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處理了幾個不聽話的人。”吳揚回答。
伊蘭說:“江啟他們?”
“嗯,他們想偷偷跑,讓少東家猜中了,就過去看了他們一眼。”吳揚非常平靜地訴說著,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顯得極其平常,好像就是在處理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但是伊蘭看得出來沒有吳揚表面上說的那么輕松,她問:“他沒事吧?”
“殿下問的是少東家嗎?殿下可以放心,少東家有我保護著,不會出事。”吳揚笑著開口。
伊蘭說:“怎么處理的江啟?”
“把人送走了。”吳揚。
伊蘭很震驚:“就這么送走了?為什么?他做了那么多的壞事為什么要送走?其他人呢?那個叫做溫葒的女人可是把江琴害成這樣,難道也送走了嗎?”
她激動得就差跳起來了。
很顯然,她其實很關心這件事,但她也知道自己只是一個外人,平日里在江玨面前也不敢表現出太在意的樣子,但是伊蘭不在意不代表她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她連宰了那一家子的心都有!
吳揚難得看到伊蘭這么激動,笑著說:“殿下不必激動,他們想順順利利的走自然沒有這么容易,少東家也不是好欺負的,你放心,她們雖然活著,但跟死了沒有什么區別,準確地說,他們應該更愿意去死。”
伊蘭心頭一沉,“你什么意思?”
“少東家去見他們的時候把實驗室的人也帶過去了。”吳揚回答。
伊蘭瞬間明白過來了,把實驗室的人帶出門,要做什么已經很明顯了。她的怒火消了幾分,可還是心存不甘,沉思許久才忍不住開口:“送哪去了?我找人去打他們一頓。”
吳揚笑了笑:“殿下就不必操心了,人已經送出海了,你就算現在追出去了也不能夠把他們打一頓,他們現在可不經打,萬一一個不小心骨頭全部碎了,爆一身血出來,還給您惹一身麻煩。”
“我明白了。”伊蘭心中有了數,“看來江玨是不打算用正常手段對付他們。”
吳揚說:“他們怎么對付的江琴,少東家也只是以牙還牙罷了,既然本家的人受得了這種罪,他們也一定受得了。”
實驗室里面研發出來的東西,一個比一個危險,平日里就算用作研究,有專業的實驗服保護著,也時常有研究人員會受傷,他們研發出來的東西可以救人,同樣也能讓人生不如死,至于江啟這一家子是什么下場,其實吳揚自己都不清楚。
只是聽實驗室的人說,之前他們養了一只小白鼠,將藥物注射入小白鼠體內后,不到一個小時就軟化了小白鼠的骨骼,六個小時后,堅硬的骨頭可以一敲就碎,毛細血管爆裂,內臟也開始出現問題。
小白鼠開始無法行走,也無法站立,就算是躺在地上都不行,壓著的那一面,毛細血管會破裂出血,時間久了就會出現尿血和便血各種癥狀,不過,它不會死。
它會健健康康地活著,但痛苦會一直伴隨著它,讓它無法休息,沒有片刻安寧,除非去死。
不,它連去死的權利都沒有,只能乖乖等死。
伊蘭不涉及這一行業其實不太清楚其中的要害,吳揚也不想透露太多,把伊蘭送到客房之后他停下腳步。
“殿下,我就送你到這了,客房內有電話,需要什么的東西可以打電話給管家。”吳揚畢恭畢敬地說著。
伊蘭微微一笑:“謝謝了。”
吳揚轉身離開,去安排明日離開的飛機,等一切處理好后天已經灰蒙蒙的亮了,他沒有休息,開車去了公司,把江玨遺留的一些重要資料一并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