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江亦清果然拒絕的非常干脆。
秦薇淺笑著說:“為什么不需要?是怕嗎?”
“呵。”江亦清不屑。
龍清河從門外快步走進來,笑著說:“你是誰根本就不重要,所以不需要。”
走到江亦清身邊后,龍清河停了下來,對江亦清說:“柳京科的人在門外候著,要不要處理掉?”
“不需要。”江亦清說。
龍清河回答:“他這人不好對付,如果不先把他解決掉,江玨我很難帶走。”
“龍少,柳京科來之前已經通知過刑天闊了,他剛給家主打了電話,這事,鬧大了會傳到京都,對大家都不好。”謝周方告知龍清河。
龍清河蹙眉:“這老家伙這么陰險?我發現他真的是……屁大點事都上報到京都,他真的是越來越囂張了。”
謝周方也氣呼呼:“是啊,若不是有柳京科這個老東西在拖后腿,家主早就處理掉這些麻煩事了。”
“那現在我該怎么做?”龍清河詢問江亦清。
江亦清說:“把其他客人全部送走。”
人越多,對江亦清來說事情就鬧得越大,他并不想讓江家本家還有血脈的事情傳出去。
“好。”龍清河直接招呼龍門的人開路。
眾人相視一眼,很迅速的跟著龍清河走了。
今天這瓜,可不是他們能吃得起的。
不一會兒,整個會場的外人幾乎都走的干干凈凈,剩下江玨的人以及封家的人,還有江亦清他們。
其實,江玨一開始也沒想把江亦清怎么樣,只是單純的想看看他若是公然提起遺產一事,江亦清會是什么態度。
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視線,落在了秦薇淺的身上,銳利得過分。
也是這一個眼神,所有人都看懂江玨的意思了。
他離開的時候,沒有人阻攔。
龍清河到是不想輕易讓江玨走,怕他離開之后對江亦清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來,剛準備把人攔下就被姍姍來遲的容夫人擋住了。
容夫人還為了這件事專門向江玨道歉,好話說盡,跟著他一路走出宴會大門追到停車場,對方卻是看都沒看容夫人一眼,關上車門直接開車離開。
容夫人只好問江亦清:“你到底做了什么?”
江亦清沒有說話。
容夫人再看向江亦清的對面,秦薇淺和封九辭都在,她隱約中猜到了什么,臉色十分難看,想要說些什么的,手機卻收到一條短信,是江勛發過來的,除了容夫人之外,所有江家的人都收到了。
明天早上十點,江玨會回江家召開家族大會,所有人都必須到場。
容夫人心理咯噔一聲,連忙撥通江勛的電話問他怎么回事。
江勛說:“這是少東家的意思,明天十點,江城所有媒體都會抵達江家,所以,任何人都不得缺席!”
所有人……
那豈不是要把這件事情鬧得非常大?
這對江亦清來說沒有半點好處!
容夫人說:“少東家要回本家自己回來就是,為什么要把江城的媒體全部找來?”
“這是他個人的意思。”江勛回答。
容夫人很生氣:“他的意思?難道你就一定要照著辦嗎?你知不知道江玨今天在珠寶大會的慶功宴上都做了什么?現在整個江城乃至全國的珠寶商都知道家主他……”
后面的話容夫人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她很憤怒!
她是極其維護江亦清的,哪怕有些時候江亦清很不尊重她,甚至江元桑還會出言頂撞她,這些容夫人都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