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老婆失蹤五年后,薄情總裁他瘋了 > 毒761章 婚禮前夕
  從康復科出來,季遠深接到沈知初打來的電話。

  “你一出門是不是就忘了家里還有個孕婦?”沈知初撒嬌。

  滴滴滴。

  季遠深的手機響不停,都是季銘發來的消息。

  一天好幾條,無時無刻都在給他倒計時。

  還有周列約他喝酒,陸紹珩也催了一次,估計心情也不太好。

  “剛才醫院臨時有事,進了手術室。”

  “啊。”沈知初真的信了,“抱歉啊,我不知道。”

  她越是懂事,季遠深壓力就越大。

  “初初。”季遠深的聲音沙啞。

  他們也就分開一個多小時,好像很久沒見了。

  “阿深,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患者……”不會沒搶救過來吧。

  “沒,沒事,就是吧這樣的夜晚難免傷感。”

  “新郎官傷感?”

  “說錯了,是感嘆比較多。”

  “要不你回來吧,別去和陸紹珩他們一起去喝酒了,去了也是惆悵。”

  “你先睡吧,我兩個小時后肯定回來,嗯?”

  沈知初沒轍,只能答應下來。

  她很擔心,卻又一定要這么乖乖聽話。

  結婚后,兩人就得相互理解,相互包容。

  季遠深不喜歡女人纏得太緊。

  這些日子,他已經做得夠多了。

  沈知初沒有再打電話問,就這么等著,熬著。

  為人|妻就不一樣了,除了愛情更是彼此的依靠。

  丈夫不回來,她是沒辦法安心睡下的。

  到了酒吧,周列先灌了季遠深三杯。

  “馬上就要做新郎官了,就是不一樣啊,找你喝個酒比找chu女都難。”周列又連續灌了他兩杯。

  陸紹珩就坐在一旁看他們鬧。

  季遠深喉間火辣辣的,這五杯酒喝的太急,胃里難受。

  “阿珩。”

  季遠深坐過去,“你老婆給我老婆打電話了,一直哭。”

  陸紹珩睨他一眼,“什么時候?”

  “當然是,今天晚上。”

  陸紹珩喝了一杯,沉默。

  周列笑道,“嘿嘿,還是我的辦法管用,這女人就不能太順著她,得多刺激刺激,否則她就不知道有多愛你。”

  季遠深就知道是他出的騷主意,“小心翻船啊你,白七七聰明的很,你不了解她,一旦這個事她知道真相,怕是真的……”

  “放手一搏而已。”陸紹珩不后悔這個決定,他嘗到了甜頭,“還有兩天,你的婚禮結束后看她的決定吧。”

  “大哥,你都找新歡了,你讓她做什么決定。”季遠深無語了,“你能不能放下你那可笑的自尊,好好的去追求?”

  話說到這兒,他又呵斥周列,“你再給阿珩出這種騷主意,我就給你找個黑人女友。”

  周列:媽的,這也太狠了。

  真是交友不慎,一群王八羔子,沒良心的狗東西。

  老子不玩兒了。

  還是和女人玩兒爽啊!

  周列到隔壁開了個包房,找了十幾個陪酒女郎喝酒。

  燈紅酒綠,紙醉迷金。

  這邊的包房里,就只有季遠深和陸紹珩。

  “季銘這次開大了,后天的婚禮我在考慮。”季遠深被逼到絕境,無法不張口。

  “沈木荷于你那么重要嗎?”

  “不光是為了沈木荷,還有沈知初!一旦季銘在我婚禮上作亂,我怕我保護不了初初。”

  陸紹珩遞給他一支煙,“你信我,就只管準備婚禮。”

  “阿珩,我不能什么事都靠著你。”

  “你也沒有什么事都靠著我,我偶爾也需要你幫忙,人都是相互成就。”

  “可這次不一樣,我是男人,連妻兒都護不了哪有資格結婚。”

  “你不會是想逃婚吧?”陸紹珩很嚴格的警告他,“季遠深,我勸你別玩火,結婚不是兒戲,你老婆懷孕了,婚禮一切事宜我已經幫你準備妥當。”

  “我沒有想要逃婚。”季遠深和他說心里話,“我已經很久沒這么閑著了,生活的煙火氣也是這幾天才感受到,阿珩,這種小日子應該也是你所追求的吧。”

  人一輩子,各有所求。

  他們家世雖然顯赫,可成天處于算計之中,早就疲倦不堪。

  季遠深的杯子和他碰了下,“行吧,你就幫我看著季銘和季言,我就做個優雅的新郎官。”

  季銘和季言的目的就是錢。

  季遠深不想給。

  只要走出了這一步,這兩個人會永遠的掐住他的脖子。

  季銘找不到季遠深,就找沈知初,總有機會。

  婚禮前一天,季遠深各種忙。

  沈母也從鄉下回來,全力以赴照顧懷孕新婚的女兒。

  沈家大喜。

  白七七這天也陪著沈知初,明天她從婚前的別墅出嫁,這一晚要和季遠深分開,明天一早等他來娶。

  女孩子在結婚這天總會無比激動,沈知初懷了孕容易犯困,但今天精神格外好。

  吃過午飯后,季遠深就把她送到別墅,兩人依依不舍。

  “要明天早上才能見了。”沈知初眷戀的窩在他懷里,“嗚嗚嗚,這是什么狗屁禮儀,我們早就在一起了啊,干嘛結婚的前一晚還要分開。”

  這些日子,沈知初每晚都有他相陪已經習慣,沒有他的夜晚她會睡不著。

  季遠深吻了吻她的額頭,“就一晚,明天還有的忙呢,今晚一定要好好休息知道嗎?”

  “結婚是個累活。”

  沈知初挑眉,“我樂意,還能收份子錢,嘿嘿。”

  季遠深來了電話,沈知初這才從他懷里退開身。

  他接聽。

  “嗯,好。”

  “明天十點,婚禮準時進行。”

  “您能來是我的榮幸。”

  “……”

  一連三個電話都是這種內容,沈知初聽都聽累了。

  這些日子他也很心累吧,一個個的應付,明天還得一杯接一杯的喝他們遞來的酒。

  沈知初心疼他,最終還是下車了。

  季遠深剛走,她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電話里的男人陰惻惻的笑,令人膽寒,“弟妹,要你的聯系方式要的好辛苦啊。”

  “季銘?”

  “唉!你這么直呼我的名字就生疏了,明天過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哥哥我可是給你準備了一份厚禮,怎么樣,想不想提前知曉啊。”

  沈知初厭惡得想吐。

  她聽人說過,季銘是個虐待狂,專門找清純的女孩下手,私下里玩弄他們的身體,用各種骯臟狠辣的手段脅迫。

  沈木荷也是受害者。

  只是,她咎由自取。

  當年沈木荷為了沈家的利益,主動勾引了季銘,這才促成這門婚事。

  季銘怕她掛斷,立即道,“弟妹要是嫌麻煩不愿意見我,沒有關系,我可以發你手機上。”

  說完,季銘掛了,留了一個懸念。

  “初初!”

  白七七跑出來,沈知初臉色發白。

  “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七七,我心里很不安。”沈知初不敢把這種情緒帶進去。

  白七七把她拉到一邊,“發生什么事了?”

  “季銘給我打了個電話,說,說要送我一份厚禮。”

  “你別理他,他是個瘋子。”

  沈知初的心如同擂鼓,有人在拼命的敲,“可是……七七我真的很不安,這個季銘到底在搞什么啊,其實我早就發現,這兩天季遠深也心神不寧,我總覺得婚禮會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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