞇瞇問道。
“把你們這里的女人全部叫出來，站成一排，我要挑選！”
秦世明大聲道。
“全部？”
小美柚子當即皺起眉頭，選一選，挑一挑，這都沒什么問題，可現在正是來生意的時候，很多人都在接客呢。
為了秦世明兩個客人，得罪了其他客人，不劃算，也不符合規矩。
選，當然可以選，但有一個先來后到的順序。
“王八蛋，胃口可真大，全部叫出來你身體扛得住嗎？”
李小蕓要不是怕被人發現，真想給秦世明兩個大嘴巴子。
流氓，無恥流氓！
胃口很大的流氓！
“岡本先生，這恐怕不行啊……”
“不行？”
秦世明眉頭一擰，臉上浮現一抹怒色，但他不是真發火，從兜里再次摸出一疊錢來。
“啪！”
毫不客氣甩到小美柚子臉上，“現在行不行？”
“……”
小美柚子懵了。
她不是沒見過錢，只是覺得這位客人恨不尋常。
很狂啊！
“啪！”
見小美柚子紋絲不動，秦世明甩手又是一疊錢砸了過去。
“現在行不行？”
“啪……”
連著砸了四疊錢過去，小美柚子終于有了決定。
“岡本先生，請稍等。”
小美柚子開店就是為了賺錢，她已經沒有心思去猜測秦世明到底什么來頭了。
只要給錢，手底下的人跟誰上床不是睡？
至少，秦世明現在看起來很有錢的！
“你真是瘋了！”
李小蕓低聲罵了一句，“你這小身板兒扛得住嗎？”
看見走廊里，陸陸續續有美女從小房間里走出來，李小蕓臉上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的笑容。
想當嫖客？
你有當嫖客的資本嗎？
“呵呵。”
然而，秦世明卻是高深莫測的笑了笑，并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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