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盡量把事情往小了說,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刑天闊卻被秦薇淺這個名字給吸引住了,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別人提起秦薇淺的名字了,上一次來江城他也專門向江亦清打聽過秦薇淺的身世,最后確定秦薇淺和江家沒有半點關系才離開的。
如今江城又因為這個女人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刑天闊不得不重新對秦薇淺這個女孩提起好奇心。
究竟是什么樣的女人,才會讓兩個如此年輕優秀的小輩,為她動手?
掛斷電話之后,刑天闊把門外的秘書叫進來,問:“那個叫做秦薇淺的女孩是怎么回事?”
秘書完全不記得有這人,問:“哪個秦薇淺?”
“上次我們去江城詢問的那個女孩。”刑老說。
秘書猛然間想起確實有這一人,說:“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個簫長林特別看重的女孩,和蕭家的大小姐關系很好,聽說她們兩人是好朋友,刑老怎么忽然提起她了?她有什么奇怪之處嗎?竟然值得您幾次提起。”
刑老說:“江城那出事了,兩個首富,為了一個女人大打出手,我能不提她嗎?你去查一查究竟是怎么回事。”
秘書笑著說:“我進來前剛好在和同事們討論,事情是這樣的,這蕭家要和江家聯姻,秦薇淺和江家主有了婚約,而這個叫做秦薇淺的女孩,又跟封九辭曖昧不清,這江家主很生氣所以才和封九辭打起來的。”
“蕭家和江家聯姻,跟這個秦薇淺有何關系?”刑老發現了盲點。
秘書說:“這事情說來也奇怪,簫長林早前贈送了部分盛世集團的股份給秦薇淺,還偷偷為秦薇淺上了蕭家的族譜,排名還在第一位,比蕭金云都要高貴。”
“而這江家,指名道姓的要蕭家的千金大小姐,所以這婚事就落到了秦薇淺的頭上。我想,簫長林應該是心疼蕭金云,又礙于自己年紀大了護不住蕭金云了,就想隨便找個人頂替她去和江家聯姻。”
秘書說的頭頭是道。
刑天闊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他搖頭:“不可能,蕭家是個很注重血脈的人,有蕭金云這么一個外人就已經很離譜了,他們絕對不會允許一個外人寫入族譜里。”
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況且,這個秦薇淺又不是孤兒,自己沒爹沒媽嗎?那么大一個成年人,為什么要上別人家族譜?不是簫長林有病,就是秦薇淺貪圖蕭家的財產。
當然,簫長林雖然病了,但是他腦子還是非常清醒的。
“這件事不對勁,不對勁……”刑天闊喃喃自語。
秘書說:“這沒什么吧?只是寫進族譜里,也不是什么大事,簫長林許是在利用秦薇淺,等秦薇淺沒有了利用價值,再一腳踹開,這是商人慣用的手段。”
“那他也不可能把盛世集團的股份送給秦薇淺,蕭家的其他人是絕對不會答應的,特別是蕭家的兩老,他們眼里只有蕭金云這么一個孫女,怎么可能讓別人比蕭金云還要尊貴,一定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江亦清當初會不會是在騙我……”
刑天闊想到很有這個可能之后,神情也變得越來越凝重。
秘書卻渾然不懂他在自言自語些什么,“刑老,您多慮了吧,江家主有什么好騙你的?”
“你不懂。”刑老站了起來,迅速按下一串號碼撥通過去。
秘書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電話沒有接通,刑老指著秘書:“你去聯系江亦清,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