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洲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他看著自己躺在病床上的父親,看到他病重的殘軀,心里在滴血。
江淮同樣也非常痛苦,他嗚嗚咽咽的想要發出聲音,可不管他怎么努力都說不出一句整話,也不知道是啞了還是怎么了,看著十分可憐。
魏盈凝著臉,想要說點什么但最后還是將到嘴的話給咽了回去,她心中其實很清楚江淮現在這個樣子也只能等死,基本上沒有什么活路了。
離開的時候魏盈還專門提醒江洲要好好照顧江淮。
“你父親現在病重,正是最需要你們這些子女照顧的時候,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好他,不管怎么說他都是你的父親,辛辛苦苦將你們養育承認,如今遭到江玨的報復,我知道你心中不甘,甚至覺得委屈,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忍著,畢竟現在的江玨你得罪不起。”
魏盈擺出了一個長輩的架勢,語重心長地勸說著江洲。
可江洲卻十分憤怒:“難道我要就這么忍氣吞聲嗎?”
“當然不是,我并沒有讓你忍氣吞聲,我只是希望你能夠聰明一點,不要以卵擊石,懂嗎?”魏盈提醒。
江洲沉默了,心中縱然有再多的委屈,此時也只能強忍著,他說:“夫人說的沒錯,我知道了。”
“你知道就好,其他的就不用我提醒了,我想你應該很清楚江玨的為人,你父親現在能活著其實就已經很不錯了,你就算生氣也不能擺到明面上來,若是讓江玨知道了,他一定不會放過你。”魏盈拍了拍江洲的肩膀,示意他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江洲的心中十分復雜,作為一個兒子,看到自己的父親受到這種傷害,他非常難過,此時已經默默在心中記恨起江玨了,背地里已經在盤算著怎么報復江玨。
但這個想法也就剛剛冒出頭,從醫院離開的江洲打車回家的路上時已經感覺到身體不舒服了,渾身無力,還開始冒冷汗,回到家之后人就已經頭昏眼花看不清路了。
江洲以為自己只是中暑了,也沒想那么多,在沙發上倒頭就睡,很快就被其他人發現他在流鼻血,家里的人怎么叫都叫不醒。
很快這件事情就在家族群里面傳開了,才知道有這種癥狀的不止是江洲一人,幾乎所有去醫院看過江淮的人都出現了不適。
看到這些消息的魏盈錯愕了幾秒,因為她今天剛剛去醫院看過江淮,并未聽說江淮有什么傳染病,她立刻給醫生打了電話,因為今天醫生給江淮做了全面的身體檢查,很清楚江淮的身體狀況。
醫生說:“江淮不是早就得了傳染病嗎?醫院那邊都有記錄。”
魏盈嘴角抽搐,所以只有他們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魏盈說:“現在家族內已經有不少人的身體出現了異樣,你來看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醫生沒有拒絕。
當天晚上,魏盈就把家族內那些出現身體不適的人召集起來,全部送去做檢查,但得出的結果很讓人意外。
因為江家的人從小都會注射一些自己研發的疫苗和藥物,體質比較特殊,而江玨給江淮注射的藥物好像天生針對江家的人,同樣是跟江淮接觸過,外人卻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而旁支內的人卻一個個頭昏眼花流鼻血。
很顯然,這藥就是專門為他們量身打造的。的
不能說江玨不惡毒,又或者惡毒兩個字已經無法來形容江玨了,他簡直就是十惡不赦。
不過短短一周的時間,就已經有十幾個人病倒,魏盈的身體也出現了不適,好不容易得到片刻安寧的江家旁支因為這件事情又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