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啟想的只是借用江蕓思是女人這件事,肆意抹黑江玨,把他的名聲搞臭。
對于溫葒的提議,江啟沒有答應。
溫葒十分心寒,在內心做了三天三夜的斗爭之后終于爭取到跟江蕓思見面的機會,但是,溫葒只能見江蕓思一面。
她能料想到江蕓思的日子不會太好,但是溫葒沒有想到的是,當她看到江蕓思的時候差點沒有認出來,因為那個女人身上穿著一件臟兮兮的衣服,衣服上全都是血,臉上還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刀疤!
那刀疤血肉模糊!
溫葒當場被嚇得癱軟在地,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
這一聲慘叫也把渾渾噩噩的江蕓思給吵醒了,她木訥的抬起頭,看到溫葒的時候,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掉……
是母親!
江蕓思十分驚喜,張了張口想要說話,可嗓子卻已經干澀得一個字也發不出。
溫葒顫顫巍巍地扶著墻,從地上爬起來。
“看完了?你可以出去了。”吳揚面無表情的催促。
兩個下屬根本就不給溫葒開口的機會,迅速提著人,強行帶了出去。
溫葒掙扎著想要沖去救下江蕓思,可她根本就掙脫不開,只能就這么被人提了出去。
偏殿的門關上,徹底隔絕了母女兩人。
吳揚說:“人,你看完了,該怎么做,你自己看著辦。”
“你、你們、太過分了!”溫葒渾身顫栗,她憤怒地吼了出來。
吳揚笑了笑:“呵,我們若是真的過分,你現在看到的只會是一具尸體,而且,是江蕓思先動的手。”
“那是我的親女兒!不管怎樣,你們都不應該傷害她!”溫葒怒聲大罵。
吳揚說:“江蕓思是你的女兒沒有錯,但秦薇淺也是被我們少東家捧在手心上的人,比江蕓思珍貴百倍千倍。還有,我要提醒你一句,不要妄想跟我們談條件,少東家心情不好,江蕓思會不會成為下一個江澤遠都看你了。”
留下一句警告,吳揚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溫葒說:“你給我站住!”
“溫夫人還有什么事嗎?”吳揚詢問。
溫葒說:“江玨怎么傷害的江蕓思,我會一分不少的還給他姐姐!他毀了我女兒的容,我就把江琴的臉也毀了,他若是敢挑斷蕓思的手筋,我就把江琴的眼珠子挖出來,我說到做到!”
吳揚笑了笑:“你該不會真的以為螳臂能夠當車吧?你若是老老實實把人交出來,少東家或許可以放你們一家三口一條生路,但你若是真的要那么做,就不是死一個這么簡單了,不僅江蕓思,你們全家都要死,你自己看著辦。”
溫葒又氣又惱,她氣得破口大罵:“你們這群畜生,是仗著自己現在可以一手遮天就無法無天了嗎!江蕓思做錯了什么你們這群畜生要這么對她!”
“她是我唯一的女兒,就算有錯,也不應該毀了她的容!你們讓她以后怎么活?”
溫葒氣得半死,她大聲質問。
吳揚冷酷的臉上沒有半分動容,平靜地回答:“這是你們該考慮的事情,至于江蕓思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這一切都是你的責任,不是嗎?”
吳揚甚至都懶得跟她爭論,對一旁的護衛說:“送溫夫人出去。”
兩個下屬立刻走上前,要將溫葒送走。
溫葒氣得咬牙切齒:“我不走,我今天必須把江蕓思一塊帶走,你們誰都別想趕我走。”
“你若是有這個本事大可以試試,不過,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把人帶走,除非我自愿,否則其他人只有帶軍隊來,才有可能闖入日落城堡,所以,請自便。”吳揚微微一笑,很輕松的一句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卻顯得無比輕松自在。